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看到季良辰嘴裡像是無聲的嘀咕什麼,雙手還算著什麼,好奇之下脫口而出的問道:“你在幹嘛?算命嗎?”
季良辰放下手,隨意地說:“哦,我就是算算他有多少資產,少了你的瓜分,我能多買幾塊地皮。”
秦深:“......”狂妄自大,關鍵是不帶兄弟發財。
“誰說我要退出,我是那種半途而廢的人嗎?再說了,當初可是他招惹我在先,我現在不過是討回公道罷了。來來來,我們再商量一下細節...”
戰玹嫌棄,撇嘴,真不要臉吶!
...
裴維森知道季良辰拍下的那塊地皮開始在開發了,開發什麼的最怕什麼?
當然是出事。
樓盤在建設之初就出事故,那麼後期就算建成,開盤也會不順,有沒有人買不說,有多少人買才是重點,不管怎麼,付出與回報不成正比,他季良辰就得打掉牙和血吞。
當然死不死人的他就管不了了。
今日初六,小謝說景美萊家裡相當熱鬧,一想到景美萊和季良辰在一起,他就想到他倆親親我我的畫面,不免異常煩躁。
自己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到了一家會所,門邊站著一個身著職業裝的女孩,帶著對講機,笑容滿面的歡迎他,還問他需要什麼服務,然後遞給他一個手牌。
裴維森也沒在意,接過手牌隨意地回了一句都行就進了浴室準備沖涼。
出來的時候那個女孩顯然是在等他,對著他說:“先生,我給您準備好了房間,您看您是現在過去,還是去大廳休息一會?”
裴維森此時才睜眼看了女孩一眼,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還算入得了眼,然後看了一眼她的胸牌,營銷副理向朵花,還真像朵花。
看著她笑盈盈地問自己,他心裡的氣也消了大半,反問說:“有什麼專案?”
向朵花不答只笑笑,然後伸出手請他移步到大廳的一處沙發上,“您請坐,我先給您倒杯水。”
裴維森坐下,向朵花也很快倒了水來,她先是問了裴維森貴姓,隨後便介紹起他們這的一些專案。
在她說的這期間,裴維森一直沒開口,介紹到一些露骨的專案,也沒見向朵花羞澀或難以啟齒。
裴維森不覺有些失了興趣,他對女色並不痴迷,沒離婚前很少行房事,離婚後更是一次都沒有,只是每次想到景美萊,就覺得心裡有團火,總是往外傾瀉,還每次都壓制不住。
“呼...”
那種感覺又來了,他打斷向朵花的滔滔不絕,說:“帶路。”
向朵花會意,帶著他上了3樓走廊盡頭的一間房。
“要個長得好看的,面板白,大眼睛,個子高,體重在90斤左右按摩師,年齡在25以內就行。”裴維森說完見向朵花還站在那裡,以為她還在等自己說,於是想了一下又說:“還要是長頭髮。”
向朵花簡直要哭了,這麼苛刻的條件,她怕是要黃了。
“裴先生,您這條件是不是太....”
裴維森看出了向朵花的為難,但他卻視而不見,皺著眉說:“那我再加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