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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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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與語菡瞭解彼此,婚姻會是平淡的幸福。

可是終究,只有平淡,沒有幸福。

我的留學、工作、出差,令她不耐,她說,咱們離婚吧。她從我們並未共處很久的房子裡搬走。

我沒有問為什麼,甚至都沒有猶豫。

我們之間更多的應該是類似友誼的情誼,所以,我不會牽絆她繼續,因為沒有道理。

我依舊很忙,一個人,忙來忙去。

很多事情,很多飯局,這不算是一種充實,因為我的工作就是我的生活,再沒有其他的什麼。但是,我沒辦法停歇,因為從始至終,房間裡,只要我在的房間裡,無論周圍多麼的喧鬧,多麼擁擠,我都會感到只有自己一個。我的生活,習慣了孤單的叫囂,肆虐地叫囂,像窗外北京狂躁的風,讓人厭倦。

為什麼我從沒有想過走向語菡尋求慰藉,為什麼,不知道。

就像,二十四歲的時候,還不懂得,兒戲一般的婚姻就像是隔斷幸福的懸崖。

這樣的生活還在繼續。

我的行李箱裡裝著我的全部家當,很多時光似乎都是在飛機上度過的。

偶然一次機會看到一部電影,《在雲端》,頓時感到,我和那個拿著厚實的金卡卻沒有家落腳的男人沒有兩樣,一樣的孤獨,一樣的自我,一樣的在寂寞裡自得其樂,消磨時光。

還有三個月二十六歲,卻好似已然度過大半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章 一段屬於過往的回憶

第二章

(一)

我是一名再平凡不過的S大大二的學生,主修企業管理。大二的我,生活,是一張從頭至尾的白紙,蒼白得讓人感到無聊。至少當大一將整日整日的時間消耗在美劇英劇上直到看無可看時,我覺得如此狀態絕不可以被稱為青春。

青春,應該是放肆的,是揮霍著的,是跌宕起伏的,是放浪形骸的,就像西方歌劇,誇張卻動人心魄。我不願成為看客,不願成為只能欣賞別人演戲的觀眾,起碼自己要有自己的劇本和舞臺,演繹一段屬於自己的故事,這故事裡要有新鮮生動的人,男人女人,我愛的人,我恨的人。

(二)

宿舍夜聊的新話題是何致遠。

我想了很多很多的詞彙,英俊不凡,溫文爾雅,風流俊逸,顛倒眾生,激動不已地把宿舍夜聊的全部內容換成他的話題。

“哎,遠哥哥,遠哥哥。”我輕嘆。

小京不由得發笑:“澄兒,你可真花痴。”

“不,不,他真算得上極品男人。”我急欲證明。

“真是,我胳膊都被你攥出黑青來了。”樂樂搭話,“金融系統裡的男生不都是那樣嘛,挑人呢,人材人材,要人要材的嘛。不過,何老師可真算是人材中的人材。”

“我聽說,銀行招聘的時候都要看個頭和長相的,女生是要盤亮條順兒的,看來他是經過層層篩選所剩無幾的遺珠啊。”阿南補充。

“唉……”哀嚎從我這裡發出,“我何時可以抱得如此美人歸?”引來陣陣笑聲。

“別妄想了!”樂樂斬釘截鐵地告誡我。

我雖不想承認,可不由得贊同。只有一米六而且是一張圓圓的娃娃臉的我這輩子估計就這樣了,娃娃臉是不能化妝的,否則白臉紅腮更加搞笑。又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以及根本無藥可治的嬰兒肥,無論怎樣絕食都毫無效果,此刻可不就是妄想麼。

我承認過後,她們又跑來安慰我:“也會有男生喜歡可愛型的女生啊。”

真不知這幫女子是何等心腸。

(三)

S大經濟學院的女生宿舍是四人間,上床下桌,樂樂,小京,阿南,還有我。當我們四個單身乖乖女照例於熄燈後躺在床上聊無關我們自己的校園八卦時,偶爾會聽到門外有男生將醉得不能行走的女同學扛回宿舍的聲音。

樓道里的燈光亮了,是阿姨和不該在此出現的男生的對話。

“那是你同學?”阿姨問。

“是我女朋友和她室友。”

“怎麼喝成這樣?”阿姨驚歎。

“朋友過生日。”

“下次不能這樣了。”阿姨無奈。

“是是。”

其實,還是會有下次的,一樣的大學,不一樣的大學生活。

樂樂,阿南,還有小京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