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某個傢伙理所當然地被留下來作為陪客,順便承擔一下各位搞不好就往茶裡摻酒的女人們可能的耍酒瘋。
“如果今天不夠運氣,估計得直接躺在這兒了吧?”林家仁心中暗道:“什麼時候才能讓我把這些受到的‘享受’一併收回來,就算暫且不提成本,起碼得要多給點利息吧。”
林家仁知道,作為這間屋子裡唯一的雄性動物,他是不能眼見這群女人毫無節操地繼續喝下的,不僅是為了她們不趴下著想,而且是為了自己不飽受接下來可能性高達九十分的虐待而擔憂。
或者說,女人們趴下之前,一定會讓林家仁先失去一切作戰能力的。
卑彌呼似乎茶量不錯,但也僅僅侷限在不錯而已。這會兒茶道什麼的還沒傳到泥轟國呢,她也只是當水喝罷了。比起姐妹花外加一個南宮琪來講,她完全就是正宗的小巫,當然這也跟她不習慣尚香姐所收藏的茶葉有關,不過估計是自尊心作祟,作為神液的酒就被叫囂著端了上來——果然還是得變成酒席啊……
在座的所有人的酒量,林家仁是知道的,不到一會兒工夫,卑彌呼就脹紅著一張臉,笑著對另外三人胡說八道了。不過往場子掃視一圈仔細看來的話,也許她的酒量還要略微差一些吧。
“唉,邪馬臺雖說是女人統治,但那群握有實權的男人,一個個全都是目光短淺之輩。你說這群男人怎麼就只有這麼差勁啊!。”似乎卑彌呼也喝得差不多了,有的沒的都說出來了。
“江東、不,整個國家都一樣啊。”尚香姐可是悠著喝得,否則估計會跟南宮琪一樣趴著了:“諸侯割據,或奸邪或下作,或虛偽或卑鄙,他們沒有一天不是在為自己活著,沒有一天不在欺凌著治下子民,沒有一天不在想著掠奪傾軋,哼哼,他們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即使是我的屬下……嘿嘿嘿,你說的沒錯,男人啊,太熱衷於錢財權力和美色了!”
作為陪他們瞎鬧卻異常清醒著的林家仁,突然發覺自己很苦逼的欲言又止,在張嘴和閉嘴兩個動作之間來回切換卻不能發聲。原因很簡單,當前還只是言語上的衝擊就已經是這樣了,這要是動起手來,咱還沒買棺材呢……再說了,人家兩位美女講的又不是自己一個人,而是包含了成千上萬的男性同袍在內的,最廣大的人民群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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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借酒對攻
“話雖如此……”千呼萬喚始出來,一直就只做動作沒說話的獻小姐難得開了金口,而且還是本著辯證的邏輯思維說了幾句:“男人之中,應該還是有相對來講有情義重信諾的人的。”
嗯,說的對,如果沒有“應該”和“相對來講”這樣的字眼的話,就更好了。
“話雖如此……”千呼萬喚始出來,一直就只做動作沒說話的獻小姐難得開了金口,而且還是本著辯證的邏輯思維說了幾句:“男人之中,應該還是有相對來講有情義重信諾的人的。”
嗯,說的對,如果沒有“應該”和“相對來講”這樣的字眼的話,就更好了。
“那也是沒有主見、沒有能力的傢伙!”這好像往茶杯里加酒之後也沒喝多少嘛,怎麼一副耍酒瘋的樣子?這到底是喝高了還是喝高了啊,林家仁現在真為他的手下們待會兒的境地感到遺憾,當然前提是卑彌呼豎著從這道門裡走出去,否則就該他們為他感到遺憾了。
某些人就是沒有禍水已經東引而且還是引到了自己身上的自覺,都這種時候了還想著貧嘴。卑彌呼搖晃著她那頭箍裝飾的腦袋,一步一晃地在場地內走著,一雙迷離的眼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在場的唯一男人,也就是她們的批判物件,目下正在努力消除自己存在感、儘量低調的林家仁。
別,不要,饒了我。林家仁連續用了三個詞語來形容他此時此刻的心情,這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的卑彌呼,一副嬌豔欲滴外加柔弱動人的模樣……該不會是要打人了吧?
不是林家仁想法奇葩,而是還沒反應過來人家女王的巨掌直接就拍在了他肩上,連跑都沒可能,啪啪啪,連著三下可沒把林家仁的骨頭給拍散:“比如你這屬下,林家仁。”指名道姓的時候,少年心叫完了,雖然沒有明著打過來,但這樣豈不是會被玩的屍骨無存?
卑彌呼變掌為指,物件還是林家仁:“恐怕就是兩者聚齊之輩,可以作為你屬下的代表之一。”
“此言差矣!”林家仁都還沒覺得有什麼,反正就是隨便一說圖個樂子,等她走了他還是該幹嘛幹嘛,何必去計較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