貢獻,只有在一旁的指手劃腳。
沒有烤箱,奶油調配比也不令人滿意,做出的實物沒有溫小婉原來世界的一半好吃,溫小婉卻十分滿足了——她總算見到親切熟悉的物件了。
在這冰冷冷、陰森森的後宮裡,她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和慌張,好像還在原來世界那樣沒心沒肺地笑著。她不說,卻不代表著她不怕,她只是不願把這些表現出來罷了。
她需要一切熟悉的東西,來安慰她不安的心,把她佔有的這具女配的身體,用的時間更長一些。別還沒走到小說□的地方,她就GAME OVER了。
“你做的?”
那一小包的東西,在聶謹言修長的手裡,並不顯多,就如那天晚上,聶謹言掌心中託著的荷包,都是穩穩的。
溫小婉連連點頭,“你嚐嚐,好甜的,就是奶油沒有調好。”
溫小婉的個子比聶謹言矮許多,踮著腳才能夠到聶謹言平託著的手掌。
溫小婉四處瞄瞄,左右無人,便開啟那個小包,拿出來一塊,要往聶謹言的嘴裡塞,“和你站一起真好,總是沒有閒雜人等。”
溫小婉發現,有聶謹言站著的地方,基本都是‘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不必擔心被人偷窺。
“很好嗎?”聶謹言細長的眼眸裡,閃過一絲鬱色。
溫小婉還執著地把泡芙往聶謹言的嘴裡塞,那一股甜膩膩的味道,並不是聶謹言得意的味道,但看到溫小婉滿臉滿眼的期待,他又不由自主地張開嘴。
“很好啊,總是他們怕你,不是你怕他們。”
溫小婉這話怎麼聽都不像是安慰,聶謹言皺在一起的眉頭,卻鬆開了。奶油是什麼鬼東西,他並不知道,但嘴裡那股子膩得發人的甜味,因著溫小婉,似乎也能忍受了。
“好不好吃?”溫小婉完全不關心聶謹言的形象,在那些宮女太監心中,是不是像鬼一樣可怕。這……關她毛事?她只關心她想出的東西,能不能打動聶謹言的心?
為了眼前這張,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影響不到她,都會笑嘻嘻的臉,聶謹言違心地點了頭。
溫小婉更滿足了,像她這種人,在連續劇裡,最多隻能活2集,為了多活幾集,做什麼努力都是值得的。何況,目前抱的這條粗腿,除了面癱些,還沒有別的缺點——小JJ什麼的,是可以自帶的。
剩下的泡芙,聶謹言原封包好,塞到了內懷裡。
溫小婉撿起地上的托盤,重新託好。
兩個人還是一前一後,走出那條小胡筒,卻有一種香甜馨軟的味道,在兩個人之間飄來飄去,彌滿著整處地方了。
兩個人剛繞過一處拐角,眼看著離慈寧宮越發近了,左右的人也跟著多了起來,聶謹言的那張臉,肅得像冬日落雪,從他身邊過的人,都如履薄冰。
跟在聶謹言身後的溫小婉,很跟著沾光,再也沒有碰到不長眼的,來找她的事,然而世事沒有絕對,就在溫小婉以為她能一路順暢地走進慈安宮時,有人一聲‘聶司公’,擋到了他們眼前。
有的人生下來,是為了噁心世界的,與之相反,有的人生下來,則是為了感動世界的。對於有的人,前提是看你屬於哪種世界。
溫小婉未來之前,站到他們前面,攔住他們的這個人,對於這具身體的原身婉兒小姑娘,就是噁心世界的——婉兒被燒死,大半歸功於這人的傑作。
——順王爺龍嘯,當今聖上龍耀同父異母的兄長,在先帝眾多活到成年的皇子皇女中,排行第十。原情節中,要是沒有他的援手,在婉兒的叛主裡,黃沛鶯差不離就死在後宮的潮起潮落裡了。
在聶謹言很恭敬地向龍嘯行禮,口稱“聶謹言參見順王千歲”時,溫小婉也跟著行了全禮。
溫小婉可沒有聶謹言的資本,見著王爺仍行半禮。她雙手託著紅木漆盤,全禮行下去時,用紅木漆盒做遮擋,悄悄地向前面看去。
龍嘯穿著一身淺青色的四爪蟒蛇袍,腰間扎著寸寬的青色暖玉串成的鑲金玉帶,頭上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腳下登著同色系錦緞白底朝靴。
順王龍嘯長得與晉安帝龍耀並不太像。龍耀周身透出一股子霸氣側漏來,雖說只遠遠地看過這人一眼,但溫小婉從內心承認龍耀很有帝王相。俊是俊,卻一股英武的俊朗,渾然天成。
眼前這位王爺,穿著一身最正統的王爺級別的朝服,卻也沒有王爺的氣勢,很平易近人。
一張斯文雅緻的臉孔,笑得溫和有禮,帶出一股書卷淡香,瞧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