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氣,對水清淺的話不置可否地淡淡地說了一句:“……這是你想多了。”便不再多言……畢竟他迎著的可是水清淺你不用說我都懂的小眼神啊,已經鍛煉出經驗了的安於淵明白,在這種時候,他就算是再怎麼能言善辯,情況也不會有任何改善了。
罷了,就這樣吧,總之是表明了他的“態度”,待到寧夏初再來找她尋求“幫助”的時候,總能夠起一點推動的作用吧?
送走了水清淺,安於淵默默地捂住了心口。
……
而該說師徒果然就是師徒麼,就在安於淵心痛異常的時候,這世上還有一人此刻也在體味著這種不能說的酸爽。
“你說什麼?”寧夏初心中簡直是無語凝噎的狀態,“你怎麼能夠問都不問我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麼,就這樣認定一定是我先犯了事?”
“你和林玉墨倒真是心有靈犀啊!”寧夏初甚至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天理何在,再這樣下去,他就真的要懷疑人生懷疑自我,懷疑自己平時的表現是不是很像一個潛在的渣了,不然為什麼這些小夥伴們一個兩個的都是這樣的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