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林家仁還真覺得有些好笑:來,這口黑鍋是你的,彆著急慢慢背,咱們有的是時間!
“來兄,你說要是此事給荊州牧大人知道了,會是什麼後果呢?”
林家仁才不管你丫說什麼呢,抬頭望著房梁漫不經心地說了句。
來敏聞言一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著林家仁行禮道:“大人萬勿如此,有什麼都好商量啊!對了,在下這裡還有一對翡翠玉佩,還望大人笑納!”
怎麼樣劉琦也不會為了他來敏一個人,跟孫安方面撕破臉皮的吧?到頭來還不是要把自己給賣了!還有,林家仁說的還是正規渠道明禮誠信的做法,依著對方一不高興就亂來的個性,保不齊待會兒就以他們的法律條款把自己給做掉了,再把所謂的證據交給劉琦也不是不可能。這世道真是的,自己明明就什麼都沒做,還要一副心虛的樣子!
滿臉堆笑,討好的不得了的樣子,林家仁也不好拒絕不是?話說這竹槓敲的可真爽的說……
“哦?這一對玉佩到底是算你對我的賠罪呢,還是你為自己贖命呢?或者說一隻算一事?”
敲詐也算門藝術了,林家仁這麼問,人家來敏自然是怎麼回答都不是,只好耷著腦袋像足了洩氣的皮球。
隔了好半天,來敏像是下足了決心,深呼吸一口才咬著下嘴唇說道:“那大人,有何吩咐?”他也是聰明人,知道林家仁好不容易來一趟是斷然不會只滿足於一對玉佩的,而自己已經沒有像樣的東西可以送出了,想要活命只得任由對方擺佈,起碼錶面上必須是這樣。
“呵呵,跟來兄說話就是省事啊。”林家仁笑道,“這樣吧,你不是要啟程回去了麼?咱們湊個整數,給你一千人,你將他們都帶去見黃射。”
“什麼?”
“嘛,人數上應該差不太多,畢竟我是真的俘虜了九百多人,放心,他們不會發現的。”說著,林家仁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像是在為對方打氣加油。
“這、這不是讓我作反麼?”
總算是聽出來林家仁的弦外之音,來敏還不目瞪口呆?
“不行,絕對不行!我來敏雖說不是什麼大人物,卻也知忠心為何!想要我……”
來敏越說越激動,搞的林家仁不停地翻白眼,弄到最後實在不行了,他乾脆用手去捂住了他的嘴。
“噓,噓!靜一靜,好好聽我說!”
待對方稍稍緩解,林家仁續道:“你所忠者何人?荊州牧劉琦是也,又不是他黃射!再者說來,黃射是誰,還不就是他既要利用又要防範的恩師之子,他心裡早就看他礙事了,只是黃射的存在自有其用處,也就是在江夏的殘土作為咱們三方勢力的緩衝罷了。而我此舉雖說存有私心,但也算是間接幫了他劉琦增添在黃射面前討價還價的籌碼,對於你主的長遠利益實在是有益無害。怎麼樣,考慮一下吧?”
可以說的是,林家仁玩的好一手偷換概念本末倒置,還真是把來敏給繞進去了。大概來敏是在覺得自己性命受到威脅的狀況下聽到這話的,而不是相對平等的磋商建議,出現了一些判斷上的失誤,再加上他雖頭頭是道口呼忠誠但確實不想死,一想通了這其實不算背叛之後,也就放下了心中的石頭。
殊不知,林家仁已經將黑鍋二號悄悄地扣到了他的頭上,嘛,沒辦法,背上已經有一口大黑鍋了,只能扣頭上讓他頂著了。
不知覺間,來敏在林家仁心目中的形象已經越發矮小,甚至變成了萎縮的的代名詞,再說了兩句之後,便囑咐對方上路,他不想再看到這個傢伙了。
算是用完扔麼?誰知道呢。
反正走出驛館的時候,林家仁的心情好了很多就是了。
下一個目標,嗯,下一個目標就是弘諮了,沒錯這丫也沒離開,不是他不想離開,是壓根插翅難飛,立羽司每天24小時的監視是鬧著玩的麼?是監視,而且是明目張膽的監視,反正也是個被軟禁的貨,還談什麼**啊。
林家仁估摸著這幾天他都快悶出蛋來了,這會兒去看看他自然也是有事情要做的咯。孫權方面派來的細作,這兩天也抓了不少,不過他們大部分都是來探察城中情況的,孫權方面橫豎也沒人來搭救他什麼的,可以說是他的悲哀吧。當然還有小部分的專門遊弋在兩個驛館周邊活動的細作,引起了林家仁的高度重視,用了點特殊的方法拷問之下,辦法就來了。
棄子,林家仁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個詞了。就孫權方面來說,反正弘諮在敵人那裡還是自己這裡、死了和活著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他們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