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餘滄海?!”這語氣端的是異常的震驚,音調都拔高了不少,眼睛也瞪大了,上下打量著那餘滄海。
餘滄海沒想到鄧九如這個反應,倒被鄧九如嚇了一跳,不過之後臉色倒是和緩了一些,心裡想著沒想到他這大弟子的名號已經這般響亮。
“哼,聽說過我們大師兄的厲害,害怕了吧!”那五師弟現在緩過神來,一聽鄧九如這個語調,那得意勁兒就別提了。
“沒聽說過,餘滄海,還真沒聽說過,青城派厲害的頭一百名我都聽說過,就是沒有什麼餘滄海,娘子,你聽說過沒有?”鄧九如眼睛眨眨,問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倒是真聽說過青城派餘滄海,掌門坐下第一大弟子,日後的掌門繼承人,但是鄧九如現在這麼問,東方不敗也十分配合的搖搖頭,眼睛裡還多了分笑容。
“青城派的頭二百名我也都聽說過,也沒有什麼餘滄海。”
那白衣人聽到東方不敗開口,倒是有些驚訝的看了看東方不敗,眼裡面流露出一絲狐疑來,鄧九如察覺到,心裡面很不爽,就算這個人中途橫插了一槓,可也不能盯著他娘子這麼上瞅下瞅瞅個沒完!
那白衣人看到鄧九如不悅的目光,這才把眼睛挪開。
此時那餘滄海已經被鄧九如和東方不敗的話氣的七竅生煙,此時長劍的劍尖都發抖,指著鄧九如:“藏頭藏腳的懦夫,敢不敢說出你姓甚名誰!”
鄧九如挖挖耳朵:“這說的是人話麼,我怎麼聽不懂?”
餘滄海氣的暴跳如雷:“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鄧九如點點頭:“有名有姓,就是不告訴你,你牙酸口臭,你的嘴說出我的名字,我聽了噁心,這話你聽明白了吧!”
旁邊白衣人聽了這番話,心裡覺得好笑,心說難怪青城派這幾個人這般失了風度竟然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動手,這個小兄弟說話實在是太損了點兒,做他的對頭,沒被打趴下,先被氣死了。
不怪白衣人會這麼想,鄧九如好歹背上還揹著一把劍,東方不敗一身女裝坐在那裡,淡淡妝容雖然並不如何漂亮,卻給人一種寧靜平和的感覺,如今神功大成的他已經是神功內斂,只要他不想,任何沒有他功夫厲害的人都看不出他身懷絕藝,即便剛剛這白衣人覺得他的聲音有些像一個故人,到了此時卻也覺得是自己錯疑了,畢竟人的聲音總有相似的存在。
白衣人抱著臂彎聽樂呵,他現在不急著動手,倒是想看看這個嘴下不饒人的小子有沒有真本事,左右青城派這幾個人不在話下,到時候如果這小兄弟出了危險,他再解救於他便是,這小子雖然嘴裡缺德,但是誰讓他損的是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他聽著心裡舒坦。
“大師兄,別跟他廢話,要了他的狗命!”二師弟這時候一說話,剛剛被氣得暈頭轉向的餘滄海二話不說,劍光直刺鄧九如。鄧九如沒拔劍,伸手翻掌來抓餘滄海手中的劍,白衣人一看倒是揚了揚眉。
剛才說沒聽說過餘滄海,那是故意氣他,要說起青城派這個掌門大弟子,功夫的確出類拔萃,聽說已經和他師父長青子不相上下,此時看他的劍招,雖然因為心裡氣急而失了水準,但也足夠凌厲,眼前這個小兄弟竟然連劍都沒拔,用手去接這一劍,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這白衣人彎刀握在手中,隨時準備在劍下救出鄧九如,誰知道這餘滄海凌厲的劍光到了鄧九如的手中,就如同玩具一般,鄧九如掌變鷹爪之狀,用手指抓住餘滄海的劍身,內勁一送,硬生生的把餘滄海手中的寶劍掐成了三節。
餘滄海滿腔的怒火此時被一盆冷水澆了頭,有心想要跑,但又一想,自己已經報通了名姓,如果眼下一跑,將來他還怎麼有臉在江湖上行走,傳到師傅耳中,只怕自己之前的所有辛苦都會化為烏有!
餘滄海想到此,把心一橫,一反手從五師弟身上拽出寶劍,舉劍又刺了過來,這下劍招就變了,那白衣人見了不禁“咦”了一聲,心道這劍術不是青城派的功夫,沒聽說餘滄海拜師之前還有師門,這是哪門哪派的功夫?
白衣人心裡納悶,東方不敗看了也是心裡一驚,這劍招,和他的葵花寶典很是相似!
鄧九如見掐斷了餘滄海的寶劍他還不見好就收,又刺了過來,心裡面著實膩歪不想和他纏鬥,此時見這一劍帶著煞氣就到了,一伸手佛光劍出鞘,兩柄寶劍碰到一處,佛光劍熠熠生輝,餘滄海手中的寶劍則被攔腰折斷。
“佛光劍!咱們走!”餘滄海認得鄧九如手上的這把神兵利劍,此時也顧不得許多,把手上的斷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