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一些暫時沒有官方表態的小道訊息也是在一時間傳遍了整個鋼鐵要塞,其中一些卻還得到了應證,說是完全的屬實,例如那些被抓的人中,有一些人的身份已經被徹底的驗證,而且還頗讓人膽戰心驚,因為其中不乏一些各大軍團的高層或者隊長級人物,甚至連駐軍的高層也有,最讓人驚訝的是其中兩人還是鋼鐵要塞一支規模雖然不大,但卻是老牌軍團的軍團長和副軍團長!
這個訊息不光讓所有的人驚訝,同時也有些憤慨和暴怒。
試著想一下,一支軍團的軍團長和副軍團長全部都混入鋼鐵要塞的叛逆者,那是否說明那整支軍團都有問題,甚至就是叛逆者組成的軍團,而且更讓人心驚的是那支軍團竟然也有數十年曆史了,只是名聲不顯,實力也一般,但確實是老牌軍團沒有錯,那證明了什麼?
一支混入鋼鐵要塞數十年的細作隊伍?
正因為如此,一些跟那支軍團交好的軍團都紛紛遭受著白眼和冷言冷語,最可悲的是那些被嘲諷的人們還不能反擊,一旦反擊不就是落人話柄,同那些叛逆者同流合汙了麼,而那支軍團的軍團成員更是連駐地大門都不敢出,據說只是一個早上的功夫,那支軍團的駐地內就被仍進了無數的石塊和垃圾,甚至有人往裡丟進一顆雷爆彈,索性位置丟的不好,只是傷了幾十個人,沒有死亡,還是駐軍趕到,維持了秩序後,那些激憤的人群才開始慢慢退去,但大多數人還是罵罵咧咧的,揚言要滅掉那支軍團。
總之,鋼鐵要塞在這個晚上之後,徹底的變的沸沸揚揚,亂糟糟的一團。
蕭九坐在視窗的位置喝著濁酒。
蕭九很愛酒,但是,他並不怎麼挑剔,即便是喝過了那些知名的名酒,他依舊能把一罈只需要一個金幣的濁酒喝的津津有味,不過,蕭九對喝酒的地方非常挑剔,他不喜歡在吵鬧的環境下喝酒,那會讓自己的心境變的混亂和暴躁,這樣的心境不適合戰鬥。
但是,蕭九現在卻坐在聽雨樓的大廳裡喝著酒,看著那些喧鬧的人群,原因無他,只是想聽聽那些關於昨夜的傳聞而已,事實上,那些小道訊息能夠傳的如此之快,也是蕭九刻意的安排,現在也只是看看效果,現在看來效果似乎還是非常不錯的。
聶天啟踹門而入,四處張望著,最終找到蕭九所在的位置。
“坐啊,一起喝酒。”蕭九笑著招呼聶天啟,指著身前的座位道:“不是什麼好酒,要是喝不慣的話,我讓人拿些酒窖裡的好酒給你。”
“不用,我喝的慣,以前沒錢的時候又不是沒跟弟兄們喝過爛酒。”
聶天啟丟開杯子,直接抱過那酒罈抱在懷裡,對著嘴咕嘟咕嘟的就是一陣牛飲。
“九哥,我有話要跟你說,我們換個地方!”
聶天啟放下酒罈,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蕭九一言不發。
蕭九道:“有什麼就在這裡說好了,這種混亂的地方反倒安全,誰不會在意你說了些什麼,想要偷聽,這種雜亂的喧譁下也聽不清什麼吧,你有事儘管說就是了。”
聶天啟咬了咬牙道:“你為什麼要讓人抓二子和小天?”
蕭九納悶道:“二子和小天是誰?”
聶天啟道:“他們是我從洛克山脈帶出來的兄弟,昨天,你抓那些叛逆者細作的時候,他們兩個也在,而且被你們抓了,現在就關在地牢裡面。”
蕭九笑道:“那就不關我事了,你自己也說了,是我昨天抓細作的時候抓到他們的,他們既然在那裡,自然是細作,是間諜,抓他們有什麼不對?”
聶天啟掌中用力,把桌沿捏的粉碎,沉聲道:“不可能的,他們絕對不可能有問題,他們都是跟著我走南闖北的老人了,好些年的感情,他們絕對不會背叛我的,若非要說他們是間隙,難道他們在我身邊臥底了好幾年,而且一開始就知道我會跟著你,一開始就會知道我會來到鋼鐵要塞?”
蕭九搖頭道:“你太激動了,理智些,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這次被抓的不乏一些軍團的高層,其中還有一個是榮耀戰團的戰鬥隊長,手下上千號人,如果杜澤跑來跟我說他絕對不是奸細,我是不是要放人?如果其他軍團長跑來跟我擔保他手下的人不奸細,我是不是要立刻放人?那我還抓他們做什麼?他們既然昨天晚上在那個地方,那就說明有嫌疑,你想要我放人,總得給我個理由,給我個合理解釋吧?”
聶天啟道:“我去問過他們,他們說,那些聚會的確實是叛逆者沒錯,但是,那些都是因為各種原因被迫成為叛逆者或者並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