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跟打了雞血似的表示要回荊州不跟林家仁混了,這會兒變化實在也太大了。
那啥,這沒受過專門的職業訓練,也可以直接拉去當上國家一級演員了吧?
林家仁還沒開口呢,他這邊已經跪的不能再標準了,淚涕俱下,鬼哭狼嚎,求爺爺告奶奶一般“砰砰砰”地拜起了他的主子,嗯,應該是前主子了。
“想要不死?簡單。一、指使者何人?二、被你們劫去的人何在?三、你們一共多少人,作何佈置?”
“主子饒命,小的定然知無不言!咱們……”
正題一個字都還沒說到,他就嗝屁了。原因嘛,是來自於穿越人海的幾支箭矢。準確的說,是跟在他們那群偽裝分子之後的另一支人數暫時不詳的小隊,他們現在正朝林家仁這裡進行弱弱的亂箭射擊。
“嘖,要不要這麼合適就把他給射死了呃?”林家仁那個無語啊,玲就擋在他面前,那幾支箭還是射到了張力,只能說他的運氣實在太差(要不是玲故意漏過來的?)。你看看騎在的盧上的林家仁,屁事都沒有一點——誰讓人家的盧自帶的技能就是“閃避”呢?林家仁動都沒動,胯下的坐騎自己就知道退後幾步。
“主公,還是速速離開此地吧,不一會兒咱們就腹背受敵了!”其實玲本人倒也沒什麼,關鍵就怕人一多林家仁就逃不出去了。
“確實,情況不妙啊。這條路直來直往的又沒什麼分岔,咱總不能指望他們走歪了吧?雖然他們在人生的道路上已經是走歪了……嘛,要是被包了餃子那可就不好玩了。”
目前唯一能夠做的並且已經做了一段時間的,就是朝前方突破,殺出去了。這裡離西門最近,順利的話以的盧的速度是能夠找到幫手來解決問題的。但問題也同樣出在突破之上:這條路雖然被稱作大道,但實際上也只有能夠允許最多兩輛馬車並排行駛的寬度,也就是說幾十個人就堵的嚴嚴實實的了。
更何況一開始雙方是均等人數都是十五人的小隊編制,林家仁並沒有覺得非要突破不可,就這也還只是漸佔上風,現在對方又來了差不多一小隊的人,躲在後邊放冷箭不說,關鍵是還帶來了盾牌,這意思就是防止你林家仁突圍,實在是再明顯不過了。
頭疼!如果非要為今天做個總結的話,林家仁只能想到這個詞了,人家擺明了就是要堅守,就是要消耗你親兵的體力,就是要以這種方式拖到援軍來,再一鼓作氣在短時間內解決你,你能有什麼好辦法?
“師…父。”
就在這個時候,鄧艾卻出聲了。他要是不說話,林家仁基本上都要忘記了這小孩的存在,身形太小了而且一直不說話,存在感也太稀薄,這麼一開腔,林家仁都嚇了一跳。
“吶,二石徒兒你別怕,萬事有師父我在呢!”
林家仁拍打著自己的胸脯,在徒弟面前他就是要有處變不驚的風度。
“我知道師父…肯定有更好…的辦法,但我能…提個…建議麼?”
“哈?你?呃,說吧。”說他是不分場合也好,林家仁不大願意打擊鄧艾的自信,再說了林家仁也暫時沒有什麼好主意。
鄧艾臉上泛起了難得的笑容,不急不緩地吐出了三個字:
“擒**。”
“你是不是最近聽那個姐姐講了他兄長的事情啊?”林家仁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因為魏延好像一有時間就給自己灌輸這個思想來著,想必其妹也沒少受害。
“師父是在說…哪位姐姐?”
鄧艾忽閃著大眼睛,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啊哈哈,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你繼續。”看來這還是他小腦袋裡自己想出來的,那這小子跟魏延還真對味的說。
“玲姐姐的武藝…應該是這裡…最高的了吧?此番,咱們就靠…玲姐姐了。”
……
一通如此這般之後,林家仁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撫摸著鄧艾的腦袋,嘆道:“你可真豁得出去,但這好像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就是了。”
辦法很簡單,這邊突破不了,就換一邊突破。把所有親兵都留下頂在這裡,完完全全可以阻礙他們的追擊,也就是正著看是林家仁被堵在了這裡,反著看不就是他們也被親兵們阻了嚴嚴實實麼?
再來就是有關此次針對林家仁的行動了,敵方壓根就不可能出動多少人員參與進來,就這邊才三十人的情況來看,另一邊的援軍是不可能超過這個數量的,只要收拾得掉他們的頭頭,剩下的就好說了。
那麼要怎麼實現“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