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其實你們兩個真正的目的是莎爾娜姐姐吧”
“好不容易擺脫了這對百合女亞馬遜的糾纏,我心有餘悸的和剛剛將屁股上的長槍拔出來,正趴在旁邊的長椅上哀號的裡肯和漢斯對視一眼。心中甚有慼慼然。
這對女亞馬遜姐妹,果然不是普通男人的選擇。
“好吧,德絲和德娜
咳咳。這樣的美女當然不是你們這些光棍男能配得起的。”
本來想說這對姐妹根本就不是男人要得起的,不過回憶裡肯和漢斯剛剛被爆菊的一幕,我頓時菊門一緊,連忙改口。
話說回來,我見過的亞馬遜似乎都有爆菊嗜好,不愧是一個強的母系種族。
“不過,不是還有阿琉斯嗎?漢娜呀,漢娜,多漂亮的一個女孩,至少你們可以爭取一下吧。”
上前兩步,我將大手放在似乎有點消沉的一直沉默低頭搗鼓著手中羽毛筆的阿琉斯肩上,下一刻,壓在那嬌小肩膀上的那隻大手,指頭所傳來的巨疼讓我出震天哀號。
“嗷嗷嗷
!!疼疼疼疼疼疼!!!!刺穿了!被刺穿了!!!”
十指連心這句話說的果然沒錯,我閃電般縮回手,抱著手指頭悲鳴起來。
阿琉斯手裡握著的羽毛筆,筆尖上還在潺潺的流著鮮血,似乎在訴說著這場兇殺案的殘忍。
低著頭,半張嬌小的臉蛋籠罩在筆直垂下的火紅色劉海後面,緊緊握著那趕流血的羽毛筆,在酒吧昏暗燈光的襯托下,她就像手握著染血柴刀站在一堆碎肉上雙眼血紅的柴刀少女。
“老……老師”顫抖的語音。
哈?
匕,”
嗯?
“笨蛋!!!!”
然後,她終於將身為刺客的靈敏揮得淋漓盡致,眼睛一晃,身上傳來一陣巨力,我已經到了下去,赫然現阿琉斯正坐在我的腰上,將她手中的筆記高高舉起。
喂喂,等…譁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雨滴一般的擊打聲響起,阿琉斯手中的筆記已經化作了光與影在交錯。不斷在某悲劇男臉頰兩邊劃 ;過。
“我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噩夢。”
猛地坐起身,我現自己身處於酒吧裡,看看周圍的裡肯漢斯他們。似乎響起了什麼。然後這樣喃喃道。
“記得好像是說到德絲和德娜吧。我怎麼突然就睡著了?”
回憶起睡著前生的事情,我困惑的看向二人。
“放心吧,吳老弟。”
漢斯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眼角里突然擠出了一滴淚水。
“是呀,現在不要勉強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裡肯也悲慼的點起了頭。
“去去去,怎麼說的我好像失憶了一樣。
”我不耐煩的將他們的手拍開。
呃,臉頰好像有點火辣辣的。是錯覺嗎?手指頭有點疼,是哪個傢伙乘我睡著了惡作劇嗎?
我惡狠狠的將目光巡視了一眼。沒有現明確目標,只好悻悻然的站起來,重新坐在椅子上。回頭一看。阿琉斯這死腐女依然是一副目無表情的呆樣,手中的羽毛筆奮筆疾書,彷彿在跟筆記過不去似地。
不行,我突然覺得,不能再這樣讓阿琉斯宅下去,腐下去。
“阿琉斯喲
嘴角一扯,我勾起自認為最具有親和力的笑容。然後將手朝對方纖細的肩膀落去。
在碰觸的一剎那間,突然從靈魂裡傳來的一種”該怎麼形容呢?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的感覺吧。大概,,
只是,為什麼我會對阿琉斯產生這種錯覺呢?
總之,姑且順應男人的第六感將手縮回去,我咳嗽幾聲。
“咳咳,阿琉斯,除了寫作之外。還有其他興趣嗎?”
無視,無視,,
“咳咳咳,那個。,阿琉斯,你在聽嗎?我是問你,除了這些事情以外,還有什麼其他感興趣的嗎?”
被阿琉斯華再的無視掉,我感覺面子有點落不下,不由湊前再次大聲問道。
“吱吱
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臉上一涼,等睜開眼睛,往粘在臉上的液體一抹,一看,整個手掌已經變成了墨黑色。
“手滑…”
阿琉斯把玩著滴著墨汁的羽毛筆,冷漠說道。
“我得罪了這小傢伙嗎?”
抹著像是被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