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把脖子那截蓋住。
路小甲瞧著新鮮了,什麼時候見過這二貨害羞啊?
一開口更沒正行:“喂,阿黎,害什麼羞啊。跟我說說,昨天的滋味怎麼樣?”
唐黎扭捏了:“什麼怎麼樣啊!跟你沒被。操過似的!”
路小甲:“可我不記得被人開。苞是什麼味兒了啊,年代太久遠了。來,趕緊說說,讓我回味回味,指不定還想得起來呢。”
惱羞成怒的唐黎掄著枕頭就往他頭上砸:“操!你個沒嘴德的!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貧起來比我還賤呢!”
路小甲也不介意,拿起手裡剩下的蘋果往唐黎嘴裡塞,封住了唐黎接下來一肚子罵人的話。
唐黎喀哧喀哧把蘋果啃掉,瞅了路小甲一眼,支支吾吾地開口:“對了。。。。。。那啥,你老公每次弄你的時候。。。。。。你疼不?”
路小甲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一時也有點尷尬:“額。。。。。。還好吧。你很疼?”
想也沒差了,要不怎麼會趴在床上?
唐黎點點頭:“我現在還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裡頭,火燒火燎的,上了藥也還疼得慌。”
路小甲也關心起來,畢竟那種罪有多受他也清楚:“謝秉言昨晚到底折騰你多久?別是太粗暴了吧。”
唐黎連忙替謝秉言辯解:“他沒動粗,就是久了點。我就想問問你和你老公平時是怎麼弄的。我怕再這麼來幾次,我菊花都能被擦出火了。”
路小甲臉有點黑:“有你這麼比喻的嗎?”
低頭想了想,還是開口:“這樣吧,我老公去年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什麼方子,有點功效,我現在就去給你拿?”
唐黎:“那行,你給我拿來吧。”
路小甲轉身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有些抱歉地說:“額。。。差點忘了,那張紙是我老公的筆跡,這兩天我想他想得厲害,所以昨晚拿502糊牆上了。”
唐黎:“。。。。。。”
路小甲:“所以,你得和我一塊上去。”
唐黎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道:“路小甲,你怎麼不把502直接往你臉上糊呢?”
路小甲:“我又不是你。”
那種夏天開著風扇在紙上抹502,被吹起來的紙糊住臉的事情除了你這個二貨誰做的出來?
唐黎心裡再抱怨也還是拖著慘遭蹂躪的嬌軀一瘸一拐地跟路小甲上了樓。
一路上扶著樓梯疼得直吸氣,二十級臺階爬得堪比萬里長征路。
總算到了門口的時候,路小甲突然轉過身來,小臉煞白。
“阿黎,完蛋了。。。。。。我似乎好像大概是把鑰匙落家裡了。”
唐黎的表情凝滯了三秒,轉而化成了一聲怒吼:“路小甲!老子又不是你爹,你他。媽的看準了再坑行不行!!!”
無奈,唐黎懷著滿腔憤懣下了樓。
那菊花疼的,讓他頭一次深深的感受到那確實是長自己身上的。
「靠!怎麼不長別人身上呢!疼死爹了!」
路小甲懷則是著滿腔惆悵又下了樓。
為什麼惆悵?鑰匙沒帶,戀人不在,他今晚得睡哪兒?
「完了,唐黎這回氣得,鐵定連地鋪都不讓打,難道只能睡浴缸了?」
二人情緒低落地走下樓,站在門前,唐黎突然煞白了臉。
“尼瑪!我怎麼又忘帶鑰匙了啊混蛋!”
唯二的兩份鑰匙。
一份昨天就在店裡關著,一份現今正在家裡宅著。
回頭看路小甲已經絕望地捂住了臉:“誰坑爹啊,誰坑爹啊!誰都沒你唐黎坑爹!全世界都是你爹!”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說忘帶鑰匙的孩子真的很悲催蜷在樓梯間哭得滿臉鼻涕什麼的往事想想就悲傷聽說2月4就會放假了,只是聽說有種雀躍又悲涼的心情這兩天在看一篇差不多5MB的肉文5MB哦!明明對這種粗暴又詳細過了頭的肉沒好感的,卻停不下來看到一半的時候,小受已經被20個壯男插過了(還只算爆了菊的,口X什麼的都沒算)有種這受一定會變成大松貨的驚歎感唯一支撐我看下去的是——我特想知道最後一共能有多少個爆菊者(現在已經快到30了)
☆、26
“唐黎?”
謝秉言再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個二貨可憐兮兮地蹲在在門口的景象。
尤其是唐黎,身上還沒好利索,時不時地扭兩下。然後。。。。。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