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像我這樣,天天也挺開心的。”
宋時婧喃喃著:“我要保護媽媽,從小就聽別人說媽媽的壞話,我要變得很強很強,讓他們沒人敢說媽媽的壞話。”
“你媽貴姓……咳,怎麼回事?”
“不知道呢,我也不敢問媽媽,只是總聽他們說……媽媽是不潔的女人,是昆吾山的恥辱……好氣哦。”
宋時婧輕輕的哼了聲,然後支撐著木遷的肩膀,慢慢的坐了起來,仔細看著木遷。
木遷繼續專心釣魚。
古有柳下惠坐懷不亂,今有大妖王鎮定自若。
畢竟木遷感覺到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自己,他沒有給別人表演的奇特癖好。
宋時婧又開始對木遷捏捏和戳戳,然後有點蠢蠢欲動……
等她捏著木遷的鼻子,小臉就要湊上來的時候,木遷終於忍不住提醒了句:“宋同學,你不覺得我太真了一點嗎。”
“嗯?”宋時婧睜開雙眼,看著近在兩寸的面容。
剛才她還想把這個白日夢升級為‘了無痕’,可突然之間她意識到了什麼。
木遷目光中的無奈……
姐剛才不是想的是‘小遷欲拒還迎,主動解開衣釦’嗎?
她的臉騰就紅了,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直接從岸邊跳到了一處草叢中,捂著胸口蹲了下去,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能不能講點道理,”木遷託著下巴繼續釣魚,“自己湊上來就湊上來,躲開做什麼。”
“這不是做夢呀?”宋時婧捂著臉問。
她剛才都做了點什麼!
是不是對一個未成年男生的垂涎已經暴露無遺了!
本來做夢大家就各自放開點嘛……她這以後還怎麼見人!
“真的不是夢嗎?”她還帶著最後一絲的幻想。
“是夢,不過我們都在別人的夢裡,”木遷解釋道:“透過琴聲引導,我們被放入了別人的夢境中,不過你放心,對方應該對我們沒什麼想法,似乎是想約我們見面。”
那琴聲變得似有若無,帶著一些情緒。
這琴聲落在了宋時婧耳中,就有了截然不同的意義。
這裡還有人!
她剛才不知羞恥坐在木遷身上……還說了那麼多……還想……
她的耳朵都紅透了,兩股白煙冒出,像是火車的汽笛。
太羞恥了!
一世英名!
人生重來算了!
宋時婧嗚咽兩聲,淚眼汪汪的在指縫中偷瞄了眼木遷,木遷咳了聲,繼續坐在那釣魚。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嘛。
不過為了緩解和宋時婧之間的尷尬,木遷出聲問了句:“再不出來,我們就先回去了。”
琴聲一停,涼亭中的女子站起了身。
“真有人!”
宋時婧想死的心風起雲湧。
課堂上,她鄰座的女生偷偷看了下宋時婧的睡顏,然後戳了戳前面的同學。
很快,這次就算宋時婧沒有發生動靜,周圍的這些同學都偷偷看了過來……
講臺上的胡老師再也無法忍耐,冷著臉走向了宋時婧;可離著宋時婧越近,胡老師的步子就越慢,腳步越輕。
她哭了?
還留下了兩行清淚……
這模樣,簡直揉碎了別人的心腸。
“噓,”胡老師暗下決定一定要給這個新同學做心理輔導,瞭解自己學生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家都小點聲上課,不要打擾了她。”
目睹了全過程的任穎俏生生的翻了下白眼,馬尾辮一甩,不服氣的看向了窗外。(未完待續。。)
211 從畫裡走出的阿姨
任穎的內心獨白一定是這樣的:長得漂亮就可以無視課堂紀律嗎?
那她怎麼遵守課堂紀律,豈不就是長得不漂亮了?
這邏輯乍一看確實是沒毛病。
就連班主任都不管,還讓同學們小點聲,別打擾了某個上課睡覺的女同學……
常理被顛覆了!
不過,心理素質也是實力的一種,任穎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久,能隱忍的程度絕對不止如此。
她忍了!
咯吱、咯吱,鋼筆的鼻尖刺破了桌面,帶飛了一些木屑……
睡夢中的木遷感受到背後的殺氣,在那處夢境中也稍微提了下心。
夢中,木遷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