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不錯的!”玉雲洛連忙附和。
昀孝帝暗含威嚴的目光在兩個兒子間徘徊,須臾,朗聲一笑道:“好!朕就去看看,墨芳亭那邊有什麼好玩的!眾卿也跟著過去看看吧!”
“臣遵旨!”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墨芳亭走去。
這邊慕晚歌出了鳳儀宮後,很快便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迷路了!
她雖然是第一次進宮,可對皇宮裡彎彎繞繞的迴廊甚是反感,這不,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繞暈了,直接連來時路都找不見了!
尋了一條小徑走過去,慕晚歌邊走邊欣賞路上的景色,很快便來到了一個分岔口,一邊是與腳下小徑相比明顯寬敞很多的路,應該是宮人進出所經的道路;一邊則是假山嶙峋,曲徑通幽,小徑盡頭處似有波光閃爍。她想也不想就走入通幽曲徑中,半盞茶的時間都不到,眼前便出現了一個很大的蓮塘,蓮塘周圍種著一棵棵挺直的竹子,竹葉茂密處處成蔭,甚是涼爽。
墨芳亭內,杯盞你來我往,甚是熱鬧。
自昀孝帝與諸位大臣進入墨芳亭,墨芳亭內的諸多女子便覺得自己的眼睛不夠用,一雙雙眼睛在諸多青年才俊裡來來往往。頗具儲君威儀的太子,冷漠嚴謹的洛王爺,儒雅俊美的元相等等,如此俊朗少年實讓人目不暇接。
這些閨中女子都是在養在深閨的,平日裡也就只有參加各種宴會時才能見過這麼多年輕有為的男子,此時人多亦辦事,一道道愛慕的目光找準落腳點紛紛投射了過去。
“父皇,墨芳亭已經開宴了,接下來是不是要玩些好玩兒的啊?”坐在皇后娘娘身邊的少女忽然出聲,眾千金一看,卻是皇上最寵愛的女兒心怡公主。待看到心怡公主視線的落腳點,眾千金紛紛將方才明目張膽的目光收回來,以防被心怡公主圈中成為甕中之鱉。
心怡公主似是沒有覺察滿座女子的異樣,仰著臉看著昀孝帝,秀美的側臉弧線呈現在眾人面前,直讓場中大部分的青年才俊眼睛圓睜,一眨不眨,生怕少看了一眼。
昀孝帝看著這個最得自己心意的女兒,笑著問道:“說說看,你又想出什麼好玩兒的?”
心怡公主頓時從座位上起身,捱到昀孝帝身旁嬌聲道:“父皇,此宴名墨芳宴,怎麼能少得了墨寶與齊放的百花呢?您看,在場的諸位小姐可都是盼此機會好好表演一番呢!”
此言一出,在座的諸位小姐面色一怔,原本躍躍欲試的心情頓被一盆冷水當頭潑下,想要在自己心儀男子面前表演展示的心思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看似褒獎實則貶折的幾句話,便將官家千金那點小心思一個不剩得暴露出來,暗指她們看似遵守禮數實則別有目的心思不純。雖對心怡公主有些不滿,卻無一人敢出來說不,畢竟說此話的人不是她們能夠得罪的!
只是,大部分沉默不語,不代表沒有人敢出來質疑。只聽淑梨郡主輕笑一聲,隨即反駁道:“公主的話,怕是有失偏頗。諸位小姐難得進宮一次,想要當眾展示自己的才藝,也是情有可原,更甚至是值得鼓勵與贊同的!想必,這也是皇后娘娘舉辦此次墨芳亭的初衷吧!”
說完,淑梨郡主還挑釁似的朝著心怡公主挑了挑眉,當看到心怡公主惱怒的臉色時,嘴角頓時勾起一抹嫵媚的弧度,目光下意識的看向對面自斟自飲的元宇傾。當發現他對自己的話語毫無知覺時,心裡有些不舒服起來,但一想到玉心怡也得不到他的絲毫目光,心裡又覺得平衡了。
皇后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眼中寵溺的神色頓時安撫下了心怡公主的惱意,淡淡掃了一圈,隨即笑道:“淑梨郡主說得是!此次墨芳宴,若沒有諸位小姐的才藝伴興,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本宮也要遭人嫌了?想必各位小姐都已經準備好了,不如咱們就開始吧!”
“等等,母后,”玉心怡忽然叫出聲來,皇后不解的看向她,卻見她莞爾一笑,淡淡問道,“母后,兒臣聽聞慕五小姐也進宮了?為何墨芳亭內沒有見到她呢?”
“歌兒離開鳳儀宮後,許是去別處玩了。她第一次進宮,難免頑皮些。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母后已經讓流香跟去看看,時辰到了自然就會到墨芳亭來了。”皇后看了眼詫異的昀孝帝,溫柔一笑,忽然感覺一道異樣的目光射到自己的身上,皇后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幾分,卻沒有順著視線看過去,反倒是低了低頭,含羞帶笑的模樣風情無限。
心怡公主輕笑了一聲,道:“按理說,慕五小姐也算是兒臣的表姐,只是此時墨芳亭內卻見不到她的身影,若是此時開宴,怕是不妥。”
昀孝帝看了玩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