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嚎叫一聲;狠狠撞在了牆壁上;那堵原本就有些搖搖欲墜的牆壁被他這麼一撞;徹底坍塌下來;直接將這個黑衣人埋了進去。
張易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反手接住被格擋回來的龍鱗匕首;撲向了第四個黑衣人。
看到來勢洶洶的張易;這個黑衣人內心猛然生出了一股冷意;身軀不自覺顫抖起來;不過即便如此也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張易的匕首。
“鏘”的一聲脆響;龍鱗匕首結結實實斜劈在刀刃的刀背上;插進了那個弧形刀口的縫隙裡;正當那個黑衣人愣神間;以為張易的兵器被他卡住時;張易突然嘿嘿笑了一下;這個笑容甚是陰森。
鋒利的匕首直接將弧形刀口削斷;餘勢不減劈向黑衣人的胸口;剎那間;血肉橫飛;匕首劃過;帶起一大竄血劍;匕首從他的右胸拉至左胸;切開了一個大大的豁口;甚至可以看到那跳動的心臟;這血腥的一幕饒是見慣大場面的徐井宏都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躲在黑暗巷子的他此刻方才真正對張易刮目相看。
踢掉這個下場悽慘的黑衣人後;張易轉身;看著最後那名黑衣領頭人;一步步走了過去。
黑衣領頭人此刻再傻也Zhīdào他們與張易的實力相差有多大了;他們聯手在越南一向都是橫著走的;基本很少有人能夠從他們的聯手夾擊下生還;沒想到這冒出來的年輕人不僅快速擊破了他們的聯手攻勢;並且還造成兩死兩傷;這種實力;足以比得上聖道教會之中的幾個老怪物了。
在張易殺掉那個黑衣人之後;這個黑衣領頭人就已經有逃跑的衝動了;此刻看到張易的那抹眼神;黑衣領頭人不在猶豫;連忙轉身扯開步子;朝著屋頂躍了上去。
“想跑?”張易冷笑一聲;猛的甩出匕首;在黑衣領頭人剛剛落在屋頂上時;匕首就狠狠扎進了他的小腿之中;黑衣領頭人一個站立不穩;重重摔了下來。
張易冷笑著走過去;拔下他小腿上的匕首;重重踢了他一腳;不溫不火道:“為什麼要抓?你們是如何Zhīdào基地位置的?”
這時;看到張易解決了麻煩的徐井宏也從巷子裡走了出來;今天張易的表現除了讓他震驚之外;就是一股莫名的欣慰神色;他Zhīdào;這個男子終於長大了。
看到出現的徐井宏;黑衣領頭人只是狠狠瞪著他;也不說話。
“我Zhīdào你們為什麼抓我。”徐井宏看著這個黑衣領頭人;突然語出驚人
張易也驚訝的看著徐井宏;等著他的下文。
徐井宏緩緩道:“是不是教廷指派你們聖道教會來抓我的?”
黑衣人一怔;卻是不說話;不過他這個表情已經說明了徐井宏的話是正確的。
徐井宏輕輕點頭;接著道:“雖然我不Zhīdào你們來抓我是不是受到了教廷的指派;但是我Zhīdào教廷和一直想抓我;只是教廷遠在羅馬;而且他根本就不Zhīdào我的藏身之地;所以這麼多年來才沒找到我。你們聖道教會二十年前曾參與過華夏國武道界一戰;只是後來敗北歸回越南;但是你們與島國武道界一樣;都想統治亞洲的武道界;教廷是不是許諾你們;只要你們幫他抓到我;找到我基地的位置;他就會幫助你們聖道教會對付華夏國武道界和島國武道界?”
徐井宏雖然是在詢問的語氣;不過從黑衣人逐漸變幻不定的眼神來看;多半已經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殺了他吧”
徐井宏最後看了一眼黑衣領頭人;沒有多餘的廢話;轉身朝著老屋街外走去;別看他一副儒者大家的風範;說起殺人來;骨子裡的冷血就連張易都親身感受到了;而張易聞言後;也沒有過多的廢話;這些黑衣人在他眼裡;原本就已經是屍體。
隨著黑衣領頭人絕望的慘叫;張易將匕首插入了他的胸口;轉身再將那兩名沒死但也殘廢的黑衣人一起送入天堂後;張易和徐井宏這才並肩走出老屋街
駕車返回黃凝別墅的路上;張易開啟窗戶;感受著這深夜吹來的冷風;有股涼颼颼的味道;正如那已經冰凍過後的鮮血;飲起來甚是享受。
“沒想到王老頭那一套打打殺殺的本事你倒是學得不少了;看來我是多慮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徐井宏似乎自嘲的一嘆;也許有許多事情可以告訴他了;二十多年了;以現在他的沉穩和心計;也許已經不會像當初所擔心的那樣了。
“除了打打殺殺;他渾身的毛病我也學了不少了;如果將來成為一個被社會遺棄浪蕩青年;老頭子就是罪魁禍首。”張易惡狠狠的笑了一句;徐井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