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就沒啥話好說的了。
秀娘看著田掌櫃這樣,她卻是沒啥好多言語了,她皺了皺眉,尋思著把信封接過了手。
田掌櫃笑了笑,誇叨了秀娘倆句,“小嫂子還真是深明大義,心胸豁達啊。”
秀娘心裡想著,你這下是鬆了口氣了,可這會兒該輪到她不舒服了,她抿了抿嘴,開啟信封看了看,對田掌櫃說了,“和著這間鋪面作坊,田掌櫃是五十七兩買下的麼?”
田掌櫃笑笑的,“不錯,就是五十七兩。”
楚戈看著秀娘,見她把信封拿給自己了,就對著田掌櫃說了,“那田大哥你先坐下,我回屋給你取銀子去。”
田掌櫃一頓,說道,“楚兄弟不用了,這間鋪面作坊,算是我給小嫂……你們兩口子賠禮道歉的,我還有事想請小嫂子幫忙呢。”
楚戈依舊是笑叨了一句,然後齊聲,就拿著地契往裡屋走去了,田掌櫃本還想喊著他不用去取銀子了,可是秀娘這邊倒是先開口了。
“田掌櫃,這鋪面作坊的事兒是我和你早先說好的,只是請你幫著我尋摸一間,並沒其他意思,而你剛才說的要我幫忙……”
她瞅著田掌櫃一笑,“這事兒,可是一碼歸一碼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啥事都得有個度
田掌櫃聽著秀娘說的,琢磨著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說,這尋到鋪面作坊和要她幫忙一事,根本就不是一道的,參合不到一塊,這兩件事得分開了算的。
其實也是,這鋪面作坊是早先他和這下婆子說叨好的,今兒他給人家拿來了,算是她應得的,摁理說他也不能嘮叨啥的,只是……
田掌櫃尋思著,對秀娘說了,“這何為一碼歸一碼的,田某愚鈍,還望小嫂子指點一二。”
他這知道秀娘另有要求,但是他就先不說出,要等著秀娘自己提出來,雖然他是有求於秀孃的,可這事成之後的報酬啥的,他自己說出來和對方說出來的意義就不同了。
他自己要是先說了,那對方要是不滿意,他就得一直往上加,這是個無底洞,而要是對方先說出來了,若太過無禮的話,他還可以討價還價。
秀娘想想的也不說叨啥,只是看著田掌櫃,笑笑的問叨了,“田掌櫃,你剛要我幫的啥忙麼?”
田掌櫃微微一皺眉,搞不清楚這小婆子實在想幹什麼,說話沒個準,一套一套的。
他尋思著說了,“哦,小嫂子是這樣,我倆個月前,在地裡上了十幾畝的二寶藤苗子,雖說那個苗販子告訴我,這二寶藤不挑地好養活,可我還是仔細的遵從了小嫂子的方法,從選地挖坑,栽種下肥,這些都是按照你給我的單子上做的……”
秀娘聽了點了點頭,“嗯,沒錯啊,那苗販子說的對,這二寶藤確實是不挑地的,擱著土裡就能活的,可是好養的很哩。那時我給田掌櫃也是這麼說叨的。”
她這說叨著先把話茬撇開,這田掌櫃剛剛說了,他沒有聽那苗販子的話,而是按照她說的方法種養二寶藤的,這就等於是把問題拋給她了,這會兒田掌櫃之所以會來找她,那就是因為地裡的二寶藤出了問題了,若她還讓他那麼說下去,那最後所有事兒不都弄到她自個兒頭上了。
田掌櫃笑了下,“小嫂子那時是說。這二寶藤擱著地裡就能活的,我也信了小嫂子說的,只是。我想請教小嫂子,為何同樣的土質,同樣的苗子,卻會出來兩種不同的結果?”
秀娘說叨了,“田掌櫃。你這是咋說的?”
田掌櫃瞅著秀娘這樣說了,就把在院子裡試種二寶藤的那件事說出來了。
他早先在院子裡圈出了一處空地,把種養莊稼的黑土鋪到裡頭,然後再把秀娘早先給的六株二寶藤苗子種到裡頭,施肥澆水樣樣不少,那幾株二寶藤確實是長的很好。他也覺得秀娘給的那個方法是對的,所以就大批次的進苗子。
可等到他把苗子都種到地裡了,情況又不一樣了。雖說他也是按照秀孃的那個方法,可是那十幾畝地的苗子根本就不咋的開花,不像院子裡的那六株一樣,花朵滿枝頭。
田掌櫃最後看著秀娘說了,“當時田某就想了。這二寶藤是否有通人性呢,它們在舊主跟前就長得好。可忽的一換了新主,卻又都不怎麼樣了,就像,那倆個月裡,小嫂子常常在我的院子裡坐著,所以我院子裡的那幾株二寶藤就長的相當的好。”
秀娘不等田掌櫃說完就“撲哧”一笑,“哎呀,要不說的,讀書人就是讀書人,說的話就是招笑,這花花草草啥的當然通人性了,咱私底下要是多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