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了源義經公,這傢伙回去我會好好懲罰他的。”
說罷便走了,留下源義經渾身僵硬的維持倒在案前的姿勢,其實在白澤踢到酒壺的時候他就醒了,只不過感覺這種事還是不要參與的好,所以還是裝睡中,沒想到還是被鬼燈察覺到了,好可怕……地獄第一輔佐官好可怕……
鬼燈扛著白澤並沒有回藥居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間,把白澤放在床上,站在一旁觀看他的睡顏,他的眼神逐漸深邃起來。
熟睡中的白澤像個做工極好的瓷娃娃,面板白皙,表情安詳,留海散落開露出額中的紅印,因喝酒臉頰上還存在兩朵紅暈,水潤的嘴唇微微嘟起似乎在自言自語什麼。
鬼燈靠過去才聽見他似乎在罵他,連做夢都不忘罵他麼,真是讓人無奈啊。
修長的手指撥開發絲,輕撫住他的臉龐,明明他活的比他還久,可卻總像小孩子一樣,幹些事老是讓他去為他擦屁股,跟他鬥嘴,與他爭論,每次想幹脆不管他好了,結果還是捨不得……
“白澤,你對我到底是怎麼想的。”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裡面涵括了太多不知名意味,鬼燈凝視著他精緻的容顏,一直凝視著,而回應他的只有白澤那顫抖了兩下的睫毛。
“真是拿你沒辦法……”
鬼燈無奈自嘲一笑,也是拿自己沒辦法,誰讓自己愛上了這隻白豬。
他是地獄第一輔佐官,他冷靜嚴謹,所有人都相信依賴他。
他是地獄裡最強惡鬼,他霸道冷漠,沒人敢在他眼前放肆。
他是極樂滿月的常客,他博知好學,卻總是以欺負他為樂。
他是鬼燈,愛上了白澤,他是一隻惡鬼,卻愛上了神獸。
一夜好眠,翌日白澤悠悠轉醒,微微睜開疲倦的雙眼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發呆良久後眨眨眼,心中一驚,這好像不是他家!
身旁有細微響動,白澤轉頭望去下一刻嚇得他以為是場夢,鬼燈赤身裸體的睡在自己身旁,平時犀利的眼眸被蓋住,睡顏看上去竟然有些柔和與唯美……
唯美你妹啊!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麼!!
他!和鬼燈!現在睡在一張床上!誰來告訴他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對了!自己的貞操沒被毀吧。
想到此,悄悄往被子下一探,這不看還好,一看白澤都要休克過去了,下體一塌糊塗更不用說床單上的汙漬,細嗅之下還能聞出房中餘下的麝香味……
一頭撞死算了…不行,趁著這隻惡鬼還沒醒,趕快逃離現場,可是剛一起身,腰部劇烈無比的疼痛又把他趕回床上躺著。白澤臉色一暗,你妹啊,自己還是下面那個!
被白澤一起一躺一折騰,鬼燈醒了,朦朧的眼望向白澤害白澤驚悚的動也不敢動。
“終於醒了啊,身體沒事吧。”
白澤原本僵硬的身軀瞬間石化住,等等啥玩意兒?那隻惡鬼這麼溫柔的態度是要鬧哪樣?該不會昨天給他投毒了吧!
“慢著!你個死惡鬼昨晚幹什麼了?我怎麼會和你在一張床上!!你……”
話還沒說完,唇上一涼,白澤呆愣住什麼話也說不出了,鬼燈吻住他的唇,眼神逐漸由清明轉為深邃,舔舐他的耳朵,男人語氣溫柔,耐人尋味。
“還記得我,不錯。”
“哈?”
白澤一頭霧水,疑惑的神情被鬼燈深深映在黑眸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後續更
☆、心酸
自醒過來,白澤完全出於腦袋當機狀態,先不說鬼燈睡在自己身邊,單單是鬼燈給他的一個吻就讓他掉進一個不知所謂的無底洞,這什麼跟什麼啊!?那惡鬼不是拿了藥走了麼,自己不是喝了醒酒湯倒下了麼,為嘛!?這是為嘛會和他現在處在這樣一種狀態下!
“等等……”一開口,白澤都被自己顫抖的聲音嚇一跳。“惡鬼,我怎麼會在你床上,你,你不是拿了藥走了麼?”
鬼燈臉僵硬了一下,隨即黑沉下來,白澤完全處在狀況外,空氣中停滯的兩三秒間隙都差點讓他落荒而逃。
“你忘記了。”不是疑問句也不是感嘆句,鬼燈淡漠出口,雖然他早就做好心理準備,卻也沒想到白澤的後遺症居然是忘記他那段時間性格逆轉的事。
“忘記?我忘記什麼了?”果然,對方一頭霧水,鬼燈強壓制體內的怒火。
昨晚做後是否給白澤喂下藥丸也是讓他掙扎許久,自己也想過是讓白澤一直保持這樣就好還是讓他恢復過來好,但是鬼燈知道,曾經與他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