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胸腔的熱氣。他起身脫下自己的衣物,襯衫釦子被一顆顆解開,然後褪下阿末被細汗浸潤的衣褲。
阿末此時眼前一片模糊,意識處於混沌之中,一切都交付於感官,感官是種危險的東西,但她知道此時與自己肌膚相貼的人是陶由,這個人,她是可以託付信任的。
處子之痛在於從不被人探知的地方被人一寸寸開拓,逃脫不得而誘惑深陷其中,狹窄的甬道糾纏著陽物,一夜沉淪。
陶由第二日醒來眼下就是阿末的發頂,阿末揹著身縮在她懷中,這是孤獨者的姿勢,相觸的肌膚溫熱而滑膩,他溫存了一會兒,放輕了動作起身穿上衣服,來到洗漱間撥了阿末班主任的電話給她請了兩天病假。
他回到臥室時就見阿末也醒了,陶由走近,溫柔地吻她額頭,“早安,阿末。”
“早。”其實在陶由起身穿衣時她就醒了,只是當時身體痠軟,腦中一片空白,阿末習慣了慢性子,想東西也慢慢地想,她閉著眼,身子如同墜在雲裡,柔軟而輕鬆,她想:再睡一會兒就好了。直到陶由出來,尷尬失去了最佳時機也就不再尷尬了。
阿末想起身,陶由扶了她一把,他明白她即便是不舒服也不可能留在這裡休息,“先吃早餐,吃了我們回去?”
早餐已經送來了,很清淡,兩杯牛奶,兩份粥。
“嗯。”
秦免這時已經在樓下等著了,昨夜他在秦家給陶由打了電話,居然無人接聽,他就想陶由或許被纏住了,感覺自己有點兒心神不寧,他又打給了米開爾,哦,這人居然神叨叨的沒說清楚!不過他聽見了阿末二字,他又想或許陶由和末末有事兒。
但是第二日回公寓一看,二人居然都不在家,他細細回想,眨眨眼皮,直接來了深色。
阿末和陶由下樓,她沒好意思讓陶由扶著,自己走得有些慢。
白日酒吧沒有營業,轉檯旁就坐著米開爾和安,加一個秦免。阿末看到秦免時微一頓,然後繼續下樓。
陶由倒沒什麼異樣,他微笑道:“你怎麼來了。”
秦免起身,自然而然道:“來接你們啊。”
米開爾翹著一隻腿坐著,面上一副看好戲的神情,安慢條斯理地擦拭著一把雕花匕首,眼光卻也是瞟著幾人的。
“既然你來了,就帶阿末回去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秦免挑挑眉笑笑,走近阿末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