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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杯酒,就嗆成這樣了。
不愧是曇花紅,是在是太烈了,斑竹忍住喉嚨裡面火辣辣的疼痛,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將裡面的茶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砰……”
只聽一聲瓷器落地的聲音,斑竹猛地倒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哈哈……咳咳……哈哈……”
“笑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
言小七扶著身後的椅子伏在了上邊,擦去眼角笑出來的淚水。
斑竹這孩子真他媽傻蛋啊,他不知道剛才喝的那一杯是酒啊?
就他那酒量,這樣猛的灌下去,不醉才是怪了!
笑也笑夠了,言小七爬起身子坐到了椅子上。
她有多久沒有這樣開心了?
這一切還得歸功於俞景木,謝謝他的這一頓飯……
“來,我再敬你一杯!”
過了今天晚上,她就會帶著斑竹離開這個地方了,說不還以後永遠都不會再見了。
“幹!”
俞景木若有所思的看著言小七將酒壺裡的酒全部灌下了肚子裡面。
真不知道這丫頭是傻還是什麼的,她就不怕自己喝醉了?或者說他長得很像一個好人?
真是有趣!
突然,他有種想要把她留在身邊的衝動。
喝醉了的言小七,早已沒有了早先裝出來的小孩子的摸樣,舉手投足反倒散發著一些小小的女人味。
紅撲撲的臉蛋還帶著嬰兒肥,偶爾的一個眼神,似要把人的魂魄都給勾去了一般。
俞景木趕緊移開視線。
媽的,他什麼時候變成重口味了?
這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崽子,居然差點勾起了他的性趣。
“俞景木,謝謝你的酒……”
直到小七的囈語傳來,俞景木才發現言小七已經趴在桌子上泛起迷糊了……
不想放開懷裡的人
“俞景木,謝謝你的酒……”
直到小七的囈語傳來,俞景木才發現言小七已經趴在桌子上泛起迷糊了……
夜晚的寒風吹了進來,吹動了小七額頭上的劉海,兩條彎彎的柳葉眉暴露在了俞景木的視線中。
小七這樣的安靜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長長的睫毛劃出兩條弧線,在臉蛋上面蓋出兩條陰影,翹挺的鼻樑下面,透紅的小嘴似乎還掛著一滴酒水……
俞景木細長的脖頸上面喉結滾動了兩下,趕緊將視線移開。
該死,這個小屁孩到底是哪裡吸引他了?
本來想今天晚上把她給灌醉了,賣到飄香院去的,可是眼下他卻一點也不想她從他的視線中移開。
算他遇到剋星了!
俞景木無奈的起身,走過去雙手將言小七環抱起來。
絲……
這丫頭沒吃飯還是啥的?抱在懷裡一點肉感都沒有……
“上!”
本來以為已經熟睡的言小七突然大吼一聲,驚得俞景木差點將她掉到了地上。
“該死,睡覺都不安穩!”
瞥了一眼在椅子上睡的不省人事的斑竹,俞景木抱著小七出了房門。
“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個丫頭?”
一出房門就碰見走廊一頭趕過來的一抹紅影,不用抬頭俞景木也知道是容妃來了。
“怎麼處置?”
這個問題一時讓俞景木犯了難,若是吃飯之前問他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說賣到飄香院裡面去。
可是現在……
緊了緊懷裡的小人兒,小七身上滾滾的熱度毫不保留的傳到了俞景木的身上。
“這麼好玩的人,我肯定要留在身邊的。”
“木兒,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怎麼能帶著一個這樣沒有禮數的野丫頭?”
“既然知道我是做大事的人你就不要懷疑我的決定!”
沒有理會容妃的憤怒,俞景木抱著小七,越過她頭也不回的朝著客房走過去了。
“木兒……”
任容妃在身後咬牙切齒,俞景木都好似沒有聽到一番。
其實他不是不明白容妃的苦心,如今這關鍵時刻,卻是不宜在多生事端,不過他相信,一定會有兩全其美的辦法的。
看到小褲褲了
其實他不是不明白容妃的苦心,如今這關鍵時刻,卻是不宜在多生事端,不過他相信,一定會有兩全其美的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