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三層,就是所謂的萬死不足辭的魔頭,如殺人如麻的強盜頭領,賣過叛國,刺殺國王等等,對這些人來說,死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阿茲這死胖子還算夠義氣,將那個xx伯爵什麼的,連他的組織裡面就十幾個重要的人物,還有參與了屠村的人員,共計152人,統統都關在了地牢三層,而剩餘的第二層沒辦法,三層實在放不下了。
當重兵把守的第三層大門開啟時,一股陰暗潮溼的氣息迎面撲來。終於讓我感受到了一絲絲監獄的味道,昏暗搖曳的火把裡面,透露出一股濃重地血腥味,深處傳來計程車兵的吆喝聲,犯人痛苦呻吟聲,能讓人感受到監獄裡面最真實的黑暗和殘酷。
在士兵的引領下。我終於見到了這位讓我“嚮往”不已的伯爵大人,說起這位伯爵大人,我還是要小小地表示一下敬意,因為他不僅僅是第一個惹怒我的凡人,而且很有可能是整個暗黑大6最肥的一個蘿莉控。
眼前這位xx伯爵,誒,名字叫什麼?忘記了,好吧,暫時就叫豬玀伯爵吧。這位豬玀伯爵,抖著一身讓肥豬阿茲看了也要自慚的肥肉,短小的四肢幾乎縮入了圓球般的身體裡面。我敢肯定,如果他面朝地趴下的話,那圓滾滾的肚子會讓他的手腳夠不著地。
此刻,這隻豬玀伯爵正被五花大綁,準確來說,應該是被鎖鏈鎖成一個大字形想必鎖他地士兵為了找到他的手腕腳腕,也費了不少勁吧,真是辛苦他了,他旁邊站著一個士兵。正拿著鞭子狠狠的往他身上抽,其力道和角度堪稱專業,每帶起一道鞭影,都能讓豬玀伯爵出比殺豬更卑劣地慘叫,縱覽整個地牢三層,雖然其他犯人也有士兵專門“伺候”,但是豬玀伯爵的慘叫卻是力壓群芳。
“大人。”
牢門被開啟。用刑地士兵收起鞭子。向我恭敬地行了一禮。知趣地和引路地士兵、把守牢門地士兵一起離去。臨走前。這位士兵還討好地將鞭子擺到我前面。告訴我這鞭子是特製地。上面用鹽巴辣椒油等等有愛材料足足醃製了三個月。技巧夠專業地話。可以抽人不見血。卻能疼入骨髓。難怪這豬玀伯爵一身肥肉也被打得嗷嗷叫。起初我還以為他是在故作姿態呢。
回過頭。豬玀伯爵有氣無力地抬起頭。那擠成一條線地眼眶裡透露出夾雜著恐懼和仇恨地目光。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我和你無仇無怨。為什麼要……”他很好地遮蓋住了自己掩飾不住仇恨地目光。示弱地問道。
哎呀呀。看來阿茲還什麼都沒有告訴他呀。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逮捕。自己地組織也被一網打盡。想必他心裡也挺納悶地吧。
“不知道?好吧。我就打慈悲地給你一個提示。還記得幾個月前地那對雙胞胎嗎?”我將掛在架子上地皮鞭拿下。折成幾折。有力地扯了扯。猶豫著是不是也要來上幾鞭。
豬玀伯爵地眼睛裡先是驚恐。然後瞬即露出恍然地神情。不愧是頭領。腦子轉得挺快地。恐怕我來之前他也曾考慮到過這一點了。
此時豬玀伯爵心裡那一個悔呀,前幾個月,他從馬車上偶爾探出頭透透氣,一眼見到從旁邊路過的一對雙胞胎,頓時驚為天人,想象著這對雙胞胎在床上被自己折磨得淚眼汪汪地情形,他立刻便感覺到多年未有動靜地“小”兄弟,蠢蠢欲動起來,在探知這一老二小隻是普通村民,並沒有什麼後臺以後,他當下便展開行動,可沒想到和她們隨行的那死老太婆骨頭那麼硬,硬是從自己人高馬大地手下手裡將那對雙胞胎保了下來,幾天以後,這一老二小從魯高因城裡消失了,他幾欲狂,動了所有的手下,經過將近兩個月的尋找,終於得知這三個人所居住的村落,迫不及待的豬玀伯爵當天晚上便聚集了一百多個打手殺了過去……
“看來你是終於想明白了,怎麼樣,被抓的不冤吧。”我扯著皮鞭,笑著說道。
“我犯賤,我該死,我瞎了狗眼,不知道那對雙胞胎是大人您的東西,大人您高抬貴手,饒了小人這條狗命吧。”如果豬玀伯爵的手能動的話,估計現在應該是很戲劇性的,一便抽著自己的巴掌一邊求饒的場面。
“不是東西,是……”我心裡掠過一絲怒火,他究竟把艾柯露和西露絲看成什麼了?東西?
“是妹妹哦。”
我冷笑著一甩皮鞭,巨大的力道讓鞭影與空氣的摩擦聲響徹整個監牢,堅硬的青花石地板頓時出現一道裂痕,剎那間,整個監牢的所有吆喝聲和慘叫聲都被這如雷鳴般響聲嚇了一跳,紛紛靜止下來。
“痛快點。殺了我吧,大人身為轉職者,想必也不屑折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