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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裝作不知道就不會發生的。白君澤走後第十六天,花色早早收拾著吃了晚飯就進了臥室。

戌時還未過,常道梨急急忙忙過來拍花色的門,說是白君澤出了事,花色自是不疑有他開了門。剛一開門就聞到沖鼻的酒味,想關門卻已經來不及了。

常道梨進了門罵罵咧咧個不停:“裝什麼清高,一天到晚蒙著臉見不得人一樣。”後面還有一些花色未聽過的下流話,不堪入耳。

花色急急退著,摸索著想找個趁手的東西,最後抓了剪刀在手上。

“哼!一個被遺棄的啞子,老子勸你還是老實點為好。”常道梨罵罵咧咧不停,花色避無可避反而生出膽子,拿著剪刀直直向常道梨刺去。

常道梨是有些拳腳功夫的,只一招就制住花色。花色死命掙扎,常道梨確實越來越興、奮。手一揮,花色的蒙面的東西掉落,常道梨倒吸一口氣罵道:“難怪不要你,醜成這樣。”

即便這樣也未放開花色,常道梨滿身酒氣燻得花色直泛噁心,花色嚇得眼淚橫流,嗓子裡嗚嗚哽咽著。依舊想著白君澤的話裝作啞子。事已至此,白君澤所託非人是毋庸置疑的,花色開口的話口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