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個金幣,剛剛在酒吧已經用了一點點了,不知道現在夠不夠將手中木棒的耐久修上一修呢。咳咳……
如我所料,恰西眼神一黯:“對不起,這位先生,我還,我還……”
她拼命的咬著嘴唇,棕褐色的瞳孔劇烈的抖動著,彷彿做錯事的孩子般的低下頭去。
“啊,對不起,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隨口的一句話會給她那麼打的打擊,身為野蠻人一族最優秀的鐵匠之一,卻因為鐵錘被偷而一直無法做出裝備,彷彿一個年輕力壯的優秀足球運動員,卻不能踏如球場一步的無奈,這種痛苦一直如同惡夢般,無時無刻不在啃噬著她的心靈。
看到她痛苦的樣子,我心裡一陣自責,但我不是心理專家,也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該怎麼安慰她。看到她精神恍惚的低著頭,一臉的蒼白,那不屈的嘴唇緊緊的抿著,我知道此刻就算能說點什麼,她大概也聽不進去了。
我只能選擇默默的選擇離開。
“等等。”
我還沒走多遠,恰西突然叫住了我。
“在修道院的軍營裡面,有一個鐵匠,他手上拿著的那把鐵錘,雖然不如我丟失那把,但是如果只是製造一件裝備的話,還是可以的,如果你能拿到那把鐵錘,我可以答應你免費為你製造裝備,但是你要小心一點,鐵匠的防禦很強,他的綜合實力,就算比起安達利爾也差不了多少,沒有把握的話千萬不要冒險。”
恰西輕輕的說完,又低下頭,叮叮的開始敲打起他爐子裡的鐵塊了,但是再低頭的一瞬間,我分明看到了那雙通紅的眼睛,
看著她叮叮叮的用力敲打著那條無辜的鐵塊,不用看我也知道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悲哀,身為一位優秀的鐵匠,被幾千個轉職者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卻有心無力的痛楚。她選擇了逃避,躲在這個人煙稀少的角落,躲開了那些期待的目光,默默在這裡打造一些日常用品,這對她來說是多麼的恥辱啊。
我下定決心,以後自己有實力,一定要將鐵匠刷上十次百次,讓她能挺起一次胸膛……
不過,她的胸膛真的好大啊……
遇到恰西之後,到是又令我想起另外一個地方,不,其實準確來說應該是三個地方,賭博的基德,羅格營地的傳送點,還有儲物箱,基德那我暫時還沒錢,而且縱觀阿卡拉和恰西這的情況,他那也不一定有裝備,所以無視,而傳送點那,據說阿卡拉,為了防止新人轉職者不自量力,傳送到自己無法戰勝的敵人的地域,所以新人只能先在野外那找到個當地的傳送點,才能為他永久性的開通,我現在一個傳送點也沒有開通,去了也沒用,所以,對於我來說,只有最後一個地方值得一去了。
在遇到拉爾的時候,他就曾經告訴過我,轉職的時候,會附送一根攻擊為0-2的粗糙木棒,還有防禦為2的生鏽原盾,當時拉爾問我,我的木棒和圓盾哪去了?
誰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說?說遇到敵人時逃跑的過程中不小心掉了?
很好,可能我剛剛說完,就已經被拉爾和野蠻人兩兄弟給剁成肉醬了,這簡直是轉職者之恥啊。
不小心弄丟了?這也不行,我這樣說的話,雖然可能不至於讓他們一怒殺人,但是他們對我的態度又是絕對又是另外一種了,畢竟,一個不尊重灌備,把它隨便弄丟的轉職者,也不值得任何人尊重,說不定他們當即就會立刻把我扔在荒野上不管呢。
所以,我只能說,木棒和圓盾被我放到儲存箱裡了,本來我是想出來走走散散心心,剛剛好不小心迷路而已,雖然也因此被他們當小白嘲笑了好久,不過至少已經算是不錯的結果了。
而我想去儲存箱,說白了,就是想去看看,究竟會不會真的給自己瞎貓撞上死老鼠給說中了,老天把我扔在荒地的同時,隨便把本該屬於我的裝備扔的儲存箱裡了。
本來我是有一點怨念的,畢竟把我扔到荒地,又不給我裝備,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好歹那些新人轉職者都有根木棒和圓盾派發,而我,有很大機率是被所謂上帝直接拉過來的,這身份可就不同啦,就好像給平民打工和給皇帝打工一樣,雖然同樣的工作,但是怎麼說比起他轉職者,我好歹也沾上一點“皇親國戚”的氣息吧,正所謂宰相門前三品官,給點神器也不為過吧。
不過隨後,我又不禁十分慶幸,幸好我被扔下的地方是鮮血荒地,而不是物品欄、儲存箱之類的地方,然後變成屬性為“攻擊0-0,不可磨損,具有靈性”的某種不明物體,那就更加淒涼了,若是被別人拿去當神器供奉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