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沖天,打砸聲、士兵們肆無忌憚的笑罵聲,女人孩童悽惶無助的哭喊聲,交織成一首讓人心痛的交響樂。
郝萌心滿意足地從客房裡出來,恰巧看見侯成從對面的女眷偏室出來,兩人先是一愣,然後指著對方哈哈大笑起來。
“如何?玩的還開心吧。你還別說,大家閨秀就是大家閨秀,還真不是鄉底下的小丫頭和窯姐能比的!我剛剛破了兩個小姐,那叫一個水靈清純,就連光著身子都掩飾不住那股大家出來的書卷氣——”侯成炫耀似地說道。
郝萌也不甘示弱,指了指剛才出來的那個房間,得意地說道:“我還是喜歡熟透了的少婦。那叫一個豐腴柔軟,那叫一個風情萬種,這種**的滋味豈是沒嘗過情愛滋味的少女能比的!”
“那好,咱們換換,看看誰說的對!”侯成一瞪眼,一跺腳不依不饒地扯著郝萌說道。郝萌也是無所畏懼,白眼一翻:“誰怕你!”
說完,兩人怒目而視,然後朝著對方去過的房間奔去。但是片刻之後,就當侯成房中男人深重的喘息,後**碰撞的靡靡之音越來越大時,突然傳來一聲慘叫,然後就聽侯成怒罵到:“賤貨,竟想著殺我!你殺呀,你殺呀!”
然後裡面傳來一陣沉悶的碰撞,半刻之後侯成臉上帶著一道狹長的血跡,衣衫不整地悻悻而出,隨手將一個血肉模糊已看不清容貌的精赤女人丟了出來,那女人重重地摔在地上,軀體蠕動了幾下再也沒有了動靜。
“不識抬舉——”侯成吸著涼氣摸了摸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