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本宮勸你還是早點放棄為好。本宮雖不喜歡殺人,但是為了雨軒也會不惜做出一些非常手段。”
趙蝶衣最不喜歡被人威脅,從小到大她向來吃軟不吃硬,聽逐月這麼說也忍不住冷笑反擊,“你以為歐陽雨軒是你面前的這杯茶,由得你拿來拿去?他喜歡誰是他的事情,我管不了,你也一樣。”
“好漂亮的託辭。”逐月笑得很乾,“看來趙姑娘是不準備和本宮好好談條件了,那隻好請趙姑娘在此稍作休息。本宮要整裝,想來一會兒雨軒就要來了,本宮要去迎接。”
趙蝶衣隨手一擺,“請便。”
逐月出門之後,趙蝶衣立刻聽到房門外傳來上鎖的聲音。真可笑,其實根本不用這麼拙劣的方法防備她逃跑,因為她就算是出了這個房子,也不知道怎樣能走到出口。
閒坐了一會,門外再無動靜,她漸漸覺得無聊。難道在歐陽雨軒來到之前,她就真的無事可做嗎?
看到房間的桌上有筆墨紙硯,她心頭一動,走了過去。
歐陽雨軒是第二次來到追雲宮,所以輕車熟路。他剛剛走到山口就感覺到四周有人在監視自己,心知是追雲宮的人,他不動聲色地順著山路慢慢上去,走到半山腰的地方,就看到逐月笑容婉約地站在一棵樹旁等著他。
“請將不如激將,是嗎?”她有點哀怨地說:“我三催四請都請不到你,但是那丫頭一來,你就立刻跟到。她到底是什麼人,讓你這樣在乎?”
歐陽雨軒站在山坡下,微微仰起頭,露出慣有的笑容,“宮主叫我來是和我談如何放人的事情嗎?”
“不是。”她的目光突然變得兇狠,“你該知道,我從沒想過要放她走。”
“哪怕她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人?”
他的這句話讓逐月一震,“你是說,你與她全無關係?”
“也不能說全無關係,但眼下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歐陽雨軒笑著,“我來,只是因為我答應了別人要照顧好她,現在把她丟掉了,叫我做人的信義何在?”
“是嗎?”逐月哂笑道:“只是因為信義所以才收留、照顧她?那你為何要在第一次帶她見我時,騙我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