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指的是上次愛德蒙向他保證絕不會一個人單幹的事情。
說到這個,還真是愛德蒙的失誤,不過他也不是沒有理由,“鄧格拉斯向你發出了‘邀請’了麼?”看到阿爾瓦驚訝的樣子,他補充,“他告訴我也許你需要一個更好的情人。”
阿爾瓦的臉黑了,但是他的心裡卻有些隱隱發甜,“那麼那個小貴族?”
一隻手已經撫上了阿爾瓦胸前的一點,愛德蒙知道對方已經調查過了,他不懷疑阿爾瓦的實力,“是個計劃,昂古萊姆答應了幫忙的。”
“昂古萊姆”阿爾瓦頓了一下,想起自家堂兄有些奸詐的臉,“他知道?”
愛德蒙把頭埋在阿爾瓦的脖子裡,聲音有點模糊,“要不那個小貴族會這麼配合,再怎麼說他也是姓‘波旁’的。”
“你們本來的計劃?”強迫自己忽略愛德蒙的干擾,阿爾瓦繼續問。
“我們估算了鄧格拉斯夫婦的全部財產,既然他最想要的就是金錢,那麼我便拿走他的金錢,”愛德蒙手上的動作不停,只是他明白阿爾瓦既然問出來了,就需要一個答案,“我知道他們聯絡了維爾福,不過只是簡單詢問,至於別的,我恐怕他們沒有那樣大的膽子。”
“事實上你低估了他們的貪婪程度,”阿爾瓦的聲音已經開始微微帶著些喘息了,“那位法官要對你進行公開審判,罪名就是危害國家安全。”
愛德蒙頓住了,之後是忍不住的悶笑,“又是危害國家安全,上帝作證,我最不在意的就是國家安全了。”
阿爾瓦聽到這兒就放鬆了,愛德蒙的反應讓他明白了對方手裡還有後手,“你還做了什麼?”接著他就想起來自己這部分居然沒查出來。
“沒什麼,”愛德蒙將自己的唇貼上了愛人已經被拉開的領口,“也許你該關心些別的事情了,比如…我…”
阿爾瓦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很快愛德蒙就讓他沒有別的心思了,在他過去“被限制”的房間裡,他終究成為了另一個男人的獵物,只不過上一次他拼死做了反抗,這一次他卻甘之如飴。
審判被路易十九定在了一週後,能參加的幾乎都是那些出入過鄧格拉斯家的貴族們,其他的人只是模糊地知道基督山伯爵跟鄧格拉斯夫婦有了矛盾,雙方鬧到法庭裡了,至於細節,他們幾乎什麼都不知道。
因此,在幾天後莫爾塞夫伯爵一家所聽到的所有就是這個版本,而梅塞苔絲更是在第一時間就想起了一個人——維爾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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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梅塞苔絲回來了,嗯嗯,你們都懂的
☆、104·梅塞苔絲的探訪
不等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就整件事情發表些看法;梅塞苔絲在第二天就打發阿爾貝去打聽到底出了什麼事,因為自己的心煩意亂,她沒有看到阿爾貝掙扎的神情。
自從那天無意間聽到了海蒂和自己母親的對話,阿爾貝就陷入了矛盾當中。一方面,從小受到的教育讓他唾棄他的父親和母親這樣的欺騙的行為,只要一想到不論是他曾經引以為傲的家族歷史和紋章都是捏造出來騙人的;阿爾貝就感到由衷的羞愧;另一方面,阿爾貝有很明白他恐怕是最沒有資格和立場去責怪他的父親和母親的人;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他都是不折不扣的受益者;而他的父親母親帶給他的保護和愛讓他很明白他是被寵愛著長大的。
至於基督山伯爵跟自己母親還是父親的過去,阿爾貝其實並不十分理解;但是他同樣清楚,作為已經塵埃落定的現在,他母親的搖擺不定只能給所有人帶來痛苦,更何況他看不到那位基督山伯爵有任何懷舊的跡象。
只是無論阿爾貝怎麼想,他都不能直接對他的母親說什麼,同樣,他也不可能暗示他的父親他知道了一切。這樣的重擔壓在這個沒怎麼經歷過風雨的年輕人身上,阿爾貝很快就消瘦了下來,這也開啟了他真正成熟的過程。有誰說過,人的成熟總是伴隨著無數的秘密,總有一天,他們發現自己再也說不清楚過去的時候他們就真正成熟了。
沒有想清楚的阿爾貝還是順應著梅塞苔絲的要求“打聽”到了一些新的訊息,比如鄧格拉斯夫人曾經向基督山伯爵借過一筆錢、比如這場審判是維爾福大法官向法王請求並得到准許的、再比如基督山伯爵被指控犯有的是危害法國安全的罪名…
阿爾貝並不知道,他能得到這些訊息都是在阿爾瓦的授意下進行的,自從莫爾塞夫伯爵一家回到巴黎之後,無論是阿爾瓦還是愛德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