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事就不要計較了,得再快點才行,沒想到已經那麼晚了。”
“那就乾脆在自家裡煮麵條算了,我說你也別老是跟別人蹭飯。”
那把沉穩的聲音不知道想起什麼,似乎有點底氣不足的樣子。
“還不是你,說什麼也要一路在後面護送卡潔兒回去,明明已經有別人在暗保護了,要不是多此一舉,也不用等的那麼晚。”
“當父親的關心女兒有什麼錯”
“父親關心女兒是沒錯,但是父親跟蹤尾隨女兒就奇怪了。”大嗓門的吐槽顯得格外有力。
“唉,你不懂……”
“咦?”
“咦?”
卡洛斯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和西雅圖克同時出一聲驚疑。
夜色的,對面兩道熟悉的、已經來不及逃離現場的身影,在一片空曠的草地上,彷彿即將要面見一國領袖般以最標準的姿勢,正襟危坐,目光左右顧盼,十分可疑。
“吳師弟,還有維拉絲,難道說你們是專程來這裡迎接我們的?”
西雅圖克見狀,沒有多想,而是拍了拍自己的大光頭,露出“那該多不好意思呀”的猙獰笑容。
到是卡洛斯,在夜色察覺到了一副恨不得將自己的俏臉埋入胸前的維拉絲,那羞紅之極的臉色。
“嗚嗚~~~~嗚嗚嗚嗚~~~~~~”
從維拉絲緊緊低著的嘴唇,傳出一些似悲鳴,又像是遭到病毒入侵的電腦,在崩潰前所出的無意識雜音。
咔嚓一聲,象徵著理智線斷裂的聲音響起,維拉絲從正襟危坐的狀態筆直站起,抬起頭,兩眼蓄滿了羞澀淚水的將平底鍋抱在懷裡。
“維拉絲,冷靜點,我們不是有意過來打擾你們……你們那個的。”
看到維拉絲的平底鍋出現,就連西雅圖克的大光頭也微微炸,卡洛斯情急之下慌忙出聲,結果他不說還好,這一說,立刻就如同點燃了導火索。
“嗚嗚~~~大人傻蛋大人傻蛋大人傻蛋”
一瞬間,山洪暴,維拉絲開始混亂的揮舞起手的平底鍋,在她旁邊的某準悲劇帝當其衝,被平底鍋劃過的其一道殘影命,嗙一聲,筆直的被拍飛了出去。
“大人傻蛋傻蛋傻蛋”
行兇完畢,維拉絲一邊單手繼續混亂的揮舞平底鍋,一邊捂臉淚奔的向家的方向跑去,所過之處,殘影重重,阻擋在她前面的一切事物,無論是大樹還是巨石,在平底鍋面前通通都成了浮雲,一條筆直的被破壞掉的通道,轉眼之間就被製造出來,就彷彿是一頭體型巨大的蠻橫兇獸,剛剛從這裡踐踏而過一般。
“喲,還活著嗎?吳師弟。”
西雅圖克順勢接過被平底鍋拍飛,筆直朝著他的方向飛過來的某個可憐傢伙,拎在手,晃了晃,以確認其存活氣息。
“勉強生存。”好一會,我才從牙齒擠出四個字。
“抱歉,吳師弟,似乎打擾你和維拉絲了,不過現在的年輕人啊……難道是我老了嗎?”
實際年齡怕是已經有七八十歲的卡洛斯,搖頭晃腦,一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感嘆。
“好了,別在那羅裡囉嗦了,晚飯該怎麼辦?”
西雅圖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裡面十分配合的出陣陣雷鳴聲。
“吳師弟,晚飯怎麼辦?”
見沒人回應,西雅圖克不禁放大嗓門。
感情我已經成了蹭飯的代名詞了,從西雅圖克的手上跳下,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指了指前面那條被維拉絲硬生生用平底鍋開闢出來的寬闊大道。
“你要是有膽跟上去蹭飯,我明天不還手讓你白揍一頓如何?”
西雅圖克脖子一縮,沒有絲毫猶豫的搖起了頭。
雖然白揍對方一頓這個提議很吸引人,但是在這之前,他恐怕要先受一頓平底鍋的洗禮,這種註定兩敗俱傷的賭博實在沒必要。
“現在怎麼辦?”我突然現,原來自己也回不了家了。
“還能怎麼辦,回卡洛斯家煮麵條。”
西雅圖克幸災樂禍道,然後突然想到自己也要有難同當,不禁拉聳下腦袋,麵條呀,要吃多少才能填飽肚子,老子想吃肉呀。
“要不去酒吧吃一頓?總有什麼填飽肚子的東西吧。”我突然有了主意,對呀,難道還能餓死有錢人不成。
“你被平底鍋拍傻了嗎?沒聽阿卡拉今天早上說過,為了應對不久之後的神誕日,整頓營地治安,同時儲備足夠的物資,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