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愜意的將一枚蜜果放到嘴裡,笑道:“這還要多謝子堯兄成全,若不是你的忍痛割愛,我怎能長伴美人身邊如此快活?”
一股猛然而至的凜冽氣勢突然撲面而來,拓拔寒竟無力去抵抗這種如大山般的壓迫感,笑容還來不及擴散到眼角,他只能運起全身的功力相抵擋,一時間額上全是細密的汗珠,臉色蒼白。
身後的託答兒發覺出異樣,大聲喝道:“三殿下請用茶!”這如佛門獅子吼樣的大喝立時將這無形的壓迫感抵銷殆盡,拓拔寒這才緩過氣來,不覺心中恐懼。這軒轅子堯到底練了怎樣的功夫,才一年時間,竟會變得如此可怕?只是簡單的氣勢就壓得他無法動彈,他現在都開始懷疑,到底他在戰場上的失利到低是不是真得?怪不得,出入自己的地盤只有他一個人,連從不離身的千亦也不在,原來是有了極大的自信啊。
“拓拔兄還是談正事吧,我的事情我自有道理,用不著你的提醒!”果然是極大的狂妄:“阿骨朵如附骨之蛆,看準我比蒼墨好對付,都追到特爾哈草原了,太子可有什麼好的見意呢?”他那個樣子,彷彿在說著一件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事一樣。
“哦?”拓拔寒不斷平復著心中的異樣,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子堯兄打算如何呢?你該不是想讓我從身後拖住阿骨朵的後腿吧?”
“和聰明人合作就是省心啊!”嘴角動人的笑容忽然而至,子堯笑道高深莫測:“阿骨朵和誰相遇,都是一場死戰,所以,我們得好好為他選個地方。”抬頭,若有所思望向天際:“這就是一場決戰,沒有正義與邪惡的區分,勝利的人擁有一切,失敗的人失去一切。沒有規則,沒有裁判,勝利就是仁義道德,勝利就是替天行道!如果我那可愛的太子弟弟想決一死戰,那麼我奉陪。”半眯著眼,他心中卻有著強烈的渴望,來吧,子沐,我也不想再等下去了,就只有你和我,成王!或是敗寇!
拓拔寒心中一跳,似乎若有所悟:“你,你是說,那一天就要到了?”
“怎麼,你捨不得了!”眼底是一抹近乎慘忍的笑,隱在袖袍中的手卻止不住的發抖,他不知道這句話是在問拓拔寒,還是在問自己。
“如果你真得決定了,那麼我將遵守我的諾言,只是,你就真得想好了?”眼角瞄向一邊,拓拔寒心中竟有一絲痛。
細長的黑眸懶懶得抬起,悠悠輕道:“我相信你,否則,我也不會將水月交給你。這一年來,你已是非常幸福的人了,你會讓那個驕傲的人失去所有判斷而變得瘋狂,啊,哈哈、、哈哈哈”他不可抑止的大笑起來,一直笑到眼角有抹溼潤。
拓拔寒死死盯著面前那個盡乎瘋狂的男人,久久不能言語。真得要讓那個與世無爭而又淡如煙雲的女子成為他們成功路上輔路石麼?第一次,在拓拔寒堅石般的心裡產生了微不可聞的裂痕、、、
月梢頭 落花不是無情物
“安木,那個人到底是誰啊,”回頭瞄了一眼安木,水月轉著耀目的眸子。
“他和拓拔寒好像很熟呢?可為什麼我從來沒聽他提起過?”
“他是軒轅朝的人吧,身份不一般哦,”發覺一直跟在身後的人沒有什麼反映,她猛得止住腳轉身,差點撞到安木的懷裡,倒把安木嚇了一大跳。叉腰站在他的面前,水月鼓著腮抬頭瞪他。
“娘娘又想玩什麼花樣?”如此嬌豔動人的麗人站在自己面前,甚至可以聞到她身上特有的少女香味,安木忙別開臉,輕蹙起眉頭。
“你是啞了,還是對我有意見啊?”不客氣得指著他的胸口,水月恨得牙癢:“和你聊聊而已,擺著一張臭臉做什麼?我又沒欠你錢,幹什麼把我當階級敵人一樣對待?要是不喜歡,就別跟著我啊,有什麼了不起!”
“娘娘的話,奴才不是很明白。”心底輕輕一嘆,聽她在大街上指手劃腳的大聲嚷嚷,來往人異樣的目光都往他身上掃,不由得面紅心跳,他什麼都不怕,就怕女人胡鬧,偏這個女人他還惹不起,“好了,好了,別這麼大聲,真是怕了你了,回去再告訴你不行麼?”顧不得主僕有別,他低著頭搶先走到前面。
什麼啊?水月瞪大了眼,這安木原來就麼害羞麼?別看他成日裡酷酷的樣子,原來一見女孩子就這個樣子。裂著嘴角得意的笑,以後可知道怎麼收拾你了,哼!
人啊,就怕知道弱點,一旦弱點被別人發現就會被人牽著鼻子走。水月怎麼可能就這樣乖乖回去呢?你看她扯著安木東鑽西逛,什麼樣的小吃她都要嘗,什麼樣的好玩意兒都要看上半天,安木苦著臉跟本沒有辦法,手上早就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