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國的關注。
生活在社會底層的老百姓,受夠了欺壓,他們自發的為史文中的政策拍手叫好,史文中也被冠上了“史青天”的美譽。
當然,任何事情都不會一邊倒,也有部分人有怨言,這部分人以警察居多。
自從打黑行動開始,南都市的警察就很少休息過,忙碌的工作已經有數名警察因過勞死倒在了崗位上。
基層的民警,也有老婆孩子,誰不想一週休息兩天,回家陪陪。史文中這種高強度的做法令一線的民警敢怒而不敢言。
警察局門口,局長裴東林和副局長趙斌正站在門口。
兩位局長的眼裡都佈滿了血絲,打擊黑社會對於省委書記和市委書記來講不過是一句話,對於下面的執行者而言意味著千頭萬緒的工作。兩位局長身先士卒和弟兄們在一起已經奮戰了五天了。
“裴局、趙局!”金鳳跳下摩托車,和兩位局長打過招呼,站到了佇列中。
副局長趙斌詳細的講解了此次抓捕任務,這次要打擊的是南都市鋼刀幫的付文澤。
說起付文澤,就不得不提一下他的哥哥付浩然,澳門有名的黑老大。
一般的黑社會,頂多乾點壟斷,而付浩然是真正的黑道梟雄。
走私、販毒、偷運軍火,這是付浩然的主要業務,任何一項業務都不是一般人能夠經營的。
按照裴東林的意思,在動付文澤之前,要先解決掉付浩然。打黑不是一場簡單的事情,既然要打就要有完全的準備。某些黑惡勢力力量龐大到已經可以和政府對抗的地步。
裴東林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南都市公安局長,他的想法和意見在打黑的政治lang潮下根本冒不起任何泡沫。華夏國的官場,永遠都是這般的一陣風,運動的lang潮只要興起,一切就得以長官意志為意志,哪怕錯的也是對的。
裴東林無奈的嘆了口氣,望著疲憊的下屬,他的心裡同樣湧起了疲憊。
作為領導者,裴東林將這種疲憊壓了下去,他發表了一番動員,強調了此次行動的紀律。
“出發!”裴東林揮了揮手,民警們上了警車,朝著目的地駛去。
城郊三里村的一幢小樓,一個瘦長陰鷙的漢子正在把玩著獵槍。
華夏國對槍支實施了嚴格的管理,付文澤手裡的獵槍是用土辦法制造的。
“文哥,不好了,條子來啦!”負責放哨的小弟急匆匆的跑來報告。
“媽的,快走!”付文澤收起了獵槍,第一個朝著屋後的老林子跑去。
自從嚴打以來,付文澤隔三差五就要換一個地方,這一次更是剛剛住下,就被警察盯上了。可是,付文澤不敢與警方公然對抗。在華夏國,再厲害的黑幫都不可能公然對抗警察。黑社會畢竟只是烏合之眾,是暗夜中生長的苔蘚,經不起陽光的暴曬。
隨從不多,只有三四人,都是和付文澤一道打天下的死黨。
這幾人鑽入了老林子,警察撲了個空。
“報告趙局,沒有人!”一名刑警彙報道。
趙斌是老刑警出身,他掃視了現場,立刻做出了判斷:“他們應該剛走,立刻搜尋!”
幾十名刑警立刻行動,很快在屋後發現了一連串的腳印。
“趙局,他們應該是進入密林了。”
趙斌同意這個判斷,命令刑警們以小隊為組,進山搜查。
“金鳳,你留下!”趙斌命令道。
金鳳再怎麼說也是老上級老戰友金嚴的寶貝丫頭,搜山的事情太辛苦,容不得半點閃失。
“趙局,憑什麼我留下?大夥兒幹什麼我就幹什麼!”金鳳跑得飛快,帶著幾名弟兄鑽入了密林中。
搜山的工作很辛苦,身後的這座山頭並不算小。為防止罪犯逃脫,趙斌在出入的通道處派人把守,嚴防死守。
進山的警察們,不斷的縮小包圍圈,可是兩天過去了依然沒有付浩然的訊息。
趙斌有些著急,進山的同志只帶了兩天的乾糧,不能堅持太久。
為此,趙斌特意給局長裴東林做了請示,是不是讓弟兄們撤回來。
“老趙,不能撤,上頭的人正看著我們呢。何況,打死不打死,後患無窮。叫弟兄們再堅持一下。”
這個命令傳到每個幹警的耳朵裡,這些幹警咬著牙堅持著,他們幾乎將這座山頭都搜了個遍。
依然一無所獲,這個付文澤到底躲在了哪裡?
趙斌眉頭緊鎖,他將每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