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慾望,子堯忍不住長長吐出一口氣。
“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迷霧般的暗沉黑眸混雜著重重的喘息聲飄在空氣裡。泛著濃濃墨色的深眸中倒映出的是另外一張奪目迷人的臉,這一刻他根本無暇去思想心底是何樣的情愫在湧動,只是憑最原始的慾望去領會身體上獲得的極致快感。
雲官汗溼的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強壓下身體上的痛楚,她在他的胸前喃喃囈語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應該一直跟在水月身邊的,奴婢不該讓她一個人、、、”
“不,你錯在不該失去她的蹤跡,要知道,這是我準備了很久的一步棋,卻讓你,讓你這個賤婢壞了爺的好事。”狠狠的最後一次衝撞發洩出心裡的慾望,子堯連心都在抽痛。
“爺、、、”雲官強忍著身下傳來的裂痛,苦澀的勾了勾唇角:“您這是何苦,其實爺的心中不是這樣想的,您只是怕失去她,又何必騙自己呢?”
凜冽的目光如刀般劃過她的臉,子堯似乎吃了一驚,這個賤婢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大膽。緩緩起身將錦袍穿在身上,他不再去看她媚惑的身體。
雲官垂下睫毛,隱住了眼底的落漠,她知道在子堯的心中,自己不過是他發洩的工具而已。咬牙顫抖著穿起破爛的衣衫,搖搖晃晃站起來:“奴婢雖然不知道水月現在何處,可奴婢可以肯定她一定活得好好的,帶走她的兩個怪人不僅武功高強,人也長得奇怪,應該是軒轅人氏,從他們輕意就殺了幾十個蒙族士兵來看,應該不會對水月不利,否則,也不會放了奴婢和雨官兩人。”
子堯背對著雲官,讓人無法看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心中的鬱積彷彿在雲官美好的身體上得到了釋放,微斜著頭望向回覆清澈的一池湖水,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幾個老傢伙還是耐不住寂寞了?不守著父皇卻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湊的什麼熱鬧,還是怕他擁兵自重?如此也是很好啊,他可以不用再回到那個皇城就可以滅了那四個與他有著深刻仇恨的人,不錯,他要毀了他們,他要把本應屬於他的東西全部拿回來。還有,那就是欠他母后的,也要還給他的母后。既然不能擁有,那就毀滅。
他已經示弱很久了,也忍了很久了,他已經成功的讓所有人都以為他軒轅子堯只是一個吃喝玩樂的皇子而已,只有捨去很多,才會回報很多。
恨也好,怨也罷,即使踏過世人眼中禁忌與道德的線,他也絕對不會就此罷休。傾其所有,如蜉蝣,朝生暮死只為觸控一日絢爛陽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穿上衣服,去告訴千亦我們明日就進城,叫拓拔寒把大軍安置在百里之外,沒我的命令不要輕舉妄動。”極淡的口氣在這寒冷的冬日裡分外刺骨,等雲官抬起頭時,子堯早已不再視線之內。
*****************************
鳳和城,將軍府內。
白暮風長身立於威武堂的大殿內,輕緩放慢著自己的呼吸,眼角掃過高高坐於上方虎皮大椅軒轅太子,竟有一種恍惚的錯覺,彷彿那個面色冷峻的男子就是這天地間獨一無二的王,再不是那個任信衝動的四皇子了。
“父皇居然下了這樣的旨意!”微怒的一聲斷喝,白暮風只看到他面前的烏木大桌應聲亂顫,明黃的聖旨已在子沐手中越握越緊。
漆黑的眸子淡淡瞥見一直默不作聲的白暮風,子沐深深吸了口氣悠悠道:“看來月氐與三哥早已有了共識,父皇才會如此信任子堯,本以為這旨意定是要剝去他的兵權,卻沒想到反要讓蒼墨全力支援。暮風,你說父皇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沒去看暮風沉思的臉,子沐輕輕一笑自顧自說道:“不過,拓拔寒這次都自顧不及,又怎麼幫他?月氐太子,不要怪本太子狠心,誰讓你幫的是子堯呢?”豁然將聖旨用力往桌上一放,他認真看向白暮風的臉:“阿骨朵是不是快到寧城了呢?到時我倒要看看拓拔寒急是不急。”
微微抬起半眯的眸子,糾結的眉間清楚得看見一絲淡淡的落漠,喃喃輕著:“夜月麼?真的不是月兒?”
月玲瓏 相逢如陌路
悠揚的晨鐘剛剛響過,原本寧靜的靜園寺便被一陣不合適宜的吵鬧聲給打破了。夜星的大噪門讓整個寺裡的和尚都蹙起了眉頭,卻只能低聲誦著佛號。
“這是什麼世道?為什麼皇子進城就不讓我們出去,這也太欺侮人了些,我偏要出城,看他們能把我怎樣!”鐵青一張臉,夜星來回在羅漢樹下踱著腳。
還是一身粗布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