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應了一句,卻是用腦袋在姐姐的下巴上蹭了蹭,然後將她側躺半支著上半身的嬌軀推倒,壓在下面又是輕吻了幾口,才在姐姐無奈而溺愛的話語中緩緩起身。
“真是個長不大的傢伙,你在家裡也是像這樣和維拉絲她們撒嬌的麼?”
利索的著裝好後,姐姐回過頭幫著還在一旁慢吞吞的穿著上衣的我,一邊穿著,一邊問道。
“那當然不,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向來是她們對我撒嬌的。”
我理所當然的答道,在姐姐面前,我是個永遠也長不大的愛撒嬌的弟弟,而在我面前,維拉絲她們又是永遠需要自己照顧和保護的愛撒嬌的小妻子,用遊戲宅的話來說,這就是所謂的RPG中同一個人可以扮演多個不同角色吧。
“這樣麼?”
聽到我這樣回答,莎爾娜姐姐似乎有些高興,嘴角勾起的幅度更大了一些,幫我穿上衣服,綁好斗篷以後,輕輕在我頭上摸了一下。
“我們下去吧,他們已經在等著了。”
等我和莎爾娜姐姐一起下了樓的時候,卡洛斯和西雅圖克果然已經坐在哪裡,只是西雅圖克多少有些精神不振,軟綿綿的趴在桌子上,就連右手上握著的酒壺,也懶得喝上一口了。
野蠻人除了嗜酒吹牛以外,也以鼾聲和死睡而聞名,簡單點說,一個野蠻人可以隨時幾天不睡,也可以隨時一睡幾天……
吃飯早餐,我們就迅速趕往傳送陣,四人當中,莎爾娜姐姐根本就從未在群魔堡壘的站點登陸,我也只好利用自己長老的身份給莎爾娜姐姐開通了絕望平原的傳送點。
巧合的是,負責傳送陣的法師,竟然又是上次那個幾次三番被我威脅恐嚇的悲劇法師,見我一亮出長老證明,整張臉頓時就皺巴起來,將“長老大人您就是想將傳送陣炸了我也絕對沒意見”直接給掛到臉上,讓卡洛斯他們好一陣莫名。
據五爺說,衣卒爾應該是在絕望平原的邊緣,當初他的投影一直跟蹤到這裡,因為投影距離正體的座標越遠(這裡的座標是指對應於第三世界泰瑞爾正體的第一世界的座標),力量就會越發被削弱,到時候即使追上,也只是給衣卒爾送菜而已。
所以我們偉大的五爺只是在後面悄悄跟蹤,他也不愧是活了不知幾年的老怪物,盯梢尾行的功夫那絕對是一流,去玩那啥遊戲絕對能榮獲技術宅的稱號,所以一路尾行下來,五爺愣是沒有被衣卒爾發現,最後跟蹤到這片絕望草原。
剛剛出傳送陣裡跨出,那絕望草原獨有的悲慼之風就呼嘯著從身體刮過,那聲音就彷彿無數痛苦的靈魂在慟哭一樣,一眼望不到便的灰黑色天空,灰黑色大地,彷彿整個世界都變成了孤寂的黑白色調,意志軟弱的人,光是在這種環境呆上幾分鐘,大概就會忍受不了而自殺。
絕望一詞,名副其實。
不過我們和卡洛斯西雅圖克三個,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莎爾娜姐姐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就憑這種環境想影響她的心性,也是痴人說夢話。
所以出來以後,我們只是略看了周圍的環境幾眼,並向負責守衛傳送陣的法師詢問了一些事情,最近這幾天有沒有什麼異常狀況之類的。
只是逗留了不到幾分鐘,我們便踏上了絕望平原的土地,整個平原的面積絕對不小,想要在這裡面找到衣卒爾,沒有一定的運氣還真不行,不過,這我到從來沒有擔心過。
因為!!
我是誰?!
準悲劇帝!!
就是打個哈欠也能引來突發事件的具有悲劇色彩的主角光環與我同在,所以我以準悲劇帝的名義保證,衣卒爾絕對會在三天之內主動找上門來,嗯!絕對會是這樣沒錯!!
話說,我自豪個屁呀!
絕望平原裡的怪物,還是那些老熟人,最常見的,巴羅格的一次進化體洞穴之王,血肉復甦者,還有它所繁殖的血肉野獸;有著貪婪巨大,以各種屍體為生的噁心凝肥獸,號稱法師剋星,能吸取法力的厄運施術者,還有身披罪惡裝甲,手握神秘之劍的骷髏界第一帥男型怪物——厄運騎士。
當然,除了這些常見的怪物以外,諸如一些蝙蝠科的黑暗熟視者之類的怪物,也偶能見到,這些黑暗熟視者躲藏在廢墟里,與黑暗完全溶為一體,可以好幾個月一動不動,即使是刺客也很難察覺到它們的存在,而一旦冒險者踏入廢墟,這些傢伙在房頂上倒吊著的身體將蜂擁撲下,將冒險者團團圍起。
不過,這些在群魔堡壘級的冒險者眼中,必須小心翼翼應付的怪物,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