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

說到最後，顧淺涼眼底的墨色越發地稠濃，她閉上眼睛，覺得很可笑：“姜博強，這一切，你該拿什麼來還？”

“你恨我？”

“我恨你，難道不該嗎？”顧淺涼的聲音很涼，幾乎冷透進骨子裡，“我真恨自己身上流著你的一半血，為什麼我的生父是你，我寧願他叫張三李四還是王老五，都不願意是你。”

姜博強沒有說話，只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淺涼……”姜黛忍不住開口，“是我們對不起你。”

顧淺涼沒有回答，最後冷漠地看了所有人一眼，拉著蘇安希離開了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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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憶未泱的打賞，麼麼噠厚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