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看到的,所以,皇上一定不想太子也像他當初那樣。只是、、、”他頓了頓,目光飄向遠處:“這樣做的確冒險,真是替皇上擔心啊,我們只有儘快完成這邊的事,趕回軒轅。”
心中掠過一絲淡淡的不安,天一掉轉馬頭狠夾馬腹,往相反的地方馳去,雙眸閃過異樣的精光。他們都太瞭解皇上了,從他親手殺掉自己的兩個兄長開始,他的心裡就沒有一天安寧過,他能明白皇上心中的苦,再到後來,唯一深愛的女子又不得不狠心除去,這樣的痛,連他們四人都覺得無法喘息。本想為他分擔,只是後來才發現,這種事,他們永遠分擔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父子相疑,卻無能無力。
“駕!”宣洩般的一聲大喝,天一揚鞭跑在清冷的夜裡,他必須快點,快點,再快點,最好馬上回到皇上身邊,永遠守護著他、、、拓拔寒的懷裡異常溫暖,雖然可怕的經歷一直在腦海中消逝不去,可沉沉的倦意仍舊讓水月闔上了雙眸,昏然欲睡。拓拔寒默默望了一眼懷中的人兒,如星光般閃耀的雙目卻輕輕蹙了起來。剛才那一箭太過霸道,直將託答兒的長箭生生震開射死了撲起的灰狼,這附近還有什麼人麼?到底是誰?腦子裡一閃而過子堯那張俊逸的臉,又緩緩搖頭,他現在正被阿骨朵纏得緊,哪會知道水月有危險?
百思不得其解,他又低垂下頭,對上那排嬌美的睫毛,夜裡的霧氣讓她眸子上沾上了少許水汽,晶晶亮亮,襯托著粉嫩的小臉如荷花般嬌豔欲滴,唇角的笑意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擴大,這個丫頭,真是好運呢,有那麼多的人在關注她嗎?只是因為她的美麗?還是,天生的一種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長長的隊伍終於回到蓮莊,小梅早就站在門口焦急張望,看到拓拔寒抱著水月輕輕下馬,立刻飛奔而來,急急呼道:“小姐,小姐、、、”
“小丫頭不要吵!”拓拔寒只輕揚眼眸,小梅就立即禁聲,只瞪著一雙滴滴亂轉的眼,直往他懷裡看。
“你家小姐沒事,只是睡著了。你先去看看雲官她們,叫你的時候才來。”他邊說邊將懷裡的人往裡抱,在踏近房門時對身後的安木說道:“叫國師來。”
小心將已睡熟的水月放在床榻上,拓拔寒輕輕解開裹在她身上的大氅。
屋裡光線明亮,被狼撕咬破的衣服沾滿了絲絲血跡,大腿處一條長長的劃痕猙獰可怖,不由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非要讓自己滿身是傷麼?心中難耐的痛楚一閃而過,拓拔寒小心的撕開她大腿上沾滿血肉的衣物。
“拓、拓拔寒、、、?”一陣鑽心的痛將她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睛卻發現拓拔寒正撕開她大腿上的衣物,不禁又羞又急。
“害什麼羞,我又不是沒見過。”拓拔寒一臉淺笑,根本不去看她又紅又急的小臉,仍舊不停手上的動作:“傷口不處理是會感染的,我已叫了虛青子來,先看你的腳,再給你傷口上藥,可要乖乖聽話,不許再亂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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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梢頭 治傷而已,你以為?
認真將她全身上下檢查完畢,拓拔寒扯過一旁的綿被將她又裹了起來,這才讓門外早已等候的虛青子進來。
“腳傷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這兩天不能走路,也不能騎馬了。”虛青子心中苦笑,只是把腳崴了而已,抹點藥酒休息一下就可好,身上的傷嘛、、、他輕瞄了一眼裹得嚴嚴實實的水月,心下好笑,這位太子不可能讓他去檢查吧!況且,他自己也可以搞定,卻偏要動用他?
從身旁的藥箱裡拿出一瓶藥水遞給拓拔寒,虛青子淡淡說道:“月妃的腳傷臣已上了藥,這瓶藥還是太子殿下來抹吧,只需塗到傷口上再用紗帶綁好就可以,這兩日記得不要見水,否則傷口會癒合不好,而留下疤痕。”
水月俏臉一片嫣紅,倒不是因為虛青子給自己上藥,而是拓拔寒那略帶酸意的藍眸不瞬不瞬的盯著虛青子,特別是當他捧起自己腳開始上藥時那吃人的眼光,真是讓她哭笑不得。短短几分鐘而已,虛青子卻是汗流夾背,匆匆將她腳包好囑咐幾句,就要往外退去。
一直退到門邊的虛青子忽又想起什麼,垂頭說道:“太子殿下,邊關有急報,還有國王陛下來了旨意,您看、、、”
“知道了,你去書房等我。”拓拔寒輕捏水月俏麗的小臉,淡淡回道:“我過一會兒過去。”
剛把楠木的房門闔上,虛青子就聽到裡面的驚呼傳來:“拓拔寒,叫小梅來弄就好了,你、、、你別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