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很,哎,不過這梅子水酸酸甜甜的,泡著水喝聽解渴的。”
秀娘拿起桌上的茶壺,給她和劉氏都倒了一杯。“可不麼,這天日頭大著。院子裡大夥都忙活的乏得很,這有口酸氣的喝下,好著潤潤嗓麼。”
劉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說了,“嗯,確實好著哩,改明兒我也得在家裡備著些了。”
秀娘說了,“這鹹梅乾在前街那的雜貨鋪子裡有的賣,我這是在通和雜貨鋪買的,六嫂你要吃著好,今兒就先拿著些回去麼。”
劉氏笑笑的,“那哪成啊,我這不成了連吃帶喝,順手抓鹹菜了麼。”
秀娘聽著也笑了,“哎,對了,六嫂,你今兒咋想著過來了?”
劉氏說了,“嗨,我擱家裡也沒啥事,尋思著到鎮子裡來看看你和楚戈,順道扯塊花布,給大丫做件花衣裳穿麼。”
秀娘點了點頭,“嗯,這大丫頭再過些年就要成大姑娘了,是得好好的打扮打扮了。”
劉氏笑叨著說是,倆人又說叨到下陽村裡的事兒了,秀娘聽劉氏講的,這一個月裡,沈氏來過幾次,一開始沈氏以為她和楚戈是趕鎮子去了,擱門前瞅瞅就走了。
可後面幾次過來,沈氏瞅著她家大門都鎖著,心裡就犯嘀咕了,跑去劉氏那邊問叨。
這劉氏也是賊,沒有跟沈氏說楚戈是搬到鎮子上開鋪子做買賣去了,她只是說了,楚戈是帶著秀娘去了鎮子,好像是早先在大宅子裡接了個活計,去做短工了。
劉氏說了,也不知道沈氏是信了還是沒信,反正她聽了之後,就再沒來了,不過,早些天,那荷花妹子倒是也來了,她跟沈氏一樣,瞅著那院門是鎖上的,也跑過屋來問叨了,可是那時劉氏不在,是季老六在家裡,他倒是把啥都給說了。
“哎,那死鬼也不知道咋想的,那嘴兒就沒個把門的,啥話都往外倒……”
劉氏這說的,暗中瞧了瞧秀孃的臉色,看她臉上沒個神情,看不出是不是來氣了,她尋思著說了,“哎,妹子,其實你六哥也沒說啥,只是告訴那荷花妹子,說你和楚戈在鎮子裡開了個小攤子,買賣搓衣板子的事兒是丁點也沒說啊……”
秀娘剛聽著劉氏說到荷花,她心裡還是有些那啥的,不過後面想了想,荷花這會兒過來,興許是對楚戈也沒啥念想了,因為她覺得,這荷花還是個知道分寸,懂的護著臉面的丫頭,要不自打上次那件事兒(第六十五章)過後,她不會等著過了這麼長時間才出現。
她這尋思了會兒,瞅著劉氏笑了,“沒事六嫂,六哥說了就說了,其實我跟楚戈在這做買賣,指不定哪天遇到個熟人兒,那到時大傢伙不都知道了麼。”
“再著,我和楚戈在這鎮子裡做買賣又不是啥說不出口的事兒,只是我覺著,這茬鋪子裡的買賣還沒穩定下來,不想到處嚷嚷罷了。”
劉氏聽著秀娘這麼說了,也是笑著,“哎,是哩是哩,等你和楚戈這買賣做大了,到時咱再到村子裡放鞭炮,修老屋麼。”
“秀娘,秀娘……”
楚戈的聲兒從外面傳進來,秀娘聽到就和劉氏說了一聲,起身出去了。
“秀娘,我剛聽著王二說你回來了。”
“嗯,這不才回來麼,和六嫂擱屋裡說了還不到十來句話呢,咋了?”
“秀娘,這會兒瞅著都到晌午了,咱把院子裡的木料子造完,就讓大夥兒歇了吧,這天日頭大著。”
秀娘聽到楚戈這麼說,眼睛往院子裡瞅了瞅,她瞧見幾個夥計正往這邊看了,估摸著是他們在楚戈面前叫苦哩,她也是知道,楚戈這直愣子以前經常給大宅子打短工啥的,知道這裡邊的辛苦,他這人最是心軟,要不也不會開口說要停工歇息了。
她抿了抿嘴對楚戈說了,“楚戈,咱這會兒還不能停工,你讓夥計們再堅持一會,咱到晚了早些下工麼。”
楚戈聽了皺了皺眉,“秀娘,今兒這天挺熱的,咱要還是讓夥計們忙活下去,怕是他們不依啊,咱這已經連著幹了幾天了。”
秀娘聽了,想想也是的,這一半個月裡,她這買賣是一天比一天要紅火,那些來躉板子的商客是一天比一天的多,這作坊裡的夥計們也是沒停點的造板子,一天天都是幹到不早,也確實有些累了,可雖然如此,他們這會兒真真的是歇不起啊。
她尋思了下,走到一邊,擺擺手讓楚戈附耳過來,她小聲的在楚戈耳邊說叨了幾句。
楚戈一頓,一臉疑惑的看著秀娘,“這、這能成麼?”
秀娘一笑,“咋不成麼,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