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去了,它這歡情的不打緊,只是這一下俯的,把個人兒給?o著過去了。
楚戈拽緊牛繩,剛尋思著回頭瞅瞅的,可立馬又讓一雙小手給扳著過去了,“先著別動。”
他那挺著後背莫動彈的,瞧著秀娘捧著個瓷盒子,用倆小蔥似的指頭抹著點藥膏,過著塗到他腦門上了,完著還使小勁兒的給揉了揉。
秀娘瞅見楚戈繃著個臉兒,“咋了,還疼麼?”
楚戈動了動嘴皮子,莫吭氣的搖搖頭,這疼到不會,只是……只是你別靠太近成麼。
秀娘對他笑笑的,把藥膏子給他塗勻了,瞅著差不多了,指尖一勾收了個尾,“好了,這樣兒明天就不會腫著了。”
楚戈僵著臉兒應著聲兒了,等著秀娘回身坐好,他那才算是松著口氣了,忙甩動起麻繩,趕著老牛上路了。
這路邊兒的嫩草好吃,可保不了腚上要挨鞭子,這老牛嘴裡叼著一把了,才不情願的走起來,可著倆眼泡子還是斜瞅著那邊兒的。
好麼連楚戈甩著麻繩也過著眼兒的,可他惦記著的不是那嫩草,而是坐在自個兒身邊的俏媳婦兒。
人兒那正摸著自個兒的腦門兒,等尋著痛處了,就抹著藥膏塗上去,完著用帕子包好,她瞧著楚戈了,笑著說叨了句兒,反手給塞著身後的竹籃子裡。
“我剛在著鎮上買了四串兒糖葫蘆,這藥膏子有味兒,包起來好捂著點兒,要不那倆小鬼還以為我拿啥糊弄他們咧。”
楚戈知得那糖葫蘆是秀娘給楚安和小香兒買的,他頓著會兒的,悶聲兒道,“秀娘,你早先那籃子裡裝的,可著不是乾菜花。”
秀娘回過瞅著他,笑笑的,“嗯,那本著就不是乾菜花麼。”
楚戈聽著一怔,抓著牛繩的手緊了緊,皺著眉說叨,“秀娘,你這可著不對了,剛你賣著四兩銀子就夠嗆的了,咋、咋還蒙人兒咧。”
秀娘眨了眨眼兒,這明碼實價的,她蒙誰了麼,不過就是把金銀花叫高了一兩銀子出來,再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