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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寧夏初也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傻氣,然而傻氣就傻氣,他一點也不想停下來。

就算是看上一輩子,他也絕對不會膩——依舊會像是這樣深深地從心底被吸引;他堅信。

不過安於淵到底修為擺在那裡,感知敏銳,不可能被人一直用這樣垂涎的恨不得生吞下去的目光而毫無察覺,所以沒過多久,安於淵就愣是被寧夏初給看醒了。

看·醒·了。

意識到這一點以後安於淵捂著額頭哭笑不得,簡直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來,最後醞釀了半天,也沒能再擺出師父的架子,反倒是忍不住愉快的笑了起來。

真是拿寧夏初沒有辦法啊。

他縱容的拍了拍寧夏初的肩膀,輕咳了一聲才又問道:“那個,會很疼嗎?”雖然他昨天有很認真的幫寧夏初清理,但是果然還是有點擔心。

寧夏初呆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安於淵指的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這下子任憑他臉皮再厚,也不由得一下子紅了個徹底,然而昨天晚上的感受實在是太棒,食髓知味以後根本停不下來,而且師父那麼溫柔細緻,怎麼可能會有事呢,所以雖然腰痠的厲害,但寧夏初依舊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安於淵道:“不疼,師父,我們再來一次吧?反正這也是在修煉呢!”。

雙修也是一種修煉嘛……而且效率並不低,透過一晚上的感受,寧夏初對於這種修煉方式簡直喜歡極了。

饒是安於淵早就做足了心理準備來應對他的種種不著調,此時也真的要被寧夏初的腦回路給氣笑了,忍不住伸手揉亂了他的頭髮,無奈的說道:“快別胡鬧了,我們今天還有事要做呢。”然而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的語氣實在是太過寵溺,聽起來毫無威懾力。

至少膽子肥的要死的寧夏初是完全沒被嚇唬住。“今天有事要做”……那意思就是沒事的時候就可以隨便胡鬧啦?

……咳咳,肯定是這樣的,師父一定是不好意思說,於是才這麼隱晦的暗示一下!

寧夏初心中暗戳戳的就這麼下了定義,打定主意以後一定要勤加修煉,心都要盪漾到飛起。

……

大典既然已成,今天就該是送別賓客的時候了,畢竟修士們也都是很忙的,不能耽誤太多時間。

安於淵和寧夏初出來的並不算很早,然而即便是有早起的人卻也不會真的去責怪他們。哎呀,*苦短什麼的,這可是人之常情嘛,大家都懂得,在場的修士們甚至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只有白澤期鬱卒的覺得自己的心裡實在是更酸了些,笑什麼笑,很好笑嗎?哼,他怎麼一點也不覺得。

奈何他臉上萬年都是一副“我不高興”的模樣,喜笑顏開的樣子反倒是比較少看到——這還大部分都是在對待安於淵的時候,是以白澤期即便是把自己的心情直接表現出來了,竟然也沒有一個人可以領悟出來。

——總覺得更悲傷了呢。

……

安於淵和寧夏初就如同當初一一迎進賓客一樣,也是親自一一將他們送出。

送別人的時候還好,等送到白澤期的時候,他的畫風卻微妙的很是與眾不同。

之前的大家都依舊說的是些祝福的話,只有白澤期越俎代庖的管起了安於淵他們的家務事:“如果……如果要是喬無念這傢伙將來做錯了什麼事的話,我會幫安兄教訓他。”白澤期在寧夏初一臉恨不得活剝了他的表情裡仰著腦袋說出了這句話,然後保持著一臉高冷對安於淵行了禮才昂首挺胸的離開。

留下安於淵對著白澤期的背影若有所悟,從白澤期這番舉動裡他並非完全感覺不到什麼……然而到底有些東西,並沒有說破的必要。

時間長了,就會自然消散的。

……

在致力於用各種不經意間的互動閃瞎人眼的同時,一直以來安於淵寧夏初他們也沒有放棄過對於血魔教蹤跡的追蹤……這是寧夏初除了對於安於淵的擔憂以外最大的心結,不早點剷除這個毒瘤怎麼能夠讓人安心呢。

當然,還有折了祖地的夏家,他們想要報仇雪恥的迫切心情更是溢於言表,不輸給寧夏初半分。為了挖掘出血魔教的相關資訊,夏家動用起了自己在修真界累積多年的人脈和情分,幾乎可以說是全族都動員起來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夏家畢竟只是剛剛出現頹勢,關係都還在,能量自然比已經衰落多年的行雲教要大得多,哪怕行雲教最近又剛剛興起了呢,到底有些東西一時半會是積攢不來的。

而就算是這樣大費周章的調查,一開始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