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我敢打賭,即便咱們沒有結束特訓,咱們也脫不開這趟差事,因為情況緊急、時間緊迫,陸曉波這些人無法調集到像咱們這樣的全能選手,他們只能選擇咱們,這是第一點蹊蹺。”
“呵呵,有點意思,你接著說。”亦非並沒開玩笑,他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了。
“第二點,我們的路徑蹊蹺,好端端的不走直線,非要繞那麼一個大圈子,不僅勞神費力,還徒增了許多風險,這為了什麼?除了必有所求這顯而易見的一點之外,更主要的我覺得是為了掩人耳目。”
“另外,也是最為主要的一點就是,我們為什麼和伊國的情報機關攪到了一起,尤其是和穆薩攪到了一起,這又是為了什麼,伊國好不容易得到的這個導彈憑什麼拱手送給我們?當然,有可能他們已經得到了這枚導彈的所有資訊,但那也不是讓給我們的理由,他們這麼做無非是為了一件事,那就是利益交換,他給我們這個東西,我們幫他們幹活,這是第三點蹊蹺。”
“再有,那幾個烏國人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乘坐班機直接抵達他們要去的地方,非要在狂風暴雨海浪的肆虐下乘坐這樣一條破散裝貨船前往目的地,這同樣值得換懷疑,而最根本的問題就在於,他們之所以選擇這麼走,一大半原因恐怕和費薩爾一樣,也是叛逃,明著走他們也許根本出不了關,這是第四點蹊蹺。”
樂子言有所指,確實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第二十五章 案中案(1)調整策略
見亦非一直在專注的聽著,樂子接著說道:
“最後一點,那女人和孩子是怎麼回事?還有那些隨行護送的人是怎麼回事?你不感覺他們是在倉皇逃竄嗎?如此狼狽的登上這麼一條破船,肯定是情況已經是十分的危急了,如此危急關頭穆薩他們還有閒心送咱們東西並且還不辭辛勞的親自護送咱們離岸,這能說的通嗎?唯一可以解釋的那就是這是一筆交易,那個裝上船來的東西是用來交換讓他們的人登船的砝碼,因此我斷定,這條船不管他上面裝的是誰的貨,船東是誰,只就這一趟遠洋航行來講,我敢肯定這一趟航程是受咱們國內的某個秘密部門的全程驅使,目的也並不是那枚導彈,而是船上的那幾名烏國專家,以及那天晚上我們連夜從船艙倒騰進集裝箱裡的的那些大小箱子裡裝的那些神秘資料,這才是這條船上的重點,怎麼樣,聽了我的這一番點評,你是不是要仰視我了?”
樂子說的頭頭是道,雖然一些事情亦非也想到了,但還真沒有樂子分析的這麼的細緻入微。
“我確實要仰視你了,你真的變了,我說的是心裡話。”
亦非誠懇的拍了拍樂子的肩膀,接著說道:
“你說的這些確實都是疑點,但還有一點也是我們要注意的,那就是項工和張冰這兩個人,我感覺還有另一撥人馬在直接指揮著他們,給他們直接下達指令,從他們的拆解導彈,到與烏國的那幾名專家的聯絡、搬運物品,好像都是事先約定好的,這些工作當初並沒有對我們有所交代,只告訴了我們看護好那幾名烏國人員以及項工的安全,在船上聽從項工的安排,再有另外一點也堅定了我的這個懷疑,那就是我們用來裝東西的那四個集裝箱,如果不是事先做了周密安排,提前就將這幾個箱子放到船上,下面的工作根本就無法進行,到現在這四個集裝箱並沒有完全被利用,因此我覺得還會有進一步的行動在等著我們,所以,你我要心裡有數。”
聽完亦非的話,樂子忿忿地說道:“媽的,這幫人是既想讓牛幹活,又不給牛吃草,不和咱們說實話,亦非你等著,我覺得這一趟差事肯定會出事,等出了事我再去找他們算賬,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樂子的話音剛落,亦非身上攜帶的衛星電話就響了起來,亦非和樂子兩人相視一笑,亦非接起了電話。
放下電話後,亦非拍了一下樂子的後背說道:
“行呀,樂子,你也半仙之體了,現在也能掐會算了,你剛說完這就來事了,趕緊忙去吧。”
夜幕降臨,剛才還被晚霞籠罩的海面上漸漸被濃密的烏雲籠罩了起來,在這夜色和烏雲的掩護下,這艘行蹤詭異的貨船悄悄地轉變了預定航線,駛進了繁忙的塞拉萊港。
白天搜查過那艘捕撈船,將最新發現的疑點如實地向自己的老闆作了彙報,隨後埃裡克又和各方透過電話,大致確定了下一步的行動方案之後,埃裡克就又搭乘那架軍用飛機返回了駐土國的軍事基地。
從鄧普西那裡得到的訊息反饋,埃裡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