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按照族規,其他那些什麼女人,統統都應該殺掉才對,但是……”
復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你總是一副優柔寡斷的樣子,實在是沒辦法狠下心來,心裡想著算了。只要弟弟能高興就好,其他的什麼都無所謂了,要是被其他亞馬遜知道我竟然有這種想法,非得笑死不可。”
“姐姐不是說不要在乎其他的眼光嗎?”
我反手摟過姐姐地背脊,突然現姐姐竟然出奇的嬌小,真不知看似如此柔弱的身體究竟是如何爆出那巾幗更勝於鬚眉的力量。
“小鬼,你到是會駁嘴,不過說的也是。何必在乎其他的目光呢。”姐姐的小手摟得更緊,似乎想用她那傲人的胸部讓我窒息一般地力度。
“晚飯做好了。”
氣氛正溫馨的時候,一道機械般單調毫無感情的聲線恰時響起,我依依不捨的從那溫柔的懷裡抬起頭,只見茉裡莎手裡正端著一個半米高的瓦罐走進來,好快,幾乎不到三分鐘就做好了,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快餐店王牌師傅?
“請問,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嗎?”
我一臉黑線的指著瓦鍋裡面那散出五顏六色的噁心色彩,並飄蕩這一股怪味的液體虛心問道。
“這是特製地湯。”
的確是有夠簡潔貼切的名字。不過這樣不等於沒說嗎?這究竟是什麼啊!究竟要怎麼做才能弄出這種連畢加索也調不出來的彩色液體啊!!我在心裡拼命的掀翻著桌子。
“可別小看這鍋湯。”
不知是不是錯覺,茉裡莎那原本冷漠的眼睛裡似乎突然閃過一道銳利亮光,她嚴肅地朝我比了幾個手指。
“這可是經過十多道工序,二十多天的嘔心瀝血之作。”
我承認,我被那兩串驚人的資料給鎮住了,瞪大眼睛看著那彷彿是汙染的河水上面飄蕩著一層工業用油般透露出噁心顏色地不知名液體。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湯不可貌相,味道不可斗量?就像維拉絲的饃饃面一樣,雖然其貌不揚但是味道卻出奇地好,不。不是這樣吧,饃饃面只能說顏色有些複雜而已,這鍋湯已經完全出了複雜的界限。非詭異而不能形容。
“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做的嗎?”我嚥了一口口水,始終還是不放心的問道,喝下這鍋湯需要一定的勇氣,至少也要縣搞清楚裡面的材料再說。
“先,是一塊上等的牛排,油和麵粉。”
“哦哦!”
多正常地材料啊。我開始對這鍋湯抱有一份期望了。說不定味道真地意外好吃呢。
“然後是生命藥水,法力藥水。解毒藥水,溶解藥水。”
“呃”頭皮開始麻。
“將牛排沾上粉,放到油鍋裡炸到八成熟以後,放到生命藥水裡泡七天七夜。”
“將泡好的牛排沾上粉,繼續放到油鍋裡炸至八成熟……”
“哪還有八成熟,早就熟透了吧你這笨蛋!!!!”我頓時有一股掀桌子地**。
“然後再放到法力藥水裡泡七天七夜。”
無視我抓狂般的吐槽,茉裡莎繼續說道,其實她並不是沉默寡言,只是對自己不感興趣的東西不願多費一絲唇舌罷了,一旦涉及到自己感興趣的領域,則是會陷入忘我狀態,比如說像現在。
“將第二次泡好的肉排沾上粉,放到油鍋裡炸至八成熟,然後放到解毒藥水裡面泡七天七夜。”
我說,那塊牛排絕對已經糜爛了。
“將第三次泡好的牛排沾上粉,炸至八成熟,然後放到溶解藥劑裡泡七天七夜。”
夠了,饒過那塊可憐的牛排吧。
“所以,那塊牛排呢?”
我看這滿滿的一鍋湯,突然對牛排的顏色和形狀體積產生了興趣,當然,絕對不會吃,絕對!!
“……”三無公主似乎有點不理解我的話,歪著腦袋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我。
“我是說,那塊被你炸了四遍泡了二十八天的可憐牛排呢,它不是主菜嗎,怎麼只剩下湯而已?”
“你在說什麼呀。那塊牛排只是佐料而已,真正的主菜就是這些湯,最後將泡過牛排的生命,法力,解毒,溶解藥水混合在一起,才是這道菜的精髓,那塊那麼難吃的牛排怎麼可能會留下來呢?”
就彷彿往沉睡了十萬八千年地火山口扔下一塊火炭一般。瞬間讓我爆起來。
“你腦子沒壞吧,真的沒有嗎?為什麼經過十幾道工藝泡了二十八天的牛排反而是佐料而這些無關緊要的湯倒是成了主菜,如果是這樣的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