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便沒了聲息。
敖群不願多留,快速行至尤清洄所在的安全地帶,說了句“走”,已是舉步。
行了一段,不聞有跟著的步子,轉頭一看,尤清洄還定定的在原地,也不知在幹什麼。
沒等敖群開口催,尤清洄已是轉身小跑到他身旁,樂呵呵道:“你不知道啊,這蛇的全身都是寶。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大條,曬乾能用好久呢。”
“……”敖群微慍,說不出緣由的。也不跟尤清洄說話,毫無目的的悶頭往前走。
兩人行了一段,入了個林子。
敖群自顧自的停了下來,靠樹坐下,閉目調息。
尤清洄見狀,眨了眨眼,與敖群比鄰而坐,也閉眼調息。
卻是越調越累,眼皮沉重,睜不開眼。
迷糊間,只覺身體晃得厲害,似乎有人在喊他,尤清洄努力的撐開眼皮,見是敖群那張熟悉的臉,帶著一絲懊惱和急切。
尤清洄盡力驅動著四肢,張開手摟住他脖子,腦袋枕著敖群肩膀。
敖群身體微僵,隨即便放鬆了,索性坐了下來,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任尤清洄摟著。
尤清洄眼簾半垂,努力趕走睏倦,蹭了蹭敖群的肩,口中喃喃:“你生氣了?”又緊接道:“為什麼?”
敖群不言。
“氣我不關心你有沒有受傷,反而更關注一條死蛇?”
敖群微微愣神,肩膀一輕,尤清洄已是半抬起頭,睜著灼亮的眸子看著他,“我的敖群那麼厲害,怎麼可能連條小蛇都打不過。我都看到了哦,遊刃有餘,還是那麼帥。”
敖群心中悸動,尤清洄帶著撒嬌的呢喃直直的軟了他心房。
尤清洄說罷,又覺得無比疲累,倒在敖群肩頭,半醒半睡。
敖群深知,尤清洄狀態很不好,只怕和內力流失有關,得儘快走出去才是。
探了探尤清洄脈息,內力果真所剩無幾,真氣也若有若無,虛弱的厲害,加之尋不到水源,只靠著果子解渴,尤清洄竟是一下子蒼白許多。
扣著尤清洄脈門,輸入真氣護住他心脈,敖群能感覺到,身體隨著真氣的輸送快速的被掏空,只怕連他也撐不了多久。
正當兩人依偎著一籌莫展,天空忽然炸響一記驚雷,滾滾烏雲瞬間翻卷密佈,大雨在尚未反應過來之際頃刻砸下。
雨點密集,很快連巨大的樹冠也不能遮擋,點點落於眼睫,滾落面頰,浸透衣衫。
久旱逢雨露,使得尤清洄也清醒不少,掙扎著站了起來。
任雨絲傾打在身上,只覺神清氣爽。尤清洄攏著手,接了一捧雨水,也不管是否潔淨,直接便喝了個乾淨。
一捧不夠就再一捧,取之不盡,簡直大快朵頤。
尤清洄站在沒有遮擋的地方,身上衣衫很快便溼透,變得透明,貼合於身,勾勒出他優美身形和挺翹的臀線。
溼了的發貼在素淨的肌膚上,發上水滴劃過一條長線沒入衣領,勾起人窺探的慾望。
一個背影,已能催動最原始的情愫。
敖群眸光暗沉。
信步走至毫無自覺的人身邊,從身後抱住他,適逢尤清洄接了一捧水,敖群也不客氣,就著尤清洄的手就喝,末了還舔了舔他指間水滴,舌尖溼熱,帶起一絲酥麻,惹得尤清洄面紅耳赤。
敖群低笑,扣著尤清洄細腰,輕吻他側臉脖頸。
尤清洄推拒著,“別……”
敖群啞了的嗓音低沉的在耳邊響起,“乖,別動,我渴了。”
“你渴了也不用……”溼衣貼在身上本就不適,敖群還非得拿他也溼了的衣服一股腦貼過來,臉上又被弄得麻癢難耐,尤清洄不由微微掙扎,這一動,臀間便頂上了個火熱的硬物,尤清洄哪能不知這是何物,霎時止了聲,面上滾燙,豔若桃李。
敖群唇隱笑意,手上也愈發不規矩,“衣服溼了穿著難受,我替你脫了可好?”
“不要!”
敖群:“是不要脫還是不要我脫?”
清洄瞪眼,“敖群你怎麼變得如此……”
敖群邪魅一笑,二話不說,拽著尤清洄將他壓在最粗的一棵樹上,眼神肆意,盯著尤清洄白嫩標緻的面容,重重吻上他嫣紅嘴唇。
唇齒激烈的糾纏,兩人汲取著對方口中甘甜的津液,‘嘖嘖’的吮吸聲湮沒在滴答雨聲中。
暴雨中,兩人痴纏數時,才漸漸停息。
境況不明,敖群剋制的只做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