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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一直保持著自己臉上溫柔的笑顏,違心的奉著“林玉墨說的做的都是對的,不是對的我也要相信那是對的”的信條,不動聲色的連連附和。

安於淵苦惱的揉揉額頭:雖然看見你們小情侶甜甜蜜蜜作為長輩我確實很開心,但是如果我變成了你們秀恩愛的“道具”的話,我怎麼就有點不開心了呢。

再回頭看著寧夏初的時候,安於淵捂著心口莫名的就覺得這孩子突然特別順眼起來了——果真是有對比才會有反差,寧夏初這傢伙雖然“熊”,但他的程度好歹還比這幾隻要強點的樣子是不是?

如果非要選擇的話,他選擇死亡……啊,並不,他選擇寧願和自家蠢道侶默默的呆在一起。

安於淵這種心情在林玉墨突然抬頭接到傳訊,說餘向木有事要找他們,也即將過來的時候達到了頂峰。雖然他的這個小弟子總是特別老實本分,很是讓人省心,讓他把自己在寧夏初這個*型徒弟身上缺失的師父該有的成就感都找補了回來,但是吧……安於淵現在覺得自己已經不願相信任何人了。

而且,越是面對老實的孩子,越不想給他留下這麼畫風清奇的印象不是嗎?

幾乎是落荒而逃一般的,安於淵丟給他們一句“別告訴向木我來過。”就主動抱著寧夏初的脖子,要求他帶自己離開了。

而寧夏初自然沒有任何異議,嗷,剛才看著小夥伴們居然敢對著自家的獅虎虎那樣上下其手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啊摔,不知道在心裡吶喊了多少句“嗷,那是我的,你不許碰!”“嚶,不許揩油,師父的豆腐只有我能吃!”

痛心疾首的心情不亞於農夫看著自家水靈靈的大白菜被幾隻小動物圍著轉來轉去的恐慌。

喵的,就算是隻少了一片菜葉,或者只是蔫了那麼一丟丟,那也足夠讓他心疼到眼淚掉下來了。

現在獅虎虎主動醒悟過來,要逃離魔窟,寧夏初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果斷一把將幼齡版獅虎虎撈進懷裡,又蒙上小毯子,在林玉墨他們戀戀不捨的表情裡,耀武揚威的抱著自己的“戰利品”走掉了。

……

再次回到居所以後,安於淵終於“被”認清了現在自己就是一個移動杯具的事實,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不再折騰了。

——安於淵只是沉下心來靜坐而已,但是對於從側影去看他的寧夏初而言,此刻師父父那高大……啊,並不,那圓滾滾的身影也硬生生被他看出了一抹難以言說的憂鬱來。

嚶,#師父是顆糖,甜到憂傷#

……簡直令人心尖兒都疼的發顫。

寧夏初在這種時候果斷貢獻出了自己寬闊的懷抱,滿臉都是讓我來安慰你的空虛寂寞冷的大無畏表情——然後在湊過去的時候被安於淵捂著額頭不忍直視的一爪子直接拍開臉。

……他正沉思人生沉思宇宙的終極呢,乖,不要鬧。那邊玉瓶裡有丹藥,拿著當糖豆吃打發時間去吧。

寧夏初嚶嚶嚶地捂住了臉,為什麼他突然從師父那張無辜的臉上看出了哄小孩子的敷衍——看看身形,到底現在誰更像是小孩子一點啊摔!

師父你這樣做有沒有考慮過違和感君的感受呢……

……

雖然被師父狠狠的嫌棄了一把,但是寧夏初卻並不氣餒,他就這樣無所事事傻不拉幾的捧著臉盯著安於淵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後,眼珠一轉,瞬間迸發出了新靈感。

說做就做,他翻箱倒櫃的找出自己的衣服,改行做起裁縫來。

而那邊,安於淵在好久沒有受到寧夏初的打擾以後,也不由得心中覺得不安穩起來,反而自己轉頭去看寧夏初了——依照他的經驗,寧夏初半天沒有鬧出動靜的話,只有兩種情況,要麼他睡著了,要麼就是去做壞事了。

這個時間點寧夏初睡覺是不太可能,做壞事的話……安於淵心中一下子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夏初,你在做什麼?”安於淵看著寧夏初手中的一堆布——暫且忽略它們被弄的亂七八糟滿是窟窿的樣子稱它們還是布吧,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咳,我想給師父你弄點裝飾……”寧夏初一臉心虛的把東西往自己身後藏,討好著對著安於淵笑著。

安於淵忽然覺得自己有點醉了,寧夏初你是男孩子不是姑娘家,喜歡換裝play也不要弄到我身上來,雖然我現在沒有真氣了,但是你敢弄我就撲過去咬死你哦。

說的可都是真的,面子這東西,大不了他不要了。

安於淵自暴自棄的瞪大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