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毛病。
但任穎……木遷心中多少有點掛念。
之前吃了人任穎這麼多高階烹飪,和任穎怎麼也算是要好的朋友,她若是出點異常,木遷真有些放不下。
朱宿抱著課本就要問問題,木遷的一隻手掌抬了起來,讓朱宿瞬間卡殼。
“你先等會,我去問問情況。”
木遷去找了平時班上和任穎應該挺熟悉的兩個女生詢問,得到的訊息是任穎今天請假了,而這也是班主任老師在上課之前說的。
‘班長同學今天身體不舒服,大家如果有什麼麻煩就直接來找老師吧。’
“請假了……”
該不會,又是開學那天的情況,或者像宋時婧那個笨蛋一樣,用請假做幌子,再準備一次讓他措手不及的事件?
越想越有可能!
木遷頓時陷入了糾結,坐回了位置,拿著手機開始翻找著,想直接給任穎打個電話。
如果是真病了,那他就在朋友的立場問候一下;如果是在準備某種突然襲擊,那也能提前發現,給他一個應對的緩衝時間。
旁邊朱宿:“那個……”
“等會說話。”
“哎,”朱胖子老老實實的應了句。
木遷一個電話打了出去,聽筒中卻傳出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和‘ninbodadianhuayiguanji’雙語提示音。
果然很有問題。
木遷突然就想,要不他今天逃學算了,免得再出現上次被一群女生堵住、插翅難逃的畫面。
再有十天半個月都快要離開了,能不能讓他低調一點!
“那個……”
“你有什麼問題放了學來我家問,我先撤。”木遷開始胡亂把書塞進書包。
朱宿默默無語淚兩行,為什麼就不能聽他把話說完:“我知道任穎去了哪啊,能不能讓我說句話,馬上你轉校我就沒機會出場了啊。”
木遷動作一頓,抬頭看了眼朱宿,罵道:“那你不早說!”
“你不讓說……”
“去哪了?”
“病了,肯定是病了,”朱宿身為木遷的死黨,當然知道木遷在擔心什麼,立刻說:“我看見她昨天進了醫院,還有那個大姐姐女僕陪著。”
周圍的同學們立刻看了過來,木遷示意朱宿小點聲。
朱宿清了清嗓子,湊近了木遷說:“昨天我是去拿我奶奶的體檢報告,看到她進了高階vip中p的病房,還有那麼多白大褂的醫生護士跟著。”
“然後?”
“沒然後,我想過去問問她怎麼了,被人轟開了。”朱宿一手捂眼,這並不是什麼很光彩的經。“我還喊她來著,可她坐在椅子上扭頭看了我一眼……臉色很差,也沒說話,我就被幾個保安給轟出來了。”
木遷若有所思,說:“可能是不想讓人知道吧,你這件事別亂說出去。”
朱宿重重的點頭,保護一個美女的**也是很有成就感的。
他們兩個附近的幾個男女生同時扶了下眼鏡、沒眼鏡的也都虛扶了一下眼眶,嘴角露出了八卦之魂燃燒的微笑。
估計是瞞不住了。
任穎很有錢,這是木遷知道的,人父母都在國外,是政商精英;而任穎像是躲在這個小鎮,不受外面影響,平穩的度過青春期。
這是木遷對任穎一直有的認知和印象。
木遷之所以從高一開始就躲著任穎,原因也是因為這個。
站在做人的角度來說,他一個‘普通人’,跟這種金枝玉葉好像不是太搭……
朱宿拿著課本,“大遷,給我來講講啊快!”
“哪不會?”木遷也稍微把這件事放在了腦後,開始給朱宿簡單講解一點數學的知識點。
……
任穎是真的病了,那宋時婧去哪兒了?也病了?
第三節課時,木遷有點無聊的看著窗外,剛好看到了窗戶角的視界延伸中,疑似宋時婧的身影一閃而過。
應該不是她吧?
看花眼了?
那個方向並不是教學樓的入口……
數學老師正在講勾股定理,木遷也不好把腦袋從視窗探出去。
一直等到了下課,他猶豫了下,才把手機拿了出來。
萬萬沒想到他也有這一天,竟然連續給兩個女生打電話……
這次倒是沒關機,手機很快接通。
“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