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覲挑眉:“你特麼走一個試試?”
蘇州:“……想當年,蕭蕭對我可溫柔了。”
習覲沉默。
蘇州見習覲不開心了,忙跑去哄:“我說笑呢。你兇我我也喜歡。小覲?小覲?小覲小覲小覲小覲……”
習覲抬起頭:“覲你妹啊!還能不能讓老子安靜地算個數了?!滾出去!”
辦公室外。
眾人:“……”
目瞪口呆魂飛魄散風中石化。
蘇州沈著臉出來。
眾人連滾帶爬一鬨而散。
蘇州:“……誰再敢偷聽拉出去打靶!”
眾人:冤枉啊,河東獅吼似的我們想不聽都辦不到好嗎!
習覲跟蘇州說,難怪以前的生活軌跡那麼模糊。還以為是車禍把腦袋撞壞了。沒想到原來在他身上還有這麼個傳奇故事。
蘇州攬著他,道:“什麼傳奇故事,這三年我可是快急瘋了。怎麼都找不到你。”
習覲就挖苦他:“你的找人‘本事’老子又不是沒見識過,就蹲路燈那角落旮旯都找不到還想從整個K市裡找人,老子都快被嚇傻了,都被嚇得坐到地上去了。”
蘇州又好氣又好笑地捏他的腰:“你就這輩子就記住我找人找不到了是吧?”
習覲冷哼:“就是的怎麼了!不是我說你啊,你這智商,真是比我還捉急啊。還有啊,堂堂男子漢,堂堂正正地用本事服人跟人鬥,怎麼能動不動跟個娘兒們一樣絕食呢?一點志氣都沒有!你有本事去絕食一個威脅威脅王宥笙,他不拍著巴掌給你送葬老子跟你姓!”
蘇州抱緊習覲:“小覲,你跟以前真的很不一樣。”
習覲沉默了一會兒,說:“其實想記起來以前的東西,總覺得人生空蕩蕩的。好迷茫的趕腳。”
蘇州輕輕地撫著習覲的背,習覲漸漸睡過去。
蘇州輕輕地吻他。
你說得對,我比你還不如。但是,以後不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六章 你個養不教父之過的不肖子孫
蘇州給習覲找了一個在英國享有盛名的催眠師Ivy,想看看能不能治好習覲。
Ivy看了習覲,說習覲被催眠得頗深,需要三個週期的還原治療。並且還不能保證一定能治好。
習覲就在治療中一邊幫助蘇州。
蘇父正式將至上完全交給蘇州。
正式接手初期,蘇州應對王宥笙顯然有些吃力,蘇父一直維持著的平衡被打破,至上迅速被御乘反超。
蘇州和習覲忙得焦頭爛額,好不容易又在次月把局勢扳了回來。
後來蘇州帶著習覲出席一個慈善晚會。雖然三年過去,習覲也不再是叫“博蕭”,但還是有狗仔挖了出來這個習覲就是當年的博蕭。於是現在至上的副董和董事蘇州的關係也就在業界內眾所周知了。雖然男男有些禁忌,礙於蘇家和至上,大家卻都心照不宣,該拍馬屁還是拍馬屁。
只是,習覲靠色上位的傳聞卻還是在很多圈子中傳了開來。
王宥笙也去了。
見到王宥笙的時候,習覲心中升起一股頗為恐懼的情緒。這是習覲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這種情緒。他不知道為什麼。
王宥笙主動來找蘇州攀談,餘光若有若無地射向習覲。
習覲微微靠向蘇州。蘇州不動聲色地拍了拍習覲,讓習覲先去坐。
王宥笙看著習覲離開的背影,唇角的笑意不明,道:“蘇董好本事,我這樣藏起那個博蕭,都能給你找到。”
蘇州冷笑:“承蒙關照。王董的恩情,我自當回報。”
王宥笙挑眉:“希望這個‘新的博蕭’,蘇董還滿意。”
蘇州眼神漸冷。去找習覲。
習覲跟蘇州說:“我覺得,我好像挺怕那個王八笙的。”
蘇州覺得好笑,摟了摟他:“老公在這兒呢,王八笙有什麼好怕的。”
習覲有些恍惚。
幾天之後,蘇州去廣州出差一週,讓習覲坐鎮總部。習覲送了他離開,忽然有些捨不得。他轉過身,後面停了一輛寶馬。車上的人恭敬道:“習先生,請上車。”
習覲下了車,第二次踏進這個地方。
蘇父還是吸著菸袋隱著茶,讓他坐。
習覲說:“伯父,已經有了些確切證據。果然如此。御乘的背後支持者……或者說操縱者,就是吳氏。”
蘇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