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的心“咯噔”一下,又懸起來了。
“本來沒有想好要怎麼罰你的。”
謝秉言嘆息著拿起一直被遺忘在旁邊的包裹,拆開。
“可既然連東西都帶來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用是吧?”
唐黎看見謝秉言那乾淨修長的手拿著的東西的時候,終於絕望了。
那酒紅色的柱狀物,分明就是一個按鷇摩棒。
還是後鷇庭按鷇摩棒。
開關被開啟,震動的嗡鳴聲在密閉的空間響起。
唐黎努力把身體往後縮,胡亂地說著“不要”,卻終究沒逃開,任那個不停震動著的東西一點點靠近自己的下鷇體。
謝秉言並沒有立刻把按鷇摩棒□去。
而是將之貼近唐黎的性鷇器。
原本一直安靜地蟄伏在腿間的東西慢慢抬起來頭。
“還說你不是同性戀?不是挺喜歡的嗎?”
“不。。。。。。不是!這是我送給朋友和他老婆的結婚禮物!”
唐黎爭辯著,因快感微微喘息著。
“結婚禮物送這個?”
“。。。。。。”
“同性戀又不丟人,坦白承認好好享受不就行了?”
謝秉言一邊說,一邊將手裡的東西移開,抵在了緊閉的入口。
“嗯,不要。。。。。。”
和直接被觸碰到性鷇器不同,卻意外的有另一種怪異的酥麻感。
“不要?”
謝秉言輕聲笑著,惡劣地彈了一下那翹得更歡的傢伙。
“啊~別。。。。。。”
唐黎捂住了嘴。
挺立充血的東西被惡意彈弄自然是疼痛的,但不知為何卻讓他的身體更加興奮起來。
情不自禁地就發出了羞恥的聲音。
“這麼敏感的身體,還不打算承認嗎?”
唐黎愣住了。
而正當他用微薄的意識思考著,他現在這樣屈辱地躺在男人身下卻興奮了,到底是不是有問題的同時,那突然不由分說就要強勢進入自己體內的東西打斷了他的思緒。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唐黎口中發出。
疼!
□彷彿被撕裂般疼得無以復加。
唐黎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輕微痙攣著,表情都完全扭曲了,眼角被逼出了淚水。
而體內的東西卻還劇烈的震動著,幾乎讓他疼死過去。
謝秉言也沒料到他的反應居然會這麼大,連忙關了震動,把按鷇摩棒抽了出來。
“真那麼痛?”
謝秉言俯□去檢視那個地方。
原本狹小的地方被撐得無法合攏,邊緣的部分染上血跡,不多,卻觸目驚心。
“抱歉,一時氣過了頭。”
謝秉言也意識到最近這次弄得過分了,輕聲道歉。
唐黎已經顧不上謝秉言在說什麼了。
他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小聲地抽泣。
身體顫抖的時候牽動到傷口,哭得更兇。
“真的那麼難受?”
謝秉言皺了眉,拿出手機給他小叔打了個電話。
穆大夫正用三明治沾芥辣吃著晚餐,突然就接到了自己大侄子打來的電話。
“大侄子,怎麼了?”
“什麼?你把人弄出血了!”
“怎麼辦?趕緊帶人來醫院!那可是肛鷇裂!!是要做手術的啊!!!”
☆、6
穆醫師在醫院裡焦急地等待著。
自家侄子剛才那通電話著實把他嚇到了。
謝秉言是早就出了櫃的。
而大學暑假正好住姐姐家的穆醫師有幸目睹了這一經過。
那天正值青春期的侄子起床的時候莫名地把床單拿來出來,指著上面溼掉的那一攤對他姐姐說:“我昨天夢遺了。”
穆醫師本來還沒放在心上。
畢竟他們一家子除了他都是醫生,而他大學讀出來也應該也是個醫生。醫生世家的小孩面對這種生理健康問題,過於冷靜也很正常。
而侄子接下來說的話卻讓他把嘴裡的豆漿一口噴了出來。
“我夢到的是男的。”
“所以我想我應該是同性戀。”
姐姐的面孔上閃過一絲驚異,又立刻恢復成優雅知性的模樣。
“你確定?”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