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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他有他的皇宮貴族生活,可我有我的平民快樂生活。井水不犯河水。哪來的道理允許他這麼批評我的生活!這個霸道的,毫不講理的男人!我握緊了拳頭,屏住一口氣咬牙切齒道:“我明白了,你出去。”

他遲疑地看了我一眼。趁此,我雙手使勁把他推出了門外,並把門用力一甩。砰!拍拍手,一身痛快。外面的他意識到了,大力敲打起門板:“劉薇!給我開門!”

鬼才理他!低頭邊拾掇被服邊哼起小曲。

他砸門了:“劉薇!!!”

繼之砰砰砰三聲重力的踢門,震得我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這傢伙,完完全全是火山爆發了,儼是不把我的家門炸轟誓不罷休。由此摸向胸口惶亂的心,一點也不懂:他為何執意要我搬家?就僅僅因為沒有飲水管道?

駭怕地等著,像是第四個火山球要破門而入,關鍵時刻是嘀嘀嘀的尖銳長鳴。現聽到這熟悉的中心急呼電話音,無疑是天籟之音,我頓鬆口氣。

果然,靜心等待片刻之後,聽室外沒什麼響動,我斗膽開啟了門。

門外樓下,都不見了他冷冰冰的身影。而頭上墨黑的夜,就中間半個月亮孤單地懸掛著。我心頭一刻紛亂。

究竟啊,那兩個傢伙打算怎麼處置我一時的口誤呢?!而我一點也不覺得黎若磊那隻老狐狸會放過我。吸吸鼻子,我一步一個腳印挪到家門口。

忽地是背後一寒,愣怔了下,我回望既而眨眨眼:那是什麼?插著五顏六色孔雀羽毛的貓?

與齊瑜吵架,一夜擔憂近乎無眠。隔日,一早回中心,沒及換上工衣就被召進了主任辦公室。

望望四周,沒見我不小心惹毛了的齊閻羅,摸摸心口籲出口氣。

“在找齊瑜嗎?”黎若磊隨手拿起一件皮夾克。

“沒,沒有啊。”我心虛得差點咬著舌頭,趕緊撤退,“主任要是沒什麼吩咐的話,我回去查房了。”

“等等,劉薇,你今天不用上班了。”

“啊?”我轉身。

“因為你是大功臣,要為今晚宴會的出席做準備。”

我愣怔:“宴會?”

“是的。昨天我們在恐怖事件中的英勇事蹟在全市登報表揚了,市政府決定頒發我們三個見義勇為好市民稱號。今晚是上層一些名流為我們舉辦的舞會。”

或許這對於一個普通女人是不得了的榮譽,可對於現在身懷秘密一心尋求平安生活的我而言,無疑是不得了的“災難”。吸吸氣,我努力擠出微笑:“很抱歉,我今晚剛好有事。而且這事不一般,推卻不得的。”難得我撒謊如此順口,所以饒了我吧。

“哦。”黎若磊卻是老道地摸起了漂亮的下頜,“那這樣吧,你直接打電話告訴榮譽市委。”

我直勾勾地瞪著他把話機遞到我跟前。

見我沒接過,他又哦了一聲:“不知道電話號碼,我給你撥。”

“不不不。不用了——”我衝過去按住他的手。還沒有勇氣向尊敬的市委代表撒謊啊。“我的意思是說,其實想想,那件事恐怕也沒有今晚這件事重要。”

“你確定?”

“確定。”巴不得雙手馬上撕下他笑得老奸巨猾的俊臉。

“那麼,我們走吧。”

“現在?不是說宴會是在晚上嗎?”

“我們是一兩個鐘頭就可以搞定。主要是你——”說著他上下打量起我。

怪異的眼神看得我全身發毛。不解地扯扯身上寬大的T恤衫和牛仔褲,我問:“怎麼了?”

“沒有。只是不知,一天的時間夠不夠呢。”晃晃腦袋他不容分說拉起了我。

車子飛馳到A市最矜貴的龍澤地段,原來在這裡一個不經意的轉角闢著這麼一家名貴的沙龍。

“阿那黎?”我仰望著這由米黃和嫣紅相間的毛線繡成的精緻橫匾,悄悄綻放在群芳鬥豔的世界知名商業區中,散發的是一種獨特而淳樸的清香。

恍惚的時候,他把我拉進了門裡。風拂起了清脆佛鈴,同時迎來了典雅的女店主,其一襲黛紅薄紗裙,肩披米黃毛披肩,似乎紅與黃是這家店的主調。

黎若磊走上前先為行禮:“你好,阿那黎夫人。”

“很久沒見了,黎先生。”女店主雙手合掌微微彎腰,行的像是外族的一種禮節。我期間很是好奇地觀望著屋內古色古香的裝潢,這傢伙帶我來這種地方幹嗎呢?

眼看他們聊了幾句,阿那黎夫人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