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婦說道,“幸好你總算是醒過來了,否則我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沈墨蘭說道,“我是沒有什麼能回報您們的。”
“不礙事。”農婦說道,“我們也不是為了什麼回報才救你的,看到你在那裡總不能放著不管吧。”
“您們真是好人呢。”沈墨蘭說道,“不過我在嘉榮城開了鋪子。”她將自己頭上的一個木簪子取下來給她說道,“這個木簪子就給您們當做信物,到時候您們如果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助的,可以到嘉榮城沈氏一品香酒家去找我。”
“哦,好啊。”農婦也沒有客氣,她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救了個人,竟然似乎還能得到這樣的回報,不過她雖然想著自己應該沒有什麼有求於此女,但是先應下這事,將來若是真有個什麼也好派上用場吧。
沈墨蘭問道,“這邊離河邊有多遠啊?”
“哦,那河邊不能住人的,我家漢子是去那邊打魚打獵還錢的。”農婦說道,“所以這邊距離河邊還是有些遠的。”
“有沒有人去找過我呀?或者您有沒有看到什麼官兵?”沈墨蘭問道,她覺得程玉弦肯定會沿著河岸找她的。
“那就不知道了,我們上次把你救回來之後,我家漢子是再去林子裡打了幾趟獵,卻沒有再去那邊的河邊了。”農婦說道。
“好吧。”沈墨蘭說道。
沈墨蘭又在農婦家休息了兩日才下床走動,便讓農夫帶著她去河邊走了一遍,發現這邊的河邊竟然沒有什麼官兵。
沈墨蘭覺得要麼是程玉弦帶著人走了,要不就是還沒來。
所以,沈墨蘭為了後面那一絲絲的可能性,再次在農婦家住了半個月,最後便放棄了。
“從這裡去嘉榮城需要多久啊?”沈墨蘭問道。
“怕是也要兩三月吧,這邊畢竟已經是江南附近了。”農婦說道。
“哦。”沈墨蘭沉吟了一刻說道,“嬸嬸,我明日就要離開了,這些日子多謝你們的照顧了。”
“這就要走了啊。”農婦說道。
“是,您們的救命大恩,墨蘭沒齒難忘。”沈墨蘭說道。
“你是叫沈墨蘭對麼?我沒記錯吧?”農婦問道。
“沒有,我確實叫沈墨蘭。”沈墨蘭笑道,“我之前和您說過的話,您可還記得?”
“你說嘉榮城裡沈氏一品香酒家是你開的嘛,叫我如果有困難就去找你嘛。”農婦說道。
“恩。”沈墨蘭說道,“去我那邊幫我看店,都比在這山裡混著日子強。”
“恩。”農婦說道,“到時候如果日子過不下去了,我就和漢子去找你。”
“好。”沈墨蘭說道,這夫婦兩是個老實的好人,如果沒有這夫婦兩,她也沒法活下去,所以這個救命的恩情她是要報的。
沈墨蘭走的時候,農婦還給她裝了一些乾糧,因為她身上的錢財都被搜刮了,所以也沒有盤纏了。
沈墨蘭揹著一布袋子的乾糧離開了這山林小村,到了大路上面往中原腹地的方向走去。
走了半月,沈墨蘭身上的乾糧便吃完了。
這天,沈墨蘭走了大半天來到一處城鎮,這城鎮還屬於江南地帶,“也不曉得楚雲軒是在江南的哪裡。”
沈墨蘭自言自語的說道,“不過就算知道他在哪裡,他也和我沒有關係,此刻惦記著也不是個道理。”
沈墨蘭又將楚雲軒丟擲腦後。
就在此時,在路邊休息的她被身後一隻大掌捂住了嘴巴,她掙扎了幾下後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這麻醉藥的藥效不強,被人抗到了某個房間裡關押著,她便醒了過來。
沈墨蘭醒來便看見四周有一些低著頭的姑娘,或者哭著或者是兩眼呆滯的看著前方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這是哪裡?”沈墨蘭問道。
“醉夢樓。”一個角落裡的姑娘說道。
“醉夢樓是什麼地方?”沈墨蘭問道。
“男人消遣的地方。”那姑娘說道。
“我被人拐賣了麼?”沈墨蘭問道。
“顯然。”那姑娘說道,“你脖子上面的兩個玉佩被人拿走了。”
沈墨蘭聞言一驚,她趕緊摸索自己的脖子,果然脖子上空空如也,她當初女扮男裝時,之前遇到的那些土匪並沒有搜她的身,僅僅是將她的盤纏拿走了,便保住了那兩枚玉佩,可如今兩枚玉佩都被人摸走了。
“豈有此理!”沈墨蘭說道。
“你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