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雲某身無長物,就敬獻兩百匹匈奴馬給殿下如何。”
劉小豬眼睛一亮,這個人情可拉的有些大了。兩百匹匈奴馬按照現在的市價可值六萬金,雲嘯居然說送就送了。看來找姐夫說話就是比找姐姐好使,當初跟南宮說的時候,南宮還推三阻四的不讓自己買,生怕自己佔了雲家的便宜,看看姐夫多豪爽。
“這怎麼好。如此多謝雲侯。”
竇嬰坐在南山的別院裡。大熱的天屋子裡放著大盤的冰。可是竇嬰的的身上還是不斷的冒汗,旁邊的竇仲好像拉磨的驢一樣在屋子裡不停的轉圈,腦袋上的汗水像蚯蚓一樣蜿蜒流淌。
“老六,這欒家又來訊息。那個丫頭又放了三百匹匈奴健馬出來。這可怎麼辦。我是沒錢再往裡吃了。長安今年大旱。莊稼都欠收有炒馬的錢還不如用來囤糧食。”
“三哥,這批匈奴健馬。無論如何咱們也要吃下來,如今的馬市正好。匈奴健馬已經漲到了三百金一匹。咱們就是賣也不虧。可是你想想,短短的兩三個月,一匹馬就漲了一百金。難道還有比這更賺錢的買賣?”
“可是這些馬都是那丫頭陸續放出來的,價格都是三百金。這價錢雖然漲上來了,不過咱們也囤了將近兩千匹匈奴健馬。我這也是實在沒有錢了,你嫂子的嫁妝都讓我給當了。這次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就只能剩跳黃河一條路了。”
“不行是三哥,這批馬必須要吃下來。咱們不買,別人就會買。以後咱們就不是那丫頭的唯一主顧,咱們操縱馬市也就難上加難。”
“反正我是沒錢了,實在是沒錢吃下去。”
“這樣,我在長安還有一處別院。作價也能值個十萬貫,就抵給她。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我將地契交給你。”
竇嬰十分無奈,看起來這個三哥真的是沒辦法了。自己只好赤膊上陣,不過要一下子拿出十萬貫現金他還真沒有。只好將長安的宅子抵押充作馬資。
“老六,我怎麼覺得這事情有些懸乎啊。咱們不會被那丫頭坑了吧,聽說這丫頭已經幾個月沒有出現了。都說她去山上養胎去了,不會有什麼貓膩吧。”
“不會,臨潼侯是個長情的人。衛家的人就是在最困難的時候給了他口飯吃,他就能記到今天。更別說那丫頭給他生了一個閨女,有可能是那丫頭真的又懷上了。年輕人,總是這樣不要大驚小怪。”
“但願如此吧。”
從上林苑回來,雲嘯累了個半死。發誓以後打死也不跟小舅子爬山去了,不是因為賠了二百匹馬。而是因為遭不起這罪,這天熱得蒼蠅都懶得飛。出去在大山裡面爬山,簡直就是沒事找罪受。
在艾利斯的侍候下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澡,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加冰果子釀。雲嘯打算在葡萄架下,美美的睡上一覺。
南宮來了,雲嘯警惕的看著這個婆娘。這是葡萄架低下,來往的僕役下人很多。不過相信這不能阻礙公主殿下生孩子的熱情,葡萄架下來一場野戰也不是不可能。
問題是今天實在是身體欠佳,接待不了這位**公主。套用還珠格格的臺詞就是,現在是無心無力。
南宮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雲嘯打起十二分的警惕。看著這個逐漸向自己走來的老婆,腦子裡思索這搪塞的藉口。估計被你弟弟折騰去爬山,這個藉口應該可以矇混過關。
“啪”一份竹簡摔在了雲嘯面前的小几上。
“這是什麼?”雲嘯疑惑的問道。
“魏其侯在長安的別院,也算是另外一座侯府的地契。”南宮坐在了雲嘯的腿上,雙手摟住了雲嘯的脖子。
“哪來的?怎麼是竹簡?”雲嘯驚異的問道。竇嬰家的地契居然會出現在自己手上,還是竹簡。這不能不讓雲嘯驚異一下。
“紙張出來才幾年,這侯府可是竇家祖上傳下來的。地契當然是竹簡,若是紙做的那便是假的。至於來源嘛……”
南宮將臉蛋湊近了雲嘯,雲嘯立刻會意,在臉蛋上使勁的親了一口。
“哼,欒家送來的。聽說你知道了他傢俬自配製香水,欒雄都要嚇死了。所以這次才會這樣配合我們,魏其侯用宅子頂了三百匹馬,我看竇家的錢也榨得差不多了。咱們是不是應該收網,以免夜長夢多。”
“好像你坑了你表叔很高興的樣子。”雲嘯又親了南宮一口,他決定今天好好的犒勞一下南宮。居然將竇嬰的祖宅都坑來了,這次收穫還真是不菲。
“去你的,我聽說你今天答應給小彘兒兩百匹馬?”
“嗯,過幾個月東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