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光竟自言自語道:“佐藤明知道浩宇在我這兒,他又怎麼會叫浩宇回去辦事呢?”
松雪惠子一聽,覺得不對勁,立及抬頭看向田中太光,問道:“太光,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田中太光只是抬眼看了一眼松雪惠子,說道:“你說呢?”
松雪惠子暗思片刻,說道:“你的意思是,浩宇所說的,是在騙我們?”
田中太光只是冷“哼”一聲!
松雪惠子擰起眉頭,說道:“那可怎麼才好?他一個毛小子,仗著純子喜歡他,他以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田中太光搖搖頭道:“惠子放心,咱們的女兒不是白痴,瞧她不是跟了去了嗎?我們啊,只需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難得糊塗啊!隨他們折騰去吧!純子,需要咱們的時候,自然會說!那小子,在我田中太光的手掌心裡,翻不了天!”
松雪惠子吃了一口菜點頭道:“嗯!”
寬大的日本式的臥室裡,蘇雅西靜躺在床榻上!松島直樹,給她餵了藥之後,又用消毒水給她將外傷擦了擦!
蘇雅西的鼻子有一處青傷,是被一條花蛇的蛇須觸及的!而手臂上和周身都有外傷,青淤,或紫淤!
松島直樹只是將她的鼻子上和手臂上的外傷輕輕地用藥水擦了擦!而其它的地方,都交給了穿白衣服的女助手!
松島直樹站起了身!站在一旁的武田士郎問道:“她沒事吧?”
松島直樹搖搖頭說道:“沒事!兩個小時後,這些青紫色淤傷都會消失的!那些都是蛇毒!”
武田士郎說道:“那就好!那我就去回稟大佐了!”
松島直樹點點頭!
武田士郎走後,松島直樹又走至床榻邊,靜靜地看著床上的中國女孩兒,感嘆道:“多麼純靜的一個女孩兒!可惜了!唉!”
蘇雅西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她朝四處看了看,爾後忽然想起了什麼,“啊”地一聲尖叫,從床上爬坐了起來!蜷縮成一團!不錯,她想起了那些冰冷的花花綠綠的蛇!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而這時,她伸出手臂四處看了看,身上有淤傷!她從床上爬起來站到鏡子旁去照了照,發現自己的臉上也有幾處青淤色!
蘇雅西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嘆了口氣道:“真是一場惡夢!”
而此時,門被人推開了!蘇雅西側頭看去,剎那間,她愣在了那兒!因為眼前的人,讓她感覺到恐怖,甚至厭惡!
不過,她也只是愣了一會,爾後立及回過神問道:“是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江虹一手將門完全推開,笑如春風般從門外走了進來!她繞著蘇雅西走了一圈,爾後說道:“我是專門過來訪問你的啊!聽說你落到了佐藤的手中,並且被帶到了日本,我就巴巴的從英國趕了過來!雅西,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蘇雅西厭惡地看了一眼江虹,說道:“很好,不用你關心!對了江虹,你和米蘭斯逃到哪兒去了啊?有本事,就別跑啊!”
江虹“哼哼”地笑道:“跑,我們當然得跑了!雅西,你想要我坐牢,想要我替你死去的爸爸姐姐償命?呵呵,門都沒有!告訴你吧,我現在過得可好了!每日不愁吃不愁穿的,日日與高層貴婦們一起玩牌,日子比以前還瀟灑!怎麼樣,你是不是覺得很不公平啊?”
蘇雅西盯著江虹,眼裡除了厭惡還是厭惡,冷冷地說道:“江虹,你別得意,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你送進去的!你和米蘭斯,你們倆一個也跑不了!除非你永遠躲在國外,不要回國!”
江虹冷哼一聲,說道:“這可由不得你!你現在自身難保,還在這兒說大話?雅西,你可真是有意思!你還是擔心你自己的處境吧?你能不能走出日本,回到上海,還是一個大大的問題!蘇雅西,你就不用再為**心了!”
蘇雅西亦冷哼一聲,說道:“至於我能不能走出日本,回到上海,那是我的事!而你和米蘭斯,別想張狂!有我蘇雅西在的一天,你們就永遠是通緝犯!”
江虹轉悠了好幾圈,最後走至蘇雅西的面前,用右手給她理了理衣領,說道:“雅西,你還是這麼的自信?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看來,我得想辦法讓你永遠留在日本!只要你回不了上海,我就能回上海!對了,上海祥豐珠寶公司還等著我接手呢!這不,這真真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啊!我,怎麼樣,都得讓你留在日本才行!你說,對嗎?”
蘇雅西用力打掉江虹的右手,說道:“拿掉你的髒手!你以為,這個世界,是你想怎麼樣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