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凱拉爾還是把鎮長放下來,然後讓鎮長和他的妻子兒女都抱在一起痛哭。
這種程度的“幫助”下,鎮長先生確實提供了不少情報,冷眼旁觀看著部下動作的西里卡老大在過去的四十分鐘裡只是沉默不語,觀察著鎮長和他的家人。
鎮長看上去三十許人。他的妻子和他差不多歲數,他們有一雙正有青chūn年華的兒女。
西里卡老大一邊聽著凱拉爾向他彙報整理好的鎮長口供。一邊用散發著可怖光芒的眼睛打量著鎮長一家。
僅僅是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凱拉爾已經參與過拷打各種各樣的昔rì大人物,鎮長的醜態並不算什麼,但是失敗者軟弱和可笑的樣子依然還是讓他陶醉。
曾經的錫耶納農夫跟著拉迪斯勞斯的騰飛帶起的氣流,也騰空而起,無數農夫最大最狂野的白rì夢此時已經雙倍實現了。
比如他可以隨意折磨一個鎮長老爺,隨著決定是強jiān還是讓手下強jiān一個鎮長夫人讓她崩潰,或者一直讓她體體面面地看著丈夫被折磨透過這種反差讓她崩潰,這一切曾經都是都是白rì夢。
可是如今的凱拉爾早已經產生了更多更狂野的夢想,只是他不會在認為那些是白rì夢了,曾經的白rì夢不都實現了嗎?
他清楚只有為拉迪斯勞斯的利益效勞他的這些夢想才有實現的可能。
所以他的拷問無情而又嚴厲,為了拉迪斯勞斯和自己的野心,他完全沒有任何多餘和無益的感情。
他很有天分,連西里卡老大也認為這個錫耶納農夫是一個天生的行刑者,一條兇狠的獵犬。
更重要的是他能控制自己感情,也能控制自己的yù望,他從來沒有急不可耐地享用失敗者的女人,而是首先考慮這樣會不會妨礙自己恩主的利益,只有拉迪斯勞斯想知道該知道,想得到能得到的東西,都知道或者得到了,他才偶爾放縱自己的yù望。
女人沒有被強jiān,拷打僅限於一家之主,讓他們有一種事情還沒有徹底完蛋的錯覺。
所以奄奄一息的鎮長和他的家人恐懼,又懷有一點期待。
在拷問的學問上,他已經學到了不少東西,把場面控制的遊刃有餘。
只是對於西里卡老大這樣的拷問藝術家來說,凱拉爾的拷問技術只能說初窺門徑,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垃圾,全部都是垃圾。”所有的部下都被西里卡老大對他們得到的評價嚇的夠嗆。
“這些是什麼?恩?伯尼斯村的農民首先殺死了他們的地主?礦主的聯絡人是誰?許諾三千塔勒的好處,並在這裡建一座稅卡?三天前最後一次聯絡?”西里卡老大拿過記載著著鎮長的口供的紙張,然後猛地地把它塞進了鎮長兒子的嘴,在這個不幸的年輕人的嚎叫聲中,生生地把他的舌頭扯了下來。
伴隨著他母親和姐姐的尖叫,西里卡老大繼續說道:“你們這些蠢貨,我們現在不是在偵破什麼倒黴的詐騙或者搶劫,不是在對付某個罪犯。我們是在打仗,打仗你們明白嗎,這些可悲的細節在戰爭中毫無用處。”
“鎮長說敵人有一萬農民和四千礦工。”凱拉爾小心指出了鎮長也提供了一些和戰爭有關的資訊。
“如果他們有一萬四千人,他們早就把周圍的鎮子全部徹底搶劫焚燬了,他們別無選擇必須要徹底搶劫所有的糧食。”相比經驗不足的凱拉爾,西里卡老大對於鎮長提供的數字不肖一顧。
鎮長此時顫顫巍巍地開口了:“大人,可是那些叛亂的賊首怎麼會把部隊的真實數量告訴我呢,我真的把自己知道的已經統統告訴你了啊,我真的沒有隱瞞了。”
他得到的回應是,西里卡老大把烙鐵狠狠地扎進他的腋下。“你這蠢貨,在把你那漿糊一樣的腦袋好好翻一翻。”
鎮長聽不見了西里卡老大後面的話了,腋下的神經傳來他大腦無法承受的痛苦,他昏迷了過去。
只是他的折磨並沒有就此結束,他是被自己女兒的慘叫聲喚醒的。
當他睜開眼睛,只看到兒子同樣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女兒被脫光了衣服強行掰開了四肢,胸口已經被烙鐵弄得一片焦糊,那個有著猶如惡魔一樣眼睛的兇徒,正把烙鐵對準那個已經在哀嚎不止的女兒的下身要插進去。
“不。。。。。。。。。。。。。。。。。。。。。。”
第二百四十三章糧食商人的主業
“這麼說起來,那個鎮長確實是個笨蛋?”拉迪斯勞斯為了避免不小心的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