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該怎麼做?”聽到“殺”這個字,冰夫人的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冰鈴月畢竟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這樣做可行嗎?就算沒有一點的血緣關係,那總算還是有一點小感情吧。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劇毒的花,叫做曼陀羅,這種花很難得到,因為這是國家規定的禁花,你只要找到這種花拿來煎湯讓冰鈴月喝下,一切都會大功告成了!”
“曼陀羅!這樣好嗎?恐怕……”冰夫人一聽,臉色刷的一下發白,曼陀羅全身上下都有劇毒,如果用量過大,完全可以導致人喪命,再說,得到這種花還很困難。
“你不必擔心,我會叫人弄去給你,你只要讓冰鈴月那死丫頭吃下,我們就有好日子可過了!對了,順便也給冰老頭來點……”林某人打的主義還真大!居然可以這麼囂張,來來去去都是要滅了冰家。
“這……”冰夫人還在猶豫不決。
“你不用再猶豫,我說定了就這麼做吧!等我的訊息。”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冰夫人卻不知所措的來回踱著步。
冰鈴月摘下耳朵上的耳麥,嘴角滿意的勾起一抹看似乖張的笑意,將桌面上的膝上型電腦上錄好的監聽記錄關閉,捂著嘴打了一個呵欠,桌上的泡麵正冒著熱騰騰的熱氣,她像個小孩子似的用筷子夾起一小根麵條在嘴裡細細品嚐,心想:如果這泡麵裡也有曼陀羅的話那會怎麼樣?
他們真是瘋了~!毀掉她還不夠那份資格!就這小手段想送她歸西?下輩子吧!眼珠子靈機一動,拿起桌上的杯面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門。
冰夫人還在頂樓的天台上透氣,誰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做?還是不做?總該要下一個決定。煩惱佔滿了她的思緒,看來今夜又是有人徹夜難眠了。
不知道為什麼,冰夫人就覺得很懼怕面對這一切,總覺得有個災難彷彿蝙蝠似的在天空中飛來飛去,隨時都有可能落在她的頭上。當她隱隱約約的的聽到有人在吃麵條的聲音後,全身立刻如石頭般僵硬,兩眼發直的不敢動一下,手心裡都冒出了冷汗。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冰鈴月的語氣是在戲謔著冰夫人,沒事大半夜跑到樓頂,是要看星星還是怎麼著?
“你……你……”冰夫人轉過身,看到冰鈴月冰冷的臉孔,差點說不出半句話來。
頂樓的天台,伸手不見五指,唯獨淡淡的月光灑落在冰鈴月那絕美的臉龐上,加上那冰冷的氣勢,簡直就是美得煞人~!她身著純白色小花邊披肩,披肩內是嫵媚的蕾絲吊帶睡裙,女人味十足!讓冰夫人看啥了眼。冰鈴月變了!她已經褪去那柔弱女孩的性格了。
“‘媽媽’你要吃麵麼?”冰鈴月的聲調是那麼的冰冷、恐怖,搖了搖手裡依然冒著熱氣的杯面問冰夫人。
“不……不用了……”冰夫人立刻搖著手拒絕,不自覺地像天台後退了兩步。
“哦?那你是要跟那個死去的人一樣要跳樓咯?”冰鈴月每一個字裡行間裡都充滿了殺氣,提醒著自己的生母是如何死去的,就是想把冰夫人逼於絕境。
“小…小月…很晚了…我…我去睡了……”冰夫人閉起眼,想一個勁兒的溜走,卻被熱騰騰的杯面潑了一身。
“哎呀!真不好意思,讓你燙著了吧?你沒事吧?”冰鈴月明明用吃剩了的杯面潑了冰夫人全身都狼狽不堪,還要故意裝成假惺惺的關心。
“不用了!”冰夫人有些生氣的想揍人!她從來沒有被任何一個人這樣羞辱過。只好自己咬咬牙硬著頭皮挺過。
“不行……”冰鈴月嘆了一口氣,當著冰夫人的面解開胸前捆綁的蝴蝶結,將身上的披肩緩緩脫下,月光下的她雪白如玉的面板展露出來,唯獨美中不足的是臂膀上那條厚厚的繃帶紗布。她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她要讓冰夫人看看那該死的人渣乾的好事!
相信冰夫人看到後一定也會良心不安!
“你到底想怎麼樣?”冰夫人不知道從哪裡借來的膽,瞪大眼朝冰鈴月吼叫起來,看來她真是受夠了。
“說!林正義人在哪裡?”冰鈴月說話絕不拐彎抹角,直接點到重點。她半眯起一雙美瞬,氣勢逼人,披上披肩,居高臨下的質問起冰夫人來。
“我不知道~!”死丫頭,你是哪根蔥!冰夫人想到了冰鈴月以前因為嬌弱而總是被她欺負的樣子,就覺得沒什麼好怕的了。
“你、再、說、一、遍!”冰鈴月嘴角玩味的戲笑斂去,渾身的寒氣迸發,握著手中的筷子直逼冰夫人向後退。
“你……你想……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