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心腸,已經讓你在這兒住了一晚,你額頭的傷好像已經全好了。所以,離開我的家,趕快趕快!”
“菩薩心腸?”這句話灌進歐沫的耳朵,歐沫有一種想吐的感覺,他冷冷的勾一勾唇:
“我能住在這兒,貌似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走自然可以,不過,試問一下,你又是哪根蔥?我可是你爸爸的客人,走或者是留,得你爸爸說了算。”
“你!”某女凌亂,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死乞白賴的住客。
心中不由嘀咕一下,要說起死乞白賴,誰能抗得過她夏桑榆呢?
今天,真的是碰到高手了。
“我?”歐沫故作糊塗地問:“我…怎麼了?”
桑榆頓時急火攻心,她狠狠罵道:“你這個無賴、癩皮狗,賴皮蛇!”
“你呢?你以為你能比我好到哪裡去?”歐沫毫不客氣的回敬道:“腦殘、自私、心腸狠毒。如果我是你所說的這樣,那我們正好是同類,蛇鼠一窩,彼此而已。”
“你!”桑榆幾乎氣岔,“你等著!”
她一把從他手中奪過來自來水管,看也沒看水管到底對著誰,啪的一下開啟。
自然,那水壓抑已久,此刻歡快的傾瀉而出,痛痛快快的,將桑榆噴了個雲裡霧中。
歐沫趁機快速的閃進了屋裡。
桑榆上樓換好透溼的衣服下樓來,歐沫正陪同夏牧航夫婦吃著早餐。
夏牧航和歐沫很親切地交談著,氣氛很愉悅。
桑榆氣沖沖走到餐桌前,重重的坐下。
然後她惡狠狠的瞪著歐沫,一言不發。
歐沫不動聲色,他正慢條斯理往嘴巴里面塞著食物。
視某女如同空氣。
“桑榆,今天怎麼這麼早起來?”夏牧航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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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爸爸不可以
“桑榆,今天怎麼這麼早起來?”夏牧航有些好奇。79閱。讀。網
“爸爸,我原本可以更早。”桑榆氣不打一處來,正好順帶打個小報告:“都是這個傢伙,用水將我全身澆透!我足足換了個把鐘頭的衣服……還有弄乾頭髮。阿嚏!阿嚏!阿嚏!”
“我都被他用水澆感冒了!爸爸。”桑榆跺著腳,撒著嬌。
“那是因為你缺乏鍛鍊抵抗力太弱。”夏牧航說這話的淡漠態度,就好像桑榆不是她女兒,自己也不是桑榆的父親。
“爸爸!”桑榆怪叫:“你為什麼寧願相信一個外人的話,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兒——他不是什麼好人!”
“我看也是,平白無故的怎麼會突然來到我們家?”張雲茹在一旁也開口說。
女人的多疑性格,一直在提醒她,歐沫舉止可疑。
“如果,你們覺得一個見義勇為的好青年不是什麼好人,那說明你們和他不是一路人。這是你們的問題。”
夏牧航話裡的意思很明顯。這句話的寓意顯然很重,母女兩個同時在心中狠狠糾結一下。
“歐沫,昨晚住的還習慣嗎?”夏牧航扭頭面對歐沫,關切的問。
“很好,伯父。”歐沫點點頭。猶豫一下他又說:“伯父,在這裡打擾你們,心中難安,謝謝伯父!吃過早餐,我就走了。”
桑榆樂暈了,她避開夏牧航的視線,對著歐沫做一個“噢耶”的誇張動作。
“哦?”夏牧航微微一愣。
他立刻很警惕的看一眼桑榆。難道又是桑榆在從中作梗?
桑榆立馬埋頭開吃。
”這麼急?”他問:“是不是有人……”
桑榆驚一驚,很利落的用手做一個‘敢亂說劈了你’的動作,威脅著歐沫。
歐沫輕蔑的瞟她一眼,回答夏牧航說:“伯父,那倒不是。只是覺得……”
“我懂得。”夏牧航看出歐沫的心思,他讚賞的點點頭:“歐沫,伯父知道你是個有骨氣的好孩子。可是,你也不要有太多顧慮。你捨命救我,我不為你付出一些,我也於心難安啊!”
“可是伯父……”歐沫還要說,夏牧航很果斷地擺擺手說:
“人各有志,伯父也不為難你。這樣吧,先休息一下,過兩天我看看公司裡面有什麼適合你的職務,你可以嘗試做做看。等攢一些錢後,再作打算也不遲啊。”
歐沫沉思一下,點了點頭。
似乎也只能這樣了,不然的話,他或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