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的抱著腦袋,蹲了下去。
“怎麼了?。
裡肯大驚失色:“難道是多年的隱疾終於爆,已經時日無多了?”
“你才時日無多!!”
漢斯站起來,瞪了他一眼,然後搖搖晃晃的坐在椅子上,將杯子裡的麥酒一口灌下,似乎終於冷靜了下來,回頭看了我們一眼,痛苦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有什麼被強行封印了似地,就回憶不起這段了。”
“肯定是你家做的漢堡太難吃,被某個路過的法師詛咒了。”
裡肯再次利戲道,結果漢斯大吼一聲,兩人又扭打起來。
真是的。怎麼今天一個兩個都玩失憶呀,我頭疼的捂著額頭,搖了起來。
“算了,改天我給你找把好一點的薩克斯手琴,到時候一定要記得彈給我聽。”
嘆口氣,我揉了揉阿琉斯的小腦袋,柔聲說道。
“嗯嗯”
阿琉斯立刻小動物似地,高興的嗦嗦點起了頭。
突然,一股莫名的心悸猛地湧上心頭,就好像心臟突然被一張大手緊緊箍住一般。連呼吸都苦難起來。
從未有過的強烈危機感,遍佈全身每一處神經,讓身體極度麻痺,幾乎連坐都坐不穩,大腦嗡鳴,腦海裡面似乎不斷的重複迴盪著彷彿靈魂審判一樣的威嚴巨響。
你這是自尋死路,
你已經死了,
真相只有一個,,
我已經看到了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