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在小一點的身影動作瞬間,另外一道身影也同時有了動作,在對方那宛如閃電一般的度面前,只來得微微偏轉身體,兩者之間的距離就已經拉近。
零!
“嘶”的一聲。泛著血光的劍尖,像切豆腐一般,刺破了對方胸前的斗篷,但是再深入一分。卻出了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火花四迸,隨著對方身體的逐漸偏轉,劍尖帶起一道劇烈刺耳的摩擦火花,從胸前筆直哉了過去,將外面的斗篷拉開一道長長口子。
撕裂的口子裡面,異樣的金屬光澤閃爍著,顯然,對方身上著有天蠶寶甲之類的絕世內甲,根本就不畏懼對方的攻擊。
嬌小身影似乎早有所料,從對方胸前擦身而過。動作沒有一絲慌張和憂鬱,而是立刻一個迴旋轉身,手中兩把拳刃化作一個白色光圈,似要將對方切成兩半。
不過,對於嬌小身影的動作,另外一道身影似乎也早有所料,在劍尖從自己胸前劃;過去的一瞬間,兩腿微屈,輕輕一點,便躍了出去,讓這凌厲的一記迴旋斬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沒有一絲的猶豫和停頓,幾乎在對方落地的一瞬間,嬌小點的身影,手中兩個拳刃也如影隨心的附身過去,在宴中劃過無數道白色光芒,伴隨著片片碎裂的斗篷隨風飛舞,讓對方那身著金屬鎧甲的高大魁梧體型,一點一點的暴露出來,似乎佔盡了上風。
“哦哦哦哦哦一!!”
山坡下,幾個無良的醉漢正在搖旗吶喊著,不斷在給兩個人打著氣。
“漢娜的攻擊還是那麼凌厲呀。”
裡肯眯起了眼睛,對自己敵對隊伍的成員,給予了肯定的評價,擂臺賽的時候,他可沒少吃過漢娜手中那兩把神出鬼沒的拳刃的虧,是漢巴格隊伍裡面排行第二危險的人物。
“哪裡哪裡,嗝姚,阿,阿斯”阿爾薩斯老弟的躲閃功夫,也是 ;嗝,也是一流呀,難以相信這是德魯伊德魯伊嗝,能夠有的靈巧。”
那是當然了,好歹咱也是在卡洛斯手上走過無數次招呀,雖然自己現在不是月狼形態,度遠遠跟不上,但那種意識還有,況且現在甚至連加技能都沒有開啟的漢娜,在度方面也和卡洛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那麼遠。
喂,我說那幾位,有功夫在那評頭論足的話,能過來幫幫忙,解個圍嗎?
很可惜,我的心靈電波並沒有傳達給對方,漢娜作為六十多級的刺客,雖然沒有使用技能,但是我同樣一沒變身,二來因為理虧,無法還招,手中握著武器和盾牌也只是為了格擋和增加點屬性而已,所以光這樣躲閃著,已經很吃緊了,實在沒有辦法去對這些醉漢給予正義的怒訴。
“話說回來,為什麼阿爾薩斯老弟會被漢娜追殺呢?”
討論了許久,漢斯似乎才突然想起了什麼死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腦迷糊問道。
隊長,你到現在才想到這一點嗎?
在一旁聽到漢斯嘀咕聲的聖騎士巴爾,冒出了一額頭的冷汗。
“啊,對了,我知道了。”
自問自答的漢斯,一拍掌心,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一定是阿爾薩斯老弟,誤闖了漢娜的帳篷了。”
“你怎麼一定會是這樣?”作為死對頭的裡肯,在一旁不服氣的反問道。
“因為,我曾經就因為不小心踏入漢娜的帳篷門口的警戒線,而被她像這樣,追殺了整整一個上午啊。”
漢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得意的說道。
“你不好意思個屁呀。你得意的屁呀!!”裡肯毫不猶豫給對方來了一記。
“哦,我也記起來了。是五年前那次吧,當時還在第一世界的哈洛加斯雪山,親眼看著漢娜手持菜刀,將隊長追殺了整整五個山頭。”
旁邊的聖騎士巴爾想起了什麼,做出一副恍然的樣子補充道。
“沒錯沒錯,就是那次。”漢斯得意極了。
“所以我說你得意個屁呀。”裡肯忍不住再次大聲吼道,然後拋下一臉犯傻的漢斯。轉頭看了巴爾一眼。
“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記得。應該是漢斯老大在冰河上挖了一個洞,躲到裡面,最後還是哈洛加斯那邊動用了無數獵犬,才將已經凍成冰塊的漢斯老大給挖起來。”
半醉半醒的巴爾,一時之間忘記了對方的死對頭身份,而迷迷糊糊的將自己隊伍的糗事給一一細數出來。
在裡肯的暗示下,一旁的法師基拉連忙動筆記錄下來,這可是以後在擂臺賽打擊動搖